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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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不到回音的霍珩不想和他浪費時間,直接走到正廳,親力親為地檢查每一份檔案:“機票訂了就快點走,你待在這也沒什么用了?!?/br> 豐神俊朗的兄長無奈地撇撇嘴,看向他的眼神也多了幾分哀怨,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我好歹也是公司的骨干,談下的生意不說舉重若輕,財報里三成還是占的…” 基因確實是大自然中最鬼斧神工的產物,性情習慣完全不同的二人,雖展露的是截然相反的表情,眼角眉梢間相似的轉折與拐點,還是能讓陌生人晃神。 洞察霍疏真實想法的霍珩對他的怨懟絲毫不買帳,但他大病初愈,看看好戲倒也無妨:“你這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性格,確實適合談判。那我?guī)湍闳∠ゾS也納的行程,下周和我一起去新加坡,算是感受感受赤道地區(qū)的風土人情?!?/br> 霍氏在房地產業(yè)舉重若輕的地位決定了公司推出的傳統(tǒng)項目早已飽和,而此次同時接觸歐洲和南亞的建筑師,其實是一次大刀闊斧的改革。雖說南洋的訪問并不似奧地利那般著急,但為確保哥哥的計劃順利實施,男人特意將會面安排在了相近的日期。 瞞天過海、渾水摸魚,商界鏖戰(zhàn)多年的經驗讓他將兵法用在了男女情事上。 即使是倔強如劉墨緋這樣難啃的骨頭,他也想做到戰(zhàn)無不勝。 “行,行,行。”對方滿不在意地將脅迫說出來,雖沒動氣,卻已是明明白白地展露態(tài)度,他這位弟弟做事認真,且毫不偏親,幾年前那個私吞公帳的三舅就被提前遣送到養(yǎng)老院,連兒女都避嫌不去探望,足以體現(xiàn)出霍珩的殺伐果斷。 何況這件事,本來也是他占了便宜。 能在霍珩這占到便宜,已經算是能寫進碑中的大事記了,若不是此舉過于敏感背德,他真想將各種細節(jié)都拍成電影、公之于眾:“你身體好的差不多了吧?這幾天一定忌勞累忌心煩,別最后你病情復發(fā),高燒臥床,耽誤我去維也納見弟妹?!?/br> 抬眸朝樓上最里的小間看去,劉墨緋的臥房大門緊閉,顯然無法聽見廳中的談話。霍疏的聲音壓得低,連早已退下的仆傭也是無從知曉的,但生性謹慎的霍珩還是微微擰眉。 宅內自然不會傳出風言風語,可兄長如此直白地點出兩人的計劃,實在不算妥帖:“你自己知道就好,之前訂的裙子也寄過去了,別玩得太過,要是那邊鬧起來…也必須在維也納給我就地處理,最重要的是別影響她?!?/br> 他自然明白這個“她”指的是二樓的小侄女。實在應該慶幸,劉墨緋和母親的關系不算密切,若是每日噓寒問暖、凡事無話不談,他想要將弟妹收入囊中的打算或許真的難以執(zhí)行。 精心布置半年的局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霍疏也從未在情愛上下過這樣的功夫,自然已經做好萬全準備。思及夢中流連的清雅身影,男人的語氣中也帶了幾分不自覺的溫緩:“嗯,你顧好家里這位就行?!?/br> 準備返校的少女并不知道自己和母親都在不知不覺間淪為了霍家兩兄弟的獵物,正心事重重地收拾著行李箱。 文娛晚會需要全體學生正裝出席,班里派發(fā)的領結短裙都還合身,可她漲勢驚人的上圍讓去年秋末領到的襯衫顯出幾分局促的尷尬。若努力擠擠,倒也還能穿,畢竟她四肢纖細,近月來的減肥效果也讓一直不算優(yōu)秀的腰腹曲線產生了些許變化。 憋屈地盯著鏡中胸口的位置,第二顆扣子被撐得有點七零八落的可憐味道,也更突出她豐盈的乳兒。 穿上外頭的小西服吧,暖氣十足的室內興許會比平日悶熱,但至少能遮住這塊敏感地帶。況且,以學校的速度,現(xiàn)在申請換大碼的襯衫,應該來不及。 糾結地整理好書包,沒睡好的劉墨緋直接躺回床上補了個長覺。霍珩再沒來打擾,女傭許是得到吩咐,并未在午飯時間叫她。醒來時剛好三點半,周日容易堵車,往常她都是四點半從家中出門,這間隔的一個小時拿來吃飯洗漱,算是綽綽有余。 瓷碗中的楊枝甘露被女孩喝到見底,掐著點的司機就停在外頭,明晃晃的日頭還沒西斜,她睡飽了,便百無聊賴地靠著車窗,任由樹影的光照進眼睛里。 起先還覺得刺眼,后面竟也習慣,她莫名其妙想到霍珩那張讓人恨得牙癢癢的臉,同他溫熱的鼻息一起鮮活在腦海里,甚至還有聲聲克制的低喘。 “小sao貨…記住你現(xiàn)在的感受。記住是誰在cao你的浪xue。記住是誰讓你高潮到連yin水打濕床單都停不下來?!?/br> 是他深深地遞進她xue兒時,從耳后傳來的,足以將她卷入情欲漩渦又拋上快意巔峰的回春丹。 她真的有那么抵觸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