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難吃(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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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xù)不斷的去了五次。 不說讓柏小枝大腦混沌,也能讓她暫時暈暈沉沉,不說讓她以后言聽計從,起碼現(xiàn)在,她乖覺得很。 水嘟嘟的唇瓣張開,那嫣紅的小舌便鉆了出來,乖順的將男人手上泛著光的yin液一點點舐入口中。 自己的大掌被柏小枝的小舌都照顧了個遍,何進才扭了扭有些酸軟的手腕,伸指掐住柏小枝的舌尖把玩。 “早這樣不就好了?” 柏小枝眸子半張,滿臉的欲色,被人拽著舌頭,只能含含糊糊的嗯了一聲。 何進松開手,讓人把舌頭縮了回去,隨即扯開了自己的褲子,將憋得發(fā)硬的roubang放了出來。 柏小枝躺在床上,胸口大起大伏,以為男人終于要進入重頭戲了,還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腿分開了一些。 結(jié)果男人卻把她撈了起來,跪坐在自己的身側(cè),溫溫柔柔的伸手將她的頭發(fā)握在腦后,隨即將她整個上半身都摁了下去。 “舔?!?/br> roubang在自己眼前驟然放大,柏小枝還未反應(yīng)過來,獨屬于何進的味道便已經(jīng)涌滿了她的鼻腔。 柏小枝沒反抗,也沒乖乖伸出舌頭,何進本不想催的,奈何保持這個姿勢太久了,小姑娘還是沒動作,于是又出聲威脅道: “剛剛還不夠?” 此話一出,柏小枝酸軟的xue口不自覺緊了緊。 然后那只小舌便伸了出來,由下至上,將整個rou刃都潤濕了一圈。 男人舒服的長吁一口氣,又不滿于此了。 “含進去,乖小枝?!?/br> 那語氣循循善誘的,活像一個誘拐犯。 柏小枝在心里憤憤不平的想著,卻還是乖乖張口,將雞蛋大小的rou冠嘗試著含進了嘴里。 吞吐到男人三分之一的長度,她就不能自主的將roubang往里送了,何進在她腦后握著她頭發(fā)的手帶著她抽動,一點一點的讓她吃進去更多。 吃到男人的一半,她開始覺得難受了,喉嚨被頂弄的發(fā)酸發(fā)脹,不斷抽插的同時讓她有些反胃。 她喉間咕揪一聲,試圖把嘴里混著男人咸苦前列腺液的涎水吞進去,也是這個吞咽動作恰好擠上了何進的rou冠,激得男人悶滯的哼出聲來。 嘗到了滋味,何進便發(fā)了狠,一手從下鉆到柏小枝胸口團住一邊奶球,一手仍握著她的頭發(fā),卻不像剛剛那樣柔和的動作了,每一下都恨不得將柏小枝的喉頭箍出他guitou的形狀。 身下的小人嘴被堵住,嗚嗚的說不出話,兩手撐著男人的大腿和男人較勁,全是無用功。 每一次被摁下去,自己的鼻尖和臉頰都會埋進何進根部卷曲堅硬的毛發(fā)。 鼻腔、口腔,乃至整個腦袋全是男人的味道,她兩眼又出了淚,臉頰也沾濕了,分不清是口水還是淚水。 整個腦袋暈暈沉沉的,這分明不是她給何進舔或口,是何進單方面的,在cao她的嘴。 沒一會兒,柏小枝就放棄了和男人較勁,順著男人的動作收著牙,打開口腔。 直到她的臉頰牙根到下頜,都因為保持太久的姿勢而酸軟了,男人才又悶哼了一聲。 隨即,她被牢牢地摁在了何進的腿心。 白濁一波一波地射入她的喉頭,她艱難的嗚咽,喉間每次擠壓上rou冠,都能再引出股股濃精。 好半響,她才被男人扶了起身。 她的臉上濕淋淋的,嘴角還掛著男人剛剛射入的濁液,因為粘稠,而緩緩地從嘴角向下流動。 好像她此刻被人欺負后的表情讓何進尤其的滿足,男人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盯著她臟兮兮的臉好一會兒,虛了虛眼,正準備將小人撲倒,柏小枝卻快他一步,一把湊到了男人面前。 何進能躲開的,但他沒有,一動不動的看著柏小枝的唇湊了過來。讓她得逞了。 男人那玩意的味道實在是讓她吃的難受,咸、腥、苦,口感詭異的過分。 她封住了何進的唇,將口中還沒來得及吞咽下去的濁液渡入何進的嘴里。 報復性的,直到自己嘴里沒有一縷白濁,她才松開了唇瓣,將身子后撤。 男人卻沒什么表情,柏小枝心里更不平了,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她用手背胡亂的擦了擦嘴,便開口道: “不難吃嗎?” “一般?!?/br> 何進伸手握住她的肩頭,將人放平在了床上。 小人知道下一步是什么,兩條腿巴巴的張開,纏上男人的腰身。 “明明那么、那么難吃!” 何進聽她的話,只是笑,手里的動作倒沒停。 一手握著自己的男根,一手拿出了一個安全套,斜咧著嘴,臼齒咬住一角,將包裝撕開,隨即將塑膠往自己的rou刃上taonong了上去。 隔著薄薄的塑膠膜,男人的rou冠抵住了她的xue口,他這才悠悠打趣道: “小枝喂過來,就沒那么難吃了?!?/br> 說完,他身子狠狠一挺,整根熾熱便刺進了女孩的體內(nèi)。 柏小枝還沒將“癡漢”二字罵出口,掛在嘴邊的話便轉(zhuǎn)了個彎,再出口時,已經(jīng)變成了忘情的呻吟。 何進跪在她的兩腿之間,握著她的胯骨,而她的兩條腿大開著,分別勾在男人左右腰側(cè)。 腰胯被男人握在手里cao弄,自己擱在床上的腦袋反而成了身子的最低點。血液逆流讓本就不清不楚的腦子更加昏沉。 兩個奶球隨著男人的動作上躥下跳,柏小枝伸手往何進的方向探,好不容易,才碰上何進的手背。 “慢點、慢點啊...何進...” 她一邊求饒,一邊虛虛的使勁,想推開男人的手。 何進手腕一翻,反而將人的手腕捏在了手心,配合著自己腰胯頂弄的節(jié)奏拉拽著她的身子。 好幾次高潮,自己的xuerou本就癱軟地像一灘水,roubang在里一搗一攪,榨出一股一股的汁液。 男人的囊袋不斷拍擊她的股溝,同水聲四濺的聲音混在一起,被何進捏住的那只手的指甲嵌進了男人手背的肌膚,何進好像感覺不到痛似的,悶著腦袋對著那處被自己塞滿的小小洞眼cao弄。 在男人身下攀上頂峰的第二次,何進才被夾得封不住精關(guān),貫穿到底后,咬著牙悶哼一聲,緩緩退出了柏小枝的身子。 小人咽了咽口水,有些失神的盯著天花板,兩腿還在止不住的發(fā)顫。 何進將套子取下打了個死結(jié),往前輕丟,砸在柏小枝的胸口,隨即又從一側(cè)掏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塑料袋子。 聽到包裝袋被撕開的聲音,柏小枝意識瞬間回籠,扭頭便看見男人正拿著新的套子往自己rou刃上戴。 她心里暗道不好,立馬翻過身子,手腳并用往男人的反方向爬,還未碰倒床角,自己的腳踝就被何進握住了,不顧她的求饒,何進又把人按在了自己身下。 夜,還很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