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著跳蛋去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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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晴姐已經(jīng)嘗到桑蔓賣身的甜頭了。桑蔓販賣初夜那天,她拿的提成多的她不敢置信。然而桑蔓鐵了心要坐臺,任憑她怎么勸,都不賣身。于是晴姐便總是給她安排難纏的客人,巴望著桑蔓自己要求賣身。這些客人喝了酒就耍酒瘋,對陪酒的桑蔓連罵帶打。 一開始桑蔓還忍著,到最后實在忍不下去,便去找晴姐討說法。 “我可不是刻意為難你,你看你,出臺有什么不好?!鼻缃愕f話,“要是再遇到個少校那樣的,包你幾個月,甚至幾年,還愁沒有錢。” “少校那樣的很少?!鄙B浅G宄?,醉生的客人大多數(shù)是什么德行,賣身幾年,渾身上下不知還能有幾塊好皮。 “你就是不開竅?!鼻缃阋娚B望}不進,當即沒好氣地說話,“行了,等你想通了再來找我。” 工作結(jié)束,桑蔓在翠鳥同情的目光中走向回家的路。翠鳥對她目前所遭受的,無能為力。一路上桑蔓都在想,這樣下去不行,她要離開醉生。一直在晴姐的威逼利誘下生活,她說不定哪天就要堅持不下去。 這個時候,之前冒出過的念頭又再次占據(jù)她的腦海。她想開機甲,去偏遠礦星挖礦。她的姓氏充滿了恥辱,如果她不拋棄原先的名字和身份只能在帝國公民的唾棄中生活,處處碰壁。而拋棄了身份,便沒有什么正經(jīng)工作供她選擇。當小姐和挖礦,都是如她這般沒有身份的人,首要選擇的工作。 偏遠礦星法律制度不健全,不少想要挖掘稀有礦石然后一夜暴富的人,最后都死在那里。但此時桑蔓想,死就死吧,如果能遠離醉生的壓榨,也沒什么不好。最好能在死前,給meimei攢一筆錢。 但是,怎么弄到機甲是個問題。她不免想到戴恩。她思考了很久。 她想,或許她也沒有那么排斥賣身,如果對方能給予她足夠多的回報。所以,試試吧。 反復斟酌后,桑蔓從智能表里調(diào)出戴恩的聯(lián)系方式,給他發(fā)消息:【你能幫我個忙嗎?】 【什么忙?】很快,戴恩便回了消息。 【弄到我之前開的機甲】桑蔓言簡意賅,然后把機甲的數(shù)據(jù)都發(fā)給戴恩。 她在學生時代開的機甲,各方面性能都不錯,挖礦應該還是可以的。機甲之前是被家族長輩賣掉了,不知道現(xiàn)在在哪里。但她想戴恩這樣從商多年的貴族,人脈必然龐雜,應當一調(diào)查便能調(diào)查出來。 【還有,幫我擺脫醉生】桑蔓想了想,又補上一句。她目前是晴姐跟前的紅人,想來要晴姐放人,不大出血是不可能的。 【我?guī)吐鲞@些,蔓蔓愿意為我做什么呢?】戴恩不一會兒便發(fā)來消息,并沒出乎桑蔓的意料。 桑蔓甚至能透過消息,看到戴恩拿雙湛藍的眼睛看著她??此茰厝?,實在充滿掌控欲。 【什么都行,希望你能盡快幫我】桑蔓說。 【沒問題】戴恩回復,【我也很想快點見到我的小女孩】 當天晚上,桑蔓在出租屋里收到戴恩給她的快遞。 快遞是個包裝精致的銀色盒子。桑蔓打開盒子,拿出里面一枚極為正式的燙金請柬看了看。戴恩邀請她去他莊園,參加一個舞會。 之前她在醉生聽聞客人談及這場舞會。在舞會上戴恩.卡帕公爵將會見隔壁星系的貴族千金,雷羅特家族的露露.雷羅特,兩大家族將在舞會上商討訂婚事宜。 除此之外,盒子里還裝著一件淡藍色晚禮裙,與之相配的,一看就很高級的藍寶石項鏈,還有一個跳蛋,同樣是藍色的。桑蔓想戴恩或許有什么強迫癥。 【收到快遞了嗎?】戴恩很快給桑蔓發(fā)來消息,【記得帶上我給你的東西來舞會】 桑蔓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包括那個跳蛋嗎?】 【是的。蔓蔓那么聰明,應當不會不知道它該怎么用吧?】 桑蔓抿住嘴唇。她想她沒有理解錯的話,戴恩是要她塞著跳蛋去他的訂婚舞會。她不知道戴恩為什么要這樣,但她知道她不能忤逆戴恩的意思。他看起來是個紳士,但其實并不是。 舞會當天,桑蔓換上戴恩給她的禮服,戴上那些首飾。禮服里她貼上胸貼,穿上了黑色蕾絲內(nèi)褲。內(nèi)衣薄薄一層,但給了她不少安全感。她將一頭黑發(fā)盤起,化完妝,注視著鏡中的自己,盛裝打扮下,她看起來,仿佛依然還是個豪門千金。 臨近出發(fā),戴恩發(fā)來消息,要桑蔓給他拍把跳蛋塞入yindao的視頻,桑蔓照做,張開雙腿拍了視頻發(fā)過去,戴恩很滿意,說很期待她的到來。 桑蔓坐出租車前往戴恩的莊園,拿請柬進了舞會大廳。大廳里,聚集著各種貴族,他們身穿華服,戴著昂貴首飾,拿著酒水高談闊論。好久沒看到這幅場景了,桑蔓不由有些感慨。 在人群中心,桑蔓看到戴恩。他一身銀灰西裝,手持那柄獅頭手杖,一臉紳士笑容,正在跟露露,還有眾多雷羅特家族的人談天。桑蔓遠遠看著,猜測他們應當在聊家族聯(lián)姻的事。 桑蔓的智能表收到消息,她低頭看了眼,是戴恩發(fā)來的——【我有事,先自己玩】 桑蔓猜測戴恩應是看到了她,于是發(fā)了個【好】,然后安靜站在角落。 “你好,能認識一下嗎?”不一會兒,一位棕發(fā)藍眸的英俊青年走過來,向桑蔓搭話,“我是萊特.雷羅特?!?/br> 桑蔓抬頭看向這位青年。她剛才見他在和戴恩說話。雷羅特家族也是個富裕的大家族,青年穿著的西裝,看起來是價格不菲的高訂,說話的口吻,帶著一股難以掩飾的自傲。 “我叫蔓蔓?!鄙B麑θR特點頭微笑。在這場舞會上,她只想按戴恩的要求行事,無意結(jié)識他人。但該有的禮貌應當有,現(xiàn)在的她,什么人都不敢得罪。 “你是誰邀請來的?”萊特問。 “戴恩。” “你和戴恩是什么關(guān)系,我以前都沒見過你。”萊特上下掃視桑蔓幾眼,自顧自道,“露露是我的jiejie,她準備和戴恩訂婚。過去幾天我時常與他見面。” “我……唔!”桑蔓正要回答,忽然感到腿間跳蛋劇烈震蕩起來,yindao深處的酥麻感剎那間傳遍全身,她差點要站不住。 她咬住嘴唇,看向人群中心的戴恩。他沒有看她,還在和賓客們優(yōu)雅談天。跳蛋的控制軟件應當是裝在戴恩的智能表上的。沒想到他此時,還有閑心“關(guān)照”她。 “你怎么了?”萊特用一雙關(guān)切的眼睛望著桑蔓。 “沒什么。我和戴恩只是認識?!鄙B贝偻孪?,夾緊雙腿想要緩解跳蛋帶給她的酥麻感,“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說完也不管萊特的反應,走到另一個角落,找椅子坐下。跳蛋還在震動,她能感覺到雙腿之間有液體滑落。她擔心在椅子上留下痕跡,又站了起來。更令她難受的是,她感到xiaoxue深處越來越癢,難以遏制。她很想找個地方用力揉按一下那里。 【我能去臥室嗎?】桑蔓給戴恩發(fā)消息。 【不可以】戴恩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