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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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珩還發(fā)著燒,聲音比平時更低,稍啞的嗓子不疾不徐地跟她說話,倒有種古代唱本中病弱公子的風流。少女早就失了耐心,想走的動作被他打斷,緊蹙的眉頭簡直要打成一個死結(jié):“是,怎么?難不成你還想出席?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有空的?” 校領(lǐng)導是在盡力邀請學生家長,畢竟這幫人非富即貴,但凡請到個舉重若輕的,隨便拍張照片就能當作下屆招生的金字招牌。 但她不認為霍珩會愿意?;蛟S是為了懲治她婚禮時拒絕出席的不給面子,他在外界鮮少宣揚她的繼女身份。如果說差下屬去辦理的入學手續(xù)是因為他工作太忙,那上學期期末,他對家長會的毫不關(guān)心,已經(jīng)足以證明他對二人關(guān)系的態(tài)度。就連司機周五定時的接駁,他即使偶爾提早下班,和她同車回家,也沒有走到校門等她的想法。 商場上殺伐果斷的霍珩,雖然姿態(tài)儒雅,可暗地里是什么德行,她在這可謂是領(lǐng)會得淋漓盡致。 男人靠著身后的枕頭,目光牢牢鎖在她纖細的脊背上,單薄的睡袍輕巧地勾勒出她玲瓏的身段,讓他莫名想到曾經(jīng)情欲深重的那些深夜,她被自己摁在窗臺,彈性十足的小屁股不住地搖晃。 那時候她口中叫的是什么來著?guntang的額頭讓他向來運作無異的大腦出現(xiàn)短暫的遲疑。想不起來了,左不過是些媚得滴水的求饒。 “我為什么不能出席?”他摸到手旁剛放下的玻璃瓶,想要再補充點水分。她以為京市有名的私立中學就那么好進?他雖不至于因為入學名額而低叁下四地去求,但到底欠了學校份情。 領(lǐng)導層出事圓滑,接人待物都有尺度和分寸,從沒拿著這事宣揚,也避免因劉墨緋的學業(yè)打擾到霍珩的工作,他配合著去一次,達成那邊“顯貴賞光”的目的,也不是什么大事。 女孩沒想管他的事,但思及學校里幾段糾纏不清的關(guān)系,心里生出點下意識的緊張:“隨便你,病要是能好,去就去唄,反正你們這群人也是坐在最前排,和我一個普通學生有什么關(guān)系?”她背對著男人,不必和他產(chǎn)生任何目光上的交匯,所以聲線沒抖,可情緒已經(jīng)絞成亂麻。 畢竟她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好運的,上周是呂寅家里母親生病,才完美錯開了和趙修函的曖昧交迭,現(xiàn)今半路殺出的黎謹言還沒完全處理,他便毫無征兆地說要來,簡直堪稱雪上加霜。 是,她是不管不顧了。與其被他拘在家里當個羞恥無比的性奴,不如在學校和看得順眼的同齡人亂來,至少她的屈辱感會少,順從感會多。她享受這種自發(fā)的引誘感和支配感,像是打破他對自己布下的殘酷桎梏,可如果一切都暴露天日,等待她的會是什么呢? 即使相處時間不長,他的脾性也已經(jīng)展露得清清楚楚?;翮裱劾锶嗖坏蒙匙樱龝凰S便找個由頭辦理退學,然后關(guān)在那個暗無天日的臥房里,徹底淪為任他凌辱的禁臠。而遠在天邊的母親,也許根本就不再關(guān)心她的死活。 坐于大床中央的男人聽她著急撇清關(guān)系,本就不算爽利的心情更加煩躁:“我要是好了,必然會去,至于你的座位安排,那不是你該cao心的事情。我若想和你坐在一起,難道你還有資格說不?”想到剛看的監(jiān)控里,她臀瓣上鮮紅的指印,霍珩幾乎想要不顧體溫,直接把她壓在身下質(zhì)問。 往那間房中放微型攝像頭真是個明智的決定,不然他都不知道,她背著自己干了多少事。 少女氣得咬牙切齒,撂下詛咒他的狠話便重重地摔門走人:“那我希望你永遠都別康復,最好是病死在這床上!”她不是初次生氣了,被強行jian污的那晚,也是一邊哭一邊罵,后來是軟軟的哀求,偶爾伴隨著鼻音里忍不住的嬌啼。他過分地把她抱到鏡子面前cao弄,每往上頂,她豐盈的乳球就yin靡地翻飛成波,深重的情欲包裹住她潮紅的臉蛋,抵觸的淚水也逐漸演化為交媾的快樂。 調(diào)成震動的手機突然開始響,他從回憶中抽身,看清姓名后快速接通:“你怎么不再多睡會?現(xiàn)在那邊幾點?” “已經(jīng)快早上九點啦,哪有人進修還起那么晚的?!眿D人溫婉的輕笑透過聽筒傳來,似乎心情不錯?;翮裰缹Ψ?jīng)]法看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但多年來鍛煉出的談話習慣,還是讓他不由自主地坐正了些:“是找墨緋嗎?我已經(jīng)告知過她給你打電話,但她現(xiàn)在似乎正在樓下吃晚飯。” 她柔聲否認:“我看見大伯發(fā)來的信息,說你前幾天就有點發(fā)燒,現(xiàn)在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