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捅到zigong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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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斐寧倚在床頭,把夢寐以求的人抱在懷里,讓她趴在自己胸口上,一下一下的撫摸著她的長發(fā)。 天色漸暗,長陵醒了。手下是結(jié)實的胸膛,自己身上只穿著一件里衣,腰間一雙沉重的大手箍著。 顧斐寧看她懶洋洋地抬頭,下巴就磕在他的胸口,好像自己一直在被她依靠,心中一片酥軟。 長陵只能看見他的喉結(jié),“顧斐寧,不裝了?”她撐起身子,指尖畫線一樣從胸口刮過rutou再來到肚臍,“他們真是瞎了眼,把你視為君子?!?/br> 指尖在肚臍眼打圈,顧斐寧忍了這一點捉弄,含著冰凌的眼睛盯著她,“你看上的駙馬,我都會一個一個弄死?!?/br> 左右當(dāng)了這么多陌路人,裝了這么久的君子,比不過一個姬鈺。 長陵笑了,想不到這人這么瘋。 “殺駙馬對你有什么好處呢?” “不相配之人,自然擔(dān)不得。” “誰又是相配之人?” 斐寧閉口不言。 長陵無趣地勾了勾唇角,收回手,要下床,“我要回去了?!?/br> 顧斐寧急忙抱住她,除了不讓她走,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么。 對了,自己還能把她cao到說不出話,最好再次cao暈過去,就不用走了。 手上用勁,把人拉回床上,牢牢壓在身下,急切地封住這張讓他又愛又恨的小嘴,右手直接拉開褻褲,手指長驅(qū)直入。 “啊你簡直有??!不舒服、好痛!”長陵掙扎著雙腿,手也去捶他。 “你別亂動,乖乖地就不會痛?!?/br> 長陵失去了慣有的表情,眼睛快要瞪死人。過了一會發(fā)現(xiàn)疼的反而是自己的手,氣悶躺平。 她扯過旁邊的被子,蓋住自己整張臉,不讓他親,也不讓他看。在被子下的咬緊的的下唇,打定主意不出聲。 可是花xue的觸感更加明晰,一開始是一根手指,到處摳摳碰碰,然后是兩根,攪得xuerou收縮,刺激出yin水,再是三根…… “唔……嗯……”根本管不了不聽話的喉嚨,手指緊緊抓著棉被。 感覺到顧斐寧在親自己的肚子,報復(fù)似的親她的肚臍,還伸出舌頭去往小洞里面捅。 長陵扔開被子去推他的頭,同時罵他:“你變態(tài)??!” 只見他伸出舌頭,舔潤自己的嘴唇,笑得放蕩,“對啊,看見你就硬得不得了的小變態(tài)。” 然后長陵看見他低頭親自己的私處,小rou球早就充血挺立,還被他的舌頭快速舔著挑逗,看一向清冷的人沉迷rou欲,外面的快感和里面的快感都是這么洶涌…… “哈~” 一旦開了口就無法再次閉上,長陵仰著脖子岔開腿讓他弄,帳頂?shù)幕y都看不清?!班培拧 拧摺雷儜B(tài)~好會舔……”想到下午那種cao到深處的快感,xiaoxue又是一陣緊縮。 “不要了,快點進(jìn)來?!?/br> 斐寧又伸進(jìn)去一根手指,“別啊~不行了~啊哈~拿出去~~” “那你要什么進(jìn)去?” “要表哥的大roubang~~快進(jìn)來,不要手指?!?/br> 斐寧合攏她的雙腿,折向她的身子,膝蓋壓住奶子,腳心踩在他的的胸口,握著小腿開始蠻力cao干。 “噢~~輕點~輕點~奶子、奶子好痛~~” “只有奶子痛嗎?” “xiaoxue、xiaoxue,被cao了~啊哈~哈~慢、慢點,好不好……” 持續(xù)地高速抽插只為了最后的高潮,高潮來臨前長陵不可耐地扭腰,斐寧抽出roubang,看那yin液噴射出來。 長陵徹底軟了身子,大口大口喘氣。 斐寧拉開雙腿,抬高她的一只腿架在肩膀上,雙手捧著臀瓣,roubang在xue口蓄勢待發(fā)。 “長陵,看著?!彼L陵看著他cao進(jìn)zigong,cao到高潮。 長陵失神地看向交合處,guitou慢慢進(jìn)去,然后一捅到底,深深地頂弄最深處,最后那一截roubang慢慢沒入xue道,“嗯~~~太深了~”長陵忽然看不清,眼前迷蒙,一滴滴淚滾落進(jìn)發(fā)絲。 斐寧已經(jīng)全部cao進(jìn)去,看到長陵哭,心里一陣痛,可他不會退,只是停了動作,壓低身子吻走眼淚,輕問:“痛嗎?” 長陵看不清他的臉,自己抬手抹了抹眼睛,看到他紅紅的眼眶,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怎么他了。沉溺于欲望,她誠實地說“不痛,好舒服。” 被落下的雙腿纏住他的腰,讓他動。斐寧像被馴服的野獸,開始溫柔起來,roubang時輕時重,全憑她的指揮,頭在她臉上、頸脖毫無章法地亂親,“長陵,別再扔下我……會瘋的……” 這一次斐寧特別持久,到了最后徹底拋棄偽裝的溫柔,在zigong狠戾地cao,長陵眼淚都流干了也無法讓她心軟。只一次,長陵就暈了。 迷迷糊糊地長陵感覺下身動靜不停,嘟囔道:“別弄了,好困……” 斐寧親親她,什么也不說,繼續(xù)狠cao。就這樣長陵再困也睡不著,嗓子都哼哼啞了。 最后被抱去洗澡,恢復(fù)了一點力氣,咬他的耳垂軟rou,“下面好痛,害得我又得擦藥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床上只有她一個人。全身酸軟,眼睛干澀,肯定腫了!她大喊顧斐寧,人就走進(jìn)來了。就是坐在床邊看她,話也不說,長陵覺得大約自己被個木樁子妖精cao了。 忍不住瞪他:“還看!幫我更衣!” 離開的時候長陵積了一肚子氣,門外是圖青和圖蘭,圖蘭問她怎么了,她又說不出來。捏了個桔子,狠狠往府門砸,要是當(dāng)事人在,非得砸他臉上不可。 圖蘭頭一次看見公主這般…幼稚?低頭不敢多話。又看見公主腰帶上那塊雕刻魚躍荷葉的玉佩,更是覺得驚奇。 而顧斐寧,怔怔坐在那張床上,他現(xiàn)在還不能留在她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