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待哺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 np]欲蠱求生錄、柔柔(父女)、江昫的日記本、酒釀小圓子、見玉 1v1 暗戀 追妻火葬場、會咬人的狗狂叫、惡魔與天使、小春(古言,nph)、這不合理吧(修仙 np、化學反應(校園H)
“我…只是忘記了。”縱是劉墨緋有再厚的臉皮,面對他理直氣壯的回答,也不免有些啞然。黑暗中的男人五官深邃,即使處在三十而立的年齡,皮膚和身體狀態(tài)也和剛畢業(yè)的大學生沒什么兩樣:“最近很累?學校的負擔如果太重,不去就是了,京市不缺好家教,你要是有感興趣的學科,索性直接把教授請到宅子來,省得每周冒著風雨上課。”他語氣輕啞,旁人聽著或許覺得寵溺,她卻只覺察出極為戰(zhàn)栗的惡寒。 待在這暗無天日的房間,“享受”他的遮風擋雨嗎?她永遠忘不掉母親初次巡演的那段日子,被霍珩摁在床榻上折磨了幾個難挨的長夜。嫣紅的處子血混著甜膩的花液沾濕身下綿軟的被褥,無論她怎樣哀哭求饒,強硬霸道的男子仍像成魔一般,殘忍地于她xue里進出馳騁。 霍宅再大再好,也不過是個精致的牢籠而已。她寄人籬下,已經(jīng)夠沒有尊嚴,難道還要徹底放棄社交,心甘情愿地扮演起他掌中聽話的金絲雀? 不。不僅如此,她還要竭盡全力地享受青春年華所能帶來的愛欲饋贈。他越討厭她和外頭的男生來往接觸,她便越要水性楊花。既然他能罔顧人倫,狠心下藥,把自己的繼女當妓女玩弄折辱,那她又為什么不能趁藥性發(fā)作,墮落成妖呢? 略帶輕蔑地拂開他從右側伸過來的手,劉墨緋神色厭棄地轉(zhuǎn)身,眉眼里全是對他立場的質(zhì)疑:“想教唆我退學是吧?你不是號稱要代替母親管束我嗎?”忙于藝術事業(yè)的母親縱使再不上心,對于讀書的事還是會過問幾分的。事實上,也正是因為母親的發(fā)話,才能讓百忙之中的霍珩親自動用關系,塞她進京市最好的高中。 男人耐著性子重新?lián)崤鹚w細的腰窩,只是這次指尖的力道明顯大了許多,她掙扎幾番也徒勞無功,反而被他大手一摟,直接帶進懷里:“與其搬出你母親來,不如擔心擔心自己。聽話,嗯?” 明明最會審時度勢的她,每每在面對他時就功力盡失。費力而煩躁地勾腿去踢他,不料霍珩輕而易舉就把她小巧的腳踝抓入掌中:“小sao貨,故意在我這里亂動是不是?幾次三番提你母親,是想趁她不在,好好挨cao?” 自幼出席赴宴,成年后更是常常周旋于官宦酒局之間,男人身上總有股處變不驚的氣質(zhì)。風流儒雅的相貌讓他從容的形象入木三分,除去談判時刻意釋放的恐怖威壓,霍珩作為上位者,傳遞出的感覺始終偏向正經(jīng)。 可此時半倚床前的他正色情地捧捏著她豐盈到快要漫溢的豪乳,另一只手則霸道地擒住她努力掙脫的腳踝,大腿壓在少女最為私密的部分,豪橫地分開她試圖緊閉的雙腿。 “放開!”劉墨緋激動地斥罵他,水光瀲滟的雙眼如今滿是恨意,“讓我起來…下周是期中考試,我要復習…你不能這么不負責任!” 他非但沒停手,還仿佛被她認真的樣子逗樂了:“你學什么?真當我不知道前幾次的成績?”男人手上的動作愈發(fā)粗暴,他能感受到她奶兒有多彈潤,每抓擠一下,她可愛的胸脯就會不服氣地鼓脹兩分,腔體中香甜的汁液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噴薄而出。 劉墨緋羞恥地咬住顫抖的唇瓣,極力壓抑喉間由他這份殘暴的凌辱所產(chǎn)生的嬌啼:“唔…啊…總歸…嗯嗯…你不許…這樣…呼啊…我…嗯唔…我要吃飯…嗯…” 霍珩滿意地點點頭,露骨的眼神中映照出她似哭非哭的小臉:“很好,咱們終于想到一塊去了。你最近是不是又忙活著減肥?這胸前統(tǒng)共就幾兩rou,別再餓瘦了。”他邊說邊揉,靈活的長指隔著衣料順利找到她早已硬如紅櫻的乳果,頑劣地扯弄起來。 女孩哪受得住他輕車熟路的挑撥,體內(nèi)的藥效隨著升高的體溫不停翻涌,四周密閉藏藥的高墻更因還未停用的地暖起到天然熏蒸的作用。她軟軟躺在他身下,嘴里開始哼哼唧唧地浪叫:“嗚嗚嗚嗚嗚…你…你別亂動了…啊哈……放我…啊…去吃飯…吧…” “好啊?!被翮翊饝盟?,偏偏動作照常,甚至加重了手中的力氣。 “可是你不能只想著自己。爸爸剛工作完回家,你怎么能自己吃飯呢?是不是需要先把爸爸喂飽?”他滿意地看著她無比可愛的奶尖在他的拉扯之下不斷向外延伸,恰似畫家筆下形狀優(yōu)美的水滴。她難耐地伸長脖子,高聳的胸脯只能跟著他往前挺,口中又甜又媚地呼痛:“喔…停…停下…嗯嗯喔…疼…呀…求求…啊…你…喔啊…” 如此yin靡背德的稱謂,他怎么能說得出口?雖然他們并非血緣至親,可他到底是她名義上的父親,難道逼jian繼女,就這樣讓他興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