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子這么軟,抱緊又是一個sao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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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忽然被拍了拍,宋樂然猛地回神,下意識偏頭看向右邊,待見到八叔那張笑得賊兮兮的臉時愣住,“八、八叔?” “樂然啊,”宋青溪端起長輩架子,雙手背在身后,一本正經(jīng)道:“日子還長,人總要往前看的對不對?” “八叔這像是我爺才會說的,”宋樂然聽出他的畫外音,然后毫不客氣地損回去,神情卻在瞬間落寞下來,聲音微低:“我知道,我以后會好好對許二小姐的?!?/br> 一句許二小姐就分清親疏。 宋青溪沒再開口,眉眼帶笑的望著前方相擁的璧人,心里久違的涌現(xiàn)抹惆悵情緒,這么多年過去,你過得怎么樣呢? 當初撕破臉皮時說得話太狠,以至于后悔想要道歉才發(fā)現(xiàn),我們連余地都沒留給彼此。 抬頭望向天際殘存的流星痕跡,他漫不經(jīng)心地挑了挑眉,無聲輕笑,不達眼底。 臨近零點到了宋家每年一度的發(fā)壓歲錢節(jié)目,去年陳紂還是叔叔,今年就以姑爺?shù)纳矸莸翘萌胧?,哄得一群小蘿卜頭乖乖喊姑父,旁邊坐觀全程的叔伯們沒眼看,也不敢看。 畢竟他們心里清楚得很,宋家如今的安寧是靠著宋梵音的犧牲得來,他們不能在這種場合挑事,因為損失的是宋梵音的臉面。 宋梵音或多或少能感覺到他們的有心維護,就發(fā)壓歲錢時摸摸每個蘿卜頭的腦袋,夸聰明,給個笑容,立馬引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震驚她現(xiàn)在變得這么溫柔可親。 以前也不是沒笑過,就是大多數(shù)意味不明,她歲數(shù)雖小,心機卻深,漸漸的就沒人記得這張臉單純笑起來是什么模樣。 宋三爺眼神復(fù)雜的看了她旁邊幫忙遞東西的男人一眼,兩人動作默契,氛圍恰到好處的容不下第二個人。 是他讓侄女有了改變。 宋三爺無法否認,脫離宋家這個責(zé)任后,宋梵音整個人都松快許多,渾身散發(fā)著這個年紀該有的青春朝氣。 唉。 人過得好就行,還奢求什么。 - 等守過凌晨,城內(nèi)煙花爆竹炸響,宋梵音眉眼染倦的跟叔伯們打個招呼回房間。 她才進房沒多久,陳紂就跟著進來,門被他用腿勾上關(guān)了,抱著人又啃又親,急切地發(fā)泄整兩月沒有性生活的暴躁。 宋梵音纖細手指插進他硬茬似的頭發(fā)里,被親得肺部空氣稀薄,含含糊糊道:“......我經(jīng)期?!?/br> 腰后撩衣服的大手倏地一頓。 她也不想的。 “我經(jīng)期不穩(wěn),一年才來一次,但什么時候來我摸不準,”順著發(fā)根輕輕撫摸男人頭頂,給狗順毛般慢悠悠的安撫著,“你真想要,我換個方式?” 正埋首在她白皙頸側(cè)種草莓的男人頓時抬頭,雙眸灼灼如明光,里面包裹的炙熱和欲望幾乎要將她燃燒殆盡。 陳紂稍稍緩了緩蓬勃的欲念,把鼓脹的胯退離女生香軟rou體,捧著她的臉頰吧唧親一口,“感覺怎么樣?疼嗎?疼的話算了。” 他記得宋青溪說過,用解藥后第一次來月經(jīng)會很疼,他怕她疼得難受,又讓宋青溪開藥給她調(diào)理身體。 為了達到最佳狀態(tài),他強忍欲望沒碰她,就想著到時候一發(fā)入魂。 宋梵音以往經(jīng)期并不疼,但還是順著他的話感受了下,搖頭:“還好?!?/br> 小腹脹悶,腰酸,都是正常情況。 陳紂緘默盯她半晌,目光緊鎖在她微抿的柔軟小嘴上,溫溫涼涼的特別好親,肯定也很好cao。 屋內(nèi)沒開燈,窗外朦朧虛影落到他眼底,泛起深沉波瀾。 宋梵音察覺到他視線在哪,直接捂嘴拒絕:“除了這里?!?/br> 睡那么多次,當然不是嫌棄他臟,心理抗拒而已,真要進嘴,她條件反射覺得惡心。 “嘖,”陳紂頗為嫌棄,隔著衣服捏了捏她飽滿豐潤的奶子,“大小姐奶子這么軟,抱緊了又是一個sao逼。” 宋梵音:“......” 她真是葷了頭才會松口換地方! 然而陳紂沒給她繼續(xù)狡辯的機會,抱起她直接扔到床上,干脆利落地掀開衣服,露出白軟細膩的半身,兩顆圓潤奶子乖巧束縛在墨藍色內(nèi)衣里,搖晃的乳波像是海平面翻滾的白浪。 陳紂跪坐在她細腰處,膝蓋將她手臂夾著,限制行動,一手解開她內(nèi)衣前扣,一手拉下褲鏈,掏出興奮硬起的roubang,覆滿薄繭的虎口卡在guitou傘根處粗暴地掐了掐,本就漲紅的roubang霎時變深。 馬眼如嘴翕張,歡快地吐出前精,被手指刮出來涂到棒身,他隨意擼動兩把,咕嘰咕嘰的水聲響起,檀腥味彌漫,色情味道直沖宋梵音腦門。 離得太近了。 宋梵音長睫低斂,面色尚且淡然地瞥向溢精的馬眼,小尾指差不多寬,比正常男性的寬些許,應(yīng)該是人為的緣故。 想起男人自慰是隨意野蠻到好像東西不是自己的模樣,她貌似找到原因了。 “音音一直盯著它看,是想舔嗎?”被她用專注目光凝視著,陳紂興奮的更硬了,他骨子里惡劣因子躁動,看著那張嘴,真想不管不顧的插進去。 思及此,他呼吸愈發(fā)粗重,膝行兩步,胯下粗硬roubang對準右邊奶子被空氣刺激得凸起的乳蒂,慢條斯理打著圈,把前精抹上去。 馬眼親昵啄吻乳蒂,流出來的水涂滿奶子,仿佛成熟掛水的櫻桃,嬌艷欲滴,任人采擷。 宋梵音雙手在他稍稍松腿時得以解放,因為在經(jīng)期,雙乳被褻玩的羞恥感比往日強烈,她強迫自己偏過頭別看,眼角余光卻忍不住偷瞄。 眼睜睜看著那根深色roubang在軟白奶子上戳出一個又一個洞,軟下去,彈起來,帶出一窩透明糜液。 她緩而慢地咽口水,臉頰燒得慌。 小腹酥酥癢癢,想要。 她頭回體驗到這種想吃吃不到的難受。 “別玩了,”奶子差點沒男人用手掰開的馬眼吸進去,宋梵音敏感的繃直腰背,吟息細弱:“嗯......另一邊,冷。” “音音會提要求了,真棒?!眂ao這么多次,她總算會開口說需求,陳紂喜歡得緊,當即順著她的意玩起左乳,另一只用手拿捏。 左邊奶子備受冷落,有些涼,滾熱roubang剛碰上來,燙得宋梵音悶哼一聲,經(jīng)期流血的xiaoxue里瞬間涌出其他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