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文男主對我下手了/龍傲天對我下手了 第
“出事故了?!”楚老爺子瞬間站起身,眼中帶著焦急,“君烈你有沒有受傷?” “我沒有受傷,就是車被碰了?!背椅@一聲。 “撞你的是什么人!他是看不到車標還是看不見車牌!”楚老爺子眉頭緊皺,忽的想起楚君烈之前詢問的問題,目色一凌。 “對方是故意的?” “故意追尾,想加我的聯(lián)系方式,被我拒絕了。”楚君烈想起昨天的事,眉頭輕蹙。 楚老爺子一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楚家的資源擺在那,想要湊上來的人,不在少數(shù)。 “君烈,可要小心,一定不能犯錯誤?!?/br> 楚老爺子認真提醒孫兒,沒人比楚老爺子更清楚,要是司云弈真不要楚君烈了,無論拿什么都換不來。 “我清楚?!背已劬σ粍樱熬涂上闼偷能??!?/br> 楚老爺子聽著楚君烈的言語,莫名心頭一熱。 君烈從來不在意什么禮物,他成年時,自己送他游艇別墅,他都不要。 那新車是自己送小兩口的禮物,本以為君烈也不會怎么在乎,但現(xiàn)在他卻對這輛車格外重視。 他重視的,也不在于車的款式,車的價格,而是自己送的。 楚老爺子不自覺看向桌上的照片,看著小男孩的模樣,嚴肅的表情一點點舒展,露出幾分慈和。 “君烈,你不用擔心車。”楚老爺子聲音輕了幾分,“你把車運過來,我會把車像新的一樣,給你們送回去?!?/br> “好?!背铱粗嚧埃壑新冻鲂σ?。 簡單告別后,楚老爺子琢磨著小兩口,三四輛車有可能不夠用,想著再找什么借口,給兩人送去輛車,一翻日歷,正好發(fā)現(xiàn)楚君烈的生日,就在最近。 挑好車型,楚老爺子有預感,這次送去的禮物,不會像上次的游艇鑰匙一般,被扔進魚池里。 孩子長大了。 當天下午,楚君烈讓秘書找來托運汽車的工作人員。 和對方簽了托運協(xié)議后,將車開出。 “楚總,根據(jù)我們這的收費標準,將您的車托運到京城,需要五千八百元,我們這是一次性收費,不增加裝卸或是放車費,平均下來,每公里只收不到兩塊八?!?/br> 負責人熱情介紹著,看著眼前年輕的百億富豪。 楚君烈也看著負責人,“嗯”一聲表示聽到。 負責人看著無動于衷的楚君烈,不好意思的重復一遍,突出重點。 “楚總,五千八?!?/br> “車運到京城后,你找接車的人要錢?!?/br> 楚君烈面色如常,“到付?!?/br> “那您需要再簽一個單子……”負責人小心開口。 “拿來?!背一顒踊顒邮滞?,簽兩單子少掏五千八,自己簡直越來越會省錢了! 司云弈讓管家重新布置一下老宅。 楚君烈有新身份證,拿來給司云弈看時,司云弈便記下了楚君烈的出生日期。 對于準備這次生日家庭聚會,哥嫂幾人,一個比一個勤快。 如今司北城和司北遠,在楚君烈的公司里做事,在幾人眼中,這就是妥妥的照顧。 公司別的人是早九晚六,司北城和司北遠是007,累的跟狗一樣,做的沒達到標準,還要被上司時不時罵一頓。 大哥大嫂看到兒子忙的厲害,高興的不得了,讓兒子好好珍惜這次機會,感覺這就是弟夫?qū)鹤拥脑耘啵?/br> 司北城和司北遠是有苦說不出,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 經(jīng)過上次轟動全城的求婚,不少人又對司家?guī)兹藷o比熱絡起來,司家?guī)兹艘呀?jīng)完全看清這些人的嘴臉,再不上這種當。 比起在那些人身上耗費精力,還不如多關注關注自家人。 老宅里一點點布置起來,幾人積極到,司云弈只用為楚君烈準備蛋糕和禮物,其他工作都被他們搶去,就連祁崽都過來湊熱鬧,寫完作業(yè),就開始用打氣筒吹氣球,干累了就戴著五顏六色的鉆石戒指糖,玩一玩書包里從學校門口小超市買的新奇玩具。 生日當天,司云弈約了楚君烈到老宅,楚君烈一進別墅,兩邊幾人瞬間擰開彩炮筒,各色的亮片崩了楚君烈一臉。 看著站在前面,眉眼含笑看著自己的司先生,楚君烈羞澀的抹抹臉上的亮片,看著周圍生日會場的布置,甜蜜蜜的上前,吻上司云弈唇瓣。 大嫂及時捂住祁崽的眼睛。 一個長吻之后,楚君烈幸福的靠著司云弈,壓低聲音在司云弈耳邊開口。 “謝謝司先生?!?/br> “生日快樂?!彼驹妻膫?cè)臉,靠近楚君烈耳旁,回以一句低語。 楚君烈被言語帶來的氣息撩動,耳朵酥麻發(fā)癢,忍不住揪幾下耳尖,看身邊的目光,黑亮又愉悅。 餐廳桌上的菜幾乎擺滿,大家說說笑笑的吃著飯菜,氣氛輕松歡悅,楚君烈不住的伸手給司云弈夾菜,生怕司先生吃不到哪道菜。 “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專注自己就好?!彼驹妻慕o楚君烈碗碟中也夾過一道菜,“不用關注我?!?/br> “我看司先生吃東西,比我自己吃更滿足?!背倚θ轄N爛,忍不住吻一下司云弈臉頰。 桌上幾人看著兩人說著夫夫倆的悄悄話,還時不時親昵一下,簡直就像是熱戀期的情侶。 誰能想到兩人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三年。 享用過晚餐,祁崽握著話筒,手上戴著五顏六色的戒指糖,給小叔夫獻上“娃哈哈”和“春天在哪里”。 祁崽唱的陶醉,眾人已經(jīng)笑成一團,楚君烈和司云弈坐在一起,看祁崽煞有其事的唱完鞠躬,給他報以掌聲。 楚君烈手機響起,是楚老爺子打來的電話,楚君烈牽著司云弈,遠離喧鬧的眾人,只聽老爺子又給自己和司先生買了車當禮物。 “你們那邊,那么吵在干什么?”楚老爺子聽到一些動靜,忍不住發(fā)問。 “司先生給我辦了家庭生日聚會?!背因湴恋耐ζ鹦靥?,看著身邊的愛人,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生日……聚會啊。”楚老爺子頓了頓,還記得楚君烈小時候,自己將他從山下接下來一段時間,為他辦第一場生日宴會時,楚君烈將來參與的人,兇狠趕出庭院的模樣。 現(xiàn)在君烈,也終于能過一次正常的生日了嗎? 司云弈站在楚君烈身側(cè),能聽到手機中,楚老爺子悵然的聲音。 司云弈看向楚君烈,剛想低聲說什么,只見楚君烈迅速get到一般,對著手機開口。 “爺爺,司先生想邀請你,親自來參加我的下次生日宴會?!?/br> 司云弈眉頭輕抬,聽到手機中有點驚喜的聲音。 “好啊小司!” 司云弈接過楚君烈手中的電話,向楚老爺子禮貌問候。 “謝謝你啊小司?!背蠣斪诱Z氣中多了幾分感慨,如果兒子兒媳,能看到君烈現(xiàn)在能像正常人一樣,享受這些快樂,他們該有多高興。 “這是我應該做的?!彼驹妻目戳艘谎鄢?,楚君烈開心湊上前,吻了一下司云弈臉頰。 和楚老爺子打過電話,又聽幾人輪流唱k,鬼哭狼嚎一陣,連祁崽都聽不下去,沒了人影。 天色暗了下來,楚君烈迫不及待的阻止司家?guī)兹死^續(xù)唱歌的動作,看向司云弈。 “司先生,咱們吃蛋糕吧?!?/br> 眾人集中到餐廳,燈光全滅,伴隨著生日快樂歌,三層大蛋糕被管家推了上來,楚君烈看著眼前漂亮的蛋糕,上面躍動的燭火,眼中映著滿滿的幸福。 “許個愿吧。”司云弈看向楚君烈。 楚君烈雙手合十,低頭虔誠的許愿。 希望司先生一直愛我。 司云弈看著楚君烈認真許愿的模樣,余光注意祁崽手中,捏著幾根彩色的短蠟燭。 祁崽看著蛋糕,眼睛快速眨了幾下,有點心虛的背過手,藏起手中的蠟燭。 楚君烈許愿結(jié)束,滿足的看向蛋糕,深吸一口氣猛猛吹下去,只見蛋糕上的蠟燭全滅。 旁邊響起歡呼聲,楚君烈臉上帶著笑容,剛要抬手拔蠟燭,卻眼睜睜看到,一根原本被吹滅的蠟燭,突然死火復燃,重新亮了起來。 四周的歡呼聲,瞬間卡在了嗓子里。 第114章 楚君烈看著眼前跳動的燭火, 仿佛在無聲的挑釁著什么,楚君烈再次快速用力的吹向蠟燭,蠟燭火焰被吹的偏斜, 瞬間熄滅。 但燭捻上仍舊帶著紅色的小火星,小火星一點點,還在往下蔓延。 想起自己許下的愿望,楚君烈薄唇緊抿,直接抬手,捏住火星。 一縷白煙從楚君烈指尖冒出, 周邊幾人被這一幕驚的瞪大眼睛, 不知道是什么愿望, 能讓他如此執(zhí)拗的上手,直接捏滅火星。 司云弈快速上前,拉過楚君烈捏蠟燭的手, 看到楚君烈指腹被高溫灼燙,燭芯的黑色碎屑沾染在指尖, 拇指和食指上都是。 司云弈拉著楚君烈大步去往洗漱間, 讓冷水不斷的沖刷他燙傷的地方,目色嚴肅。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從楚君烈突然上手捏滅蠟燭,到司云弈牽著他去洗漱間,中間不過幾秒的時間,留在原地的幾人, 面面相覷。 “這蠟燭, 怎么回事?”司云天皺著眉低頭看蛋糕上的蠟燭, 發(fā)現(xiàn)被吹兩次的蠟燭, 和其他幾根短蠟燭, 有點點不太像。 幾根短蠟燭都是彩色,乍一看,看不出來,但仔細觀察,會發(fā)現(xiàn)被捏滅的這根,比其他幾根短蠟燭,稍細一些,燭芯卻微粗一點。 “奇怪?!彼驹铺熳聊ブ?,同一批次的蠟燭,應該不會這樣不同。 “這種應該是吹不滅的蠟燭?!彼颈背巧锨?,看著蠟燭還有點熟悉。 “我們小時候常玩這種,燭芯里好像加了鎂粉,燃點低,只要蠟燭芯還有余溫,它就會著起來?!?/br> “誰把這蠟燭插這的?”司云天聞言,眉毛一豎。 本來好好的生日聚會,臨門又來這一腳! 房間里一片寂靜,司北祁內(nèi)疚低著頭,手中緊緊握著剩下的蠟燭,將手藏在身后。 司云弈看著冷水不斷流過楚君烈燙到的地方,黑色的碎屑被水沖去,司云弈看著被燙的位置,因為楚君烈手上的一層薄繭,明顯減緩了手指被燙燒的程度。 “疼不疼?”司云弈抬眸看向楚君烈,楚君烈薄唇緊繃,專注看著眼前人,認真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