追愛理論Ⅱ- 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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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關(guān)乎性別,在愛情中,每個人都是脆弱的,甚至不堪一擊。 ?? 已經(jīng)不曉得是第幾個早晨,莫燦瓔又睡過頭了。 「媽!你怎么沒有叫我?」莫燦瓔急急忙忙地從床上跳起,看著被按掉的鬧鐘忍不住抱怨,「我不是和你說過,一聽見我房里的鬧鐘響,就要馬上來叫我起床嗎?不管用什么方法,都要確定我有走下床,不然我會遲到的?!?/br> 簡直快瘋了,沒有姜信日在的日子,莫燦瓔像是失去了生活自主能力。 今天的課程是她最討厭的微積分,數(shù)字予她而言是天敵,要是遲到了,不小心落掉一點的小細(xì)節(jié),就會引發(fā)一連串的連鎖效應(yīng)。況且,微積分老師說好聽點是嚴(yán)苛,說難聽點就是愛記仇,他最討厭學(xué)生遲到了。 「要是我微積分被當(dāng),我絕對要你幫我出重補修的費用?!乖捖洌獱N瓔隨意拿了件白t就套上藍(lán)襯衫,連早餐也省略,直接朝電梯的方向跑去。 好巧不巧,兩臺電梯都正在使用中,也都在最高樓層。莫燦瓔看著公車系統(tǒng),下班車再三分鐘就要抵達(dá)了,再下下一班,得等上二十分鐘,要是不搭上三分鐘這班,她肯定會遲到。 「姜信日你這個叛徒。」莫燦瓔忍不住在心底罵了姜信日。 不過,睡過頭這事真不能怪罪姜信日,是莫燦瓔貪睡,明明她是知道,在璀燦星月徵選比賽結(jié)束前,姜信日都得去參加集訓(xùn),不能和自己一起上下課,養(yǎng)成習(xí)慣只需要二十一天,可要結(jié)掉壞習(xí)慣,花上的時間遠(yuǎn)比二十一天更為來得長。 莫燦瓔苦惱地皺起整張臉,到底還是只能責(zé)怪自己太過依賴姜信日。 電梯總算來了,從踏進(jìn)電梯的那刻起,莫燦瓔就殷殷期盼著,它再次打開。 莫燦瓔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跑往公車站,卻仍舊抵不過命運,她親眼看著公車在眼前開走,連最后垂死掙扎的機會都沒有。 站在空無一人的公車站牌,莫燦瓔覺得萬念俱灰,情緒翻騰,她好想哭。 人的本性就是推卸責(zé)任,這對莫燦瓔是最好的安慰方式。于是她不斷地在心底嚷嚷著:「都是姜信日害的,如果不是他,我也不會遲到。明明他答應(yīng)過我……」 越說越覺著羞愧,根本就是在自欺欺人,以為這樣就能脫罪,倒不如趕緊想別的方法趕去學(xué)校比較實在。 莫燦瓔本想攔計程車,卻發(fā)現(xiàn)出門太趕,連錢包也忘記帶。 禍不單行,是莫燦瓔唯一的想法。 驀然間,腦中閃過了一線生機,莫燦瓔想著賭一把。拿出了手機,點開了通訊聯(lián)絡(luò)人,猶豫了會兒,才撥通了電話,待對方接聽,她急忙開口:「溫天樂,你現(xiàn)在有空嗎?可以來載我上課嗎?我睡過頭了,第一節(jié)是微積分的課,教授很兇,我不能遲到……」 時間靜止的有些久,久到莫燦瓔以為自己撥錯電話,要掛電話時,溫天樂才回應(yīng):「燦瓔對不起,我現(xiàn)在正在校之月的集會,抽不開身……」 聞言,莫燦瓔這才想起,溫天樂也是院之月,也得進(jìn)行璀璨星月的集訓(xùn)。 莫燦瓔懊惱的撓了后頸,「沒關(guān)係,不是你的錯,我自己想辦法就好?!?/br> 本是要掛上電話的,不料,溫天樂卻搶先一步開口:「我?guī)湍阆朕k法,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你家附近的公車站牌吧?待在那兒別動,有人會去接你?!?/br> 話落,溫天樂掛上電話,留著一臉錯愕的莫燦瓔。 對于快要遲到的人來說,每個時間都得分秒必爭,是珍貴的。莫燦瓔顧不得溫天樂的話,打算用跑的去學(xué)校,想著教授看見她滿頭大汗,或許會看在她有努力的份上,心生同情,進(jìn)而寬恕她。 思及此,莫燦瓔真開始奔跑了起來,十月的天氣,是涼爽的,不同于夏日的悶熱,此刻的風(fēng),吹來是讓人心曠神怡。往好處想,多流汗有助于代謝,但看見腕錶上頭的時針,逐漸往整點的方向走,莫燦瓔真沒有間暇時間,慢慢跑了。 她逐漸加快了步伐,卻不管怎么跑,就是看不見學(xué)校。 人在不高興時,所聽見的聲音都會被放大檢視,喇叭聲從遠(yuǎn)處傳來,刺疼了莫燦瓔的耳膜,她有些不高興地側(cè)過頭,瞪了駕駛一眼。想,現(xiàn)在的人都這么不可理喻,不順?biāo)饩桶蠢冉袊?,真有必要嗎?/br> 車子逐漸靠近,莫燦瓔的步伐也跟著緩下,最后轎車停在她的身側(cè)。仔細(xì)一看,莫燦瓔才發(fā)現(xiàn)眼前的轎車,是與溫天樂同款卻較不張揚的灰白色跑車, 車?yán)锏娜藘簱u下了窗,話語不帶任何一點溫度,僅落下了兩個字,「上車?!?/br> 莫燦瓔以為自己聽錯了,朝車?yán)锾搅祟^??匆娏四泻⒌膫?cè)顏,開口拒絕,話說得很不友善,「你誰???憑什么要我上車,我就得上車?我才不要,神經(jīng)病?!?/br> 男孩沒什么耐心,莫燦瓔清楚看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力道逐漸加重,「我說,上車。不要再讓我說第三次。」 莫燦瓔被男孩的氣場給嚇著,一瞬間有些聳,弱弱地問了句:「所以你是誰?」 「溫天樂讓我來的?!鼓泻?cè)過頭,推了鼻樑上的眼睛,雙眸冷冽,「能上車了嗎?不是趕時間?現(xiàn)在在這跟我爭論的時間,都夠我載你到學(xué)校了?!?/br> 聞言,莫燦瓔才驚覺距離上課時間只剩下十五分鐘的時間,要是再不上車,肯定會來不及的。思及此,他也不管男孩說的是真是假,就要拉開副駕駛座的車門。 男孩卻鎖上了副駕的車門,制止莫燦瓔的舉動,「坐后座?!?/br> 莫燦瓔不解地偏頭,「為什么?這樣很像我把你當(dāng)司機?!?/br> 「我說,坐后座?!乖捘泻戳笋{駛座旁的按鈕,解鎖了后座的車門,「有求于人就別有那么多問題,快點上車?!?/br> 「……」莫燦瓔無語,心想,「有錢人都這么自視甚高?」卻也無可奈何,畢竟就如同男孩所說的,需要幫助的是她,況且他的要求也不過份。 莫燦瓔沒回話,只是聽從男孩的話開了車門,卻在要踏上車前,又被男孩給制主。男孩目光落在了車門邊的酒精,「先消毒,再上車?!?/br> 莫燦瓔的氣已經(jīng)快到臨界值,她深吸口氣,面對微笑地詢問:「我是病毒嗎?」 「是。」男孩不假思索地回答,「溫天樂以外的人都是?!?/br> 「真是夠了。」莫燦瓔呢喃,白眼都要翻到后腦勺。隨后,拿起酒精全身上下都噴過了一輪,就連腳底板也不放過,「可以了吧?」 男孩滿意地點了頭,透過后照鏡,確定莫燦瓔上車后,輕落下句:「系好安全帶,坐穩(wěn)了,別到時候受傷,才來怪我沒提醒你?!?/br> 話落,莫燦瓔本想反擊,卻受到作用力與反作用力的影響,背整個貼緊椅背,窗外的風(fēng)景,像是人生跑馬燈一般,快得模糊不清。 整路上,男孩都不再開口說話,莫燦瓔偷偷地透過后照鏡,看見了他的正臉。男孩的皮膚是恰到好處的小麥色肌膚,卻不因為膚色,而掩蓋了他好看的五官。特別是鼻子和眼睛,并非世俗認(rèn)為的雙眼皮,男孩是單眼皮,眼睛卻不小,雙眼之間的鼻梁更是高挺,眼鏡成了配角,襯得他的輪廓更加深邃。 「看夠了沒?」男孩透過后照鏡與莫燦瓔對視。 莫燦瓔慌亂的撇開了雙眼,不敢搭話像是做壞事背逮個正著的小孩。 「不是要遲到了?還不下車?」 男孩替莫燦瓔解開了車鎖,明擺了就是下達(dá)逐客令。 不管男孩長得有多好看,這樣目中無人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先大大的扣分。不用他趕,莫燦瓔也不想待在這。下了車,本想就這樣離開,卻覺著太沒有禮貌,于是又把車探回來車?yán)铮瑔枺骸钢x謝你載我來學(xué)校,你叫什么名字?」 詢問名字是禮貌,莫燦瓔的本意只想感謝他,沒有任何別的意思。 沒料到,男孩淡漠地回了句:「反正以后也不會再見面了,沒必要知道名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