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厭世老祖宗爆紅了 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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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中,第二個舞臺開始了。 一束冷光打下,紀(jì)黎站在了光芒中。 他穿了身純白的西裝,頭發(fā)因為這次舞臺染回了黑色,鏡頭拉近,他忽然睜開眼。 激烈的音樂響起,紀(jì)黎踩著鼓點,與身后的伴舞共舞。 他跳起舞來很自信,舞蹈的框架也很大,跟隨著節(jié)拍,釋放出一個又一個大招。 看得人目不暇接時,他突然一個縱身,消失在了舞臺。 這突然的消失,加上一下子變黑的舞臺,就好像是一場舞臺事故一樣。 但隨后,冷光亮起。 舞臺之上出現(xiàn)了一把銀白色的椅子,椅子跟隨著清緩下來的音樂輕輕轉(zhuǎn)動,連帶著端坐在了椅子上的人,一起出現(xiàn)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萬梵出現(xiàn)的瞬間,無論是在場的觀眾,還是屏幕前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因無他,她實在是太美了。 不知何時,這個一直被冠以花瓶之名的女星,竟比起從前在人前亮相時,還要美艷動人。 她身上帶著的倦怠和慵懶的氣質(zhì),完美與這個舞臺融合在了一起。 轉(zhuǎn)過身來的瞬間,那雙寂夜般的眸輕抬了抬,就能營造出絕佳的氛圍。 而重新出現(xiàn)的紀(jì)黎,則是站在了她的身后。 他們兩個人,一個坐在椅子上,著一身黑,一個站在了椅子后,著一身白。 紀(jì)黎抬手,萬梵也跟著抬手,紀(jì)黎動作,萬梵也跟著動作。 可她那雙幽眸里,總帶著抹若有似無的飄忽,這飄忽好像并非是她在跟著紀(jì)黎動作而動作,而是……她在冷眼旁觀著他的一切。 忽然,音樂停止。 她從椅子上起身,隱匿于黑暗,而原本站在了她身后的紀(jì)黎,則是被她按在了椅子上。 她俯身向前,漫不經(jīng)心地抬手,那坐在了椅子上的紀(jì)黎,就好像是剛才的她一樣,不同的是,他目光失焦,仿若失去了靈魂,只會跟著她的???動作而動作。 她玩耍,她輕笑,她伸出了手,扼住了自己的咽喉。 椅子上的紀(jì)黎,眼神里終于出現(xiàn)了掙扎,他一時用力掐自己,一時不斷地想要撕扯開自己的手。 而她始終像是一個旁觀者,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他。 在他或沉淪或掙扎,滿臉痛苦之中,一點點逼近他,抬起了他的頭。 冷光之下,她的唇邊勾起一抹笑。 那是沒有情緒,冰冷機械,猶如撒旦般引領(lǐng)著人墜落的冰冷的笑。 啪。 舞臺燈光寂滅,音樂停了下來。 觀眾區(qū)燈光亮起,很多人面露迷茫。 很明顯,剛才的表演將很多人都拖了進去,以至于短時間內(nèi),他們難以從情緒里回過神來。 只記得萬梵那不近人情的笑。 彈幕上也是空白一片。 實際上從兩個人開始動作交互的時候,就已經(jīng)沒有人說話了。 一直到主持人的聲音重新響起來,他們這才如夢初醒般回過了神來。 【我去,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啊啊啊,這是什么牛逼的舞臺劇!】 【在嗎,有人嗎,萬梵黑粉們你們出個氣啊,這就是你們說的稀爛的演技?】 【太震撼了!我真的太震撼了!看起來倦懶的背后,全部都是墮落的引誘,萬梵的動作不如紀(jì)黎利落,可是卻真的響應(yīng)了這個主題,哇!這也太牛了!】 【倒也不是,她這個人就是懶洋洋的】 【嗚嗚嗚,紀(jì)黎表現(xiàn)太好了!真的太棒了,那種掙扎和痛苦的感覺,直接把我看哭了!】 【今日最佳舞臺】 和預(yù)料的完全不一樣,甚至出現(xiàn)了大篇幅夸贊萬梵的聲音。 其實像這種黑與白,矛盾和掙扎,清醒與墮落的主題舞臺,不算特別常見,但還是有過的。 但卻沒有一次像這般震撼,主要還是因為萬梵表現(xiàn)力太強。 這話說得很奇怪,但她這個舞臺的表現(xiàn)力就是特別的好。 以至于牽動了紀(jì)黎的情緒,紀(jì)黎的矛盾掙扎都很真實,甚至還把自己的脖子掐出了紅痕來。 這就是其他的舞臺所沒辦法做到的。 二樓vip室里,顧濂面無表情。 魏特助看了自家老板一眼,總覺得他們這位顧先生不太高興。 下一刻,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顧先生,萬小姐到了?!?/br> 這話剛說出口,魏特助就看見面前眼眸深沉,矜貴自持的男人,眼眸瞬間變得溫柔,連周身的氣質(zhì)都變了。 魏特助:? 這怎么還會變臉的呢? 作者有話說: 來晚了,大伙久等。 濂(lian),音同蓮。 第18章 萬梵一進門,魏林就起身迎了上去:“萬小姐,請坐?!?/br> 他自己則是快步退了出去,將這邊的空間留給里面的兩個人。 萬梵坐在顧濂身側(cè),從她出現(xiàn)開始,顧濂面上的笑意就沒有褪下去過,他伸手,給她泡了一杯茶,遞到了她的手邊。 “嘗嘗?!?/br> 萬梵沒接他的茶,反而挑了挑眉,把她的右手遞了過去。 掌心的紅蓮印紋幾乎遮擋不住,釋放出灼熱光芒,這個印記尋常人看不見,但萬梵知道,他一定能看見。 “說吧,這是怎么回事?” 顧濂目光落在了她白皙的掌心,微頓后無奈道:“此事我也不知情?!?/br> “你不知情?”萬梵輕點了掌心一下:“那這印紋為何會是蓮花模樣?!?/br> “看著我的眼睛說話?!?/br> 顧濂低笑了下,卻還是按照她的話,起身蹲在了她的面前。 他離得很近,近得萬梵都可以聞到他身上霧凇般的冷香。那雙眼眸深邃似海,但看著她的時候,就只容得下她。 萬梵抬眸與他對視,他眼眸輕晃了下,空氣里的冷香都變得濃烈了許多。 他生得一副極好的容貌,不論放在前世還是今生,都是頂絕。 只那雙幽潭般的般,難以叫人看穿。 萬梵微瞇眼,問道:“你是什么時候……” 話沒說完,底下掌聲雷動。 “讓我們恭喜紀(jì)黎,成功挺進總決賽!”主持人激昂的聲音傳了過來。 顧濂看著她,說:“恭喜。” 萬梵挑眉:“又不是我比賽,恭喜我做什么?” “說起來。”她想到了什么,上下打量他:“第一期《最強潮音》的時候,你是不是在現(xiàn)場?” 他點頭:“是。” 而且不只是第一期,她的每個舞臺,他都有到場。 那天她在衛(wèi)山上一躍而下的時候,他也在現(xiàn)場。 “為什么不出現(xiàn)?”她問。 顧濂看著她,眸里星光閃爍:“若我出現(xiàn),你會斬斷命數(shù)嗎?” 她笑:“你猜?!?/br> 他不敢猜,實際上他也無法承受再一次眼睜睜看她消散的結(jié)果。 “蹲著做什么,起來吧。”她端過他親手泡的茶,抿了一口就皺眉:“不好喝?!?/br> 茶盞塞回了他手里。 從前她也是這樣,每次別人送了她頂級好茶,她都只是喝一口,其他的用來澆花。 顧濂低頭抿了一口。 他覺得好喝。 那邊,進了總決賽的選手需要去謝幕,紀(jì)黎在后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萬梵,正著急呢,就看她從二樓的鐵皮樓梯處走了下來。 他微愣:“你去那干什么?” 萬梵:“喝茶。” 她跟紀(jì)黎離開,顧濂站在了二樓上,目光一直跟隨著她,直到她消失不見,方才轉(zhuǎn)身離開。 紀(jì)黎進入總決賽的事情,讓粉絲揚眉吐氣了一把,以至于是看萬梵都順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