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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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小憩了一會長陵就醒了,宴州看她精神還好,慢慢給她講近期的消息。 前陣子尚書令告老辭官,春試之后新官上任。父皇意屬大皇子的岳父蔡工荃。三省長官都是父皇的人,一下要提拔大皇子一派,他現(xiàn)在是春風(fēng)得意。 可下面兩個仆射任職多年,都是長公主的人,長陵可以看狗咬狗。 宴州:“待他上任,長公主就會參他此前在工部中飽私囊,壓榨百姓,導(dǎo)致運(yùn)河工事停罷。” 運(yùn)河貫通南北,大大便利了向軍營輸送物資。皇帝就力排眾議下令開工,耗費(fèi)巨大人力物力,要是知道有人不以為意,必然勃然大怒。 長陵很開心:“文華還有半月歸京,尚書令就騰出來給她才是。” 第二日就有人在京兆府擊鼓鳴冤。京兆府尹是柳宴州的人,自然好好盤問了一番。男人從上潁郡逃難而來,狀告蔡尚書、上潁郡郡守。 第三日早朝,言官諫言,帝大怒,蔡尚書閉府思過,派大理寺前往上潁郡核查。 尚書省左右仆射趁機(jī)攬權(quán)、固權(quán),蔡尚書這一把椅屁股還沒坐熱就被架空。大皇子派如寒蟬噤聲。 同時,顧斐寧、姬鈺到兵部任職,文鎏自請外放,去陽河郡河下縣做個縣長。 春耕正忙,但兵部已經(jīng)開始備戰(zhàn)冬季。預(yù)計到時拓跋部將對風(fēng)平王朝宣戰(zhàn),需得開始核算兵力,方便征兵練兵,鑄造器械,籌措軍糧。 大皇子失了尚書省和工部,再次把目光看向姬鈺。他時常以請教學(xué)問之名義和姬鈺交談。 今天也是,剛下了朝,大皇子就請眾人去酒樓喝酒,姬鈺沒法拒絕。不想一行人馬上就要到門口了,碰上了大公主的車架。顧長明覺得晦氣,誰知道要個包廂連風(fēng)雨閣都要不到,更覺得和顧長陵命里犯沖,小聲罵:“奢靡!一個人也要大雅間。” 更氣的是,人都坐進(jìn)包廂等上菜了,長陵派了人過來贈酒,還把姬鈺帶走。顧長明只覺得她刻意打他的臉,讓他在下官面前失了威風(fēng)。 雖說父皇如今喜歡他,可顧長陵作為嫡長女,是繼承大統(tǒng)的第一人選,朝中女官天然支持她,不少文臣更是偏向她,即便她風(fēng)流恣意,不務(wù)正業(yè)。 一個放蕩的女人,還要染指新科探花,不過這也是他的機(jī)會,如果姬鈺和她鬧不愉快,他就可以借機(jī)拉攏過來?,F(xiàn)下就讓人她作繭自縛吧。 一頓飯吃得他食不知味,眾人看他面色不虞心中也有了計較。 顧長明一走,顧斐寧也起身走了。卻沒有立刻立刻離開酒樓,而是去了風(fēng)雨閣。 而風(fēng)雨閣里面,姬鈺坐立難安,比和大皇子一起喝酒還要難堪。因為一道屏風(fēng)后面,大公主不知道和哪個男子在親熱。親嘴親得嘖嘖作響,還有讓人耳熱的呻吟,姬鈺在腦海里都要復(fù)刻出他們的動作了。 左等右等不見結(jié)束,他硬著頭皮開口提出要走,長陵仿佛才意識到還有一個人在,停止了玩鬧,先是一個男人從屏風(fēng)后面走了出來,還對他行禮,“染禾告退。” 過了一會,長陵衣衫不整地走出來,姬鈺只看了一眼就再不敢抬頭。 “瞧我真是失禮,把姬公子請來卻沒有好好款待?!?/br> 一陣香風(fēng)吹過,姬鈺甚至忘了呼吸,他木訥地看著公主給她倒了一杯酒,腦子里還是一片白嫩的胸膛,隱約可見的乳溝。勉強(qiáng)回神應(yīng)答:“不知公主叫姬某前來所為何事?” “聽聞姬公子在兵部任職,長陵還未曾祝賀。” 公主親自敬酒,豈能不喝,姬鈺抬起酒樽,余光看到一點(diǎn)她的臉仿佛染了煙霞。“公主不必如此,不過是一件小事?!?/br> 接著,她狀似無意地說,“也不知道公子辦的什么事,可有困難?說起來,侍郎童大人曾在秋狩中替我殺過一只兇獸,是我的恩人,我知他為人熱情,想必也不會為難下屬?!?/br> 姬鈺放在膝上的食指一跳,三兩撥千斤,“自然,童大人體恤下屬。” 長陵提醒到了,就懶得再管,揮揮手讓他走,若是聽不懂,她也有后手。 她還沒用飯,叫了人傳菜自己吃。吃著吃著,眼前一片迷蒙,倒在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