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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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燕征入得太深了些,小春眉頭蹙起,淚滴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斷沿著一張粉面向下滑落。 她只覺得渾身仿佛泡在某種無法掙脫的、粘膩可怕的事物中,只有被狠狠填滿時,才能感到片刻安慰,但也僅僅像潑入大火中的一盆水般,無濟于事。 “好難受……” 小春無意識的溢出哭腔,身子guntang。 …… 那小舌主動糾纏上來時,薛瑾呼吸微亂。 他自幼熟讀醫(yī)書,又師從禪山寺的苦林大師,醫(yī)術(shù)了得,對于女子身體的結(jié)構(gòu)也比另外二人了解許多,只是眼下到了需要實踐之時,表現(xiàn)卻沒有比弟弟好上多少。 但薛瑾知道此時自己不能亂了陣腳,否則小春的身子怕是承受不住薛執(zhí)和燕征二人的接連索求。 “陛下……”他深吸一口氣,托住小春面頰,用長指安慰著那被自己吮得有些泛紅的唇瓣,催促到,“還請速戰(zhàn)速決?!?/br> 燕征已是強弩之末,聞言便大開大合的開始cao弄起來,他陽物碩大,起先還不敢莽撞,生怕身下女孩受傷,可很快動作便越來越兇悍,不受自己控制,入得越來越深。 看著小春白皙的腹部被他頂?shù)猛蛊鹩职枷?,花xue里的軟rou緊緊裹著自己,熱度驚人,燕征只覺頭皮發(fā)麻,終于仰頭低吼,一下子射出許多濃精來。 “結(jié)束了就趕快拿出去?!?/br> 薛執(zhí)冷臉,忍著腦子里給大燕王朝絕后的想法,為小春揉腹,好讓她將燕征射在里面的東西都排出來。 “臨昭,不可,”薛瑾止住弟弟動作,他摸著小春體溫稍降了點,便趕緊吩咐薛執(zhí),“她吸收了那些……東西,正在慢慢好轉(zhuǎn),你趕快補上,不要耽誤時間?!?/br> …… 薛執(zhí)點頭,沉默著褪去衣物。 健美如鑄的身體裸露出來,寬肩窄腰,肌rou結(jié)實,仿佛一只蓄滿力的豹子。 “懷璋,臨昭,朕速去速回?!?/br> 燕征整理好儀表,也知道事態(tài)緊急,在小春頰上落下疼惜的一吻后,便冒著夜色回宮,直奔太后寢殿。 …… 薛執(zhí)知道自己肖想了小春許久。 或許,比他想象的還要久,從那個浸著血味的雪夜里開始,從小春撲倒在他的馬蹄下開始,而此刻,他朝思暮想的少女剛剛接受完別的男人的jingye,雙頰嫣紅,躺在自己哥哥懷里。 他俯身親吻小春胸口,終于入進去,那個軟得令人發(fā)狂的地方。 薛執(zhí)只覺得自己心口猶如放著一捧熱炭,又疼又燙,有得償所愿的滿足感,也有對小春的憐惜。 …… 薛瑾看著弟弟難以自持的樣子,輕嘆一聲,抬手遮住小春雙眼。 …… 燕璧華知道燕征會來興師問罪,只是沒想到會來的如此之快。 門口阻攔說太后已經(jīng)歇下的宮人們皆被盛怒的男人拂袖揮退,他直闖太后寢殿,意在速戰(zhàn)速決。 “燕璧華,你可知錯?” 犯了事的小妹正縮在母親榻上陪她說話,見到自己前來也沒有多害怕的樣子,反而仗著母親在旁,面露挑釁—— “哦?哥哥在說什么,璧華不懂,倒是深夜打擾母后歇息,實在不該?!?/br> “朕懶得和你嚼那些舌根子,快把東西交出來,不然別怪朕把你的公主府搜個底兒朝天!” 他本就是直來直去的性子,燕璧華怕他真去搜自己府邸,又不甘心交出蠱引,只能假裝委屈的縮回太后懷中哭訴—— “母后!你看哥哥他,仗著自己當(dāng)了皇帝,就敢隨便欺負我……還說要抄我的家!” “璧華莫哭,母后倒要看看誰敢動你,”太后拍著她的后背,美目狠剜了一眼滿面怒容的兒子,“你如今年紀大了,能耐見漲,竟敢到母親這里來興師問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將我們母女倆下了天牢呢!” “母后言重,只是璧華她實在頑劣,竟敢對薛相施蠱,您應(yīng)該還記得,先前被人害了的珍妃……和九公主?!?/br> 說到這里,燕征仿佛想起什么傷心事一般,氣勢忽的軟了下去,失去與燕璧華糾纏的想法—— “兒臣今日冒犯,乃是情急,若您一意孤行,非要護著meimei,朕也無話可說?!?/br> 他知道璧華現(xiàn)下有太后在側(cè),輕易不會松口,只能講清其中要害后,行禮請辭。 …… 燕征離開坤安宮,走的極快。 魏羨海知他想起了傷心事,小跑著跟在后面,只聽冷風(fēng)里,燕征沉著聲音吩咐—— “傳令一至十三,夜探公主府?!?/br> “是,奴才這就下令?!?/br> 魏羨海領(lǐng)旨,轉(zhuǎn)身剛要退下,聽燕征又補充一句, “若是沒尋到蠱引,便將她府里那些吃慣了人的猛獸盡數(shù)屠戮,也算給她個教訓(xùn)?!?/br> 燕征心中紛亂,仰頭望夜色,只見隱約黑氣侵擾天穹,仿佛要將那皎潔的明月整個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