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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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恩,你在做什么?”父親桑震年這時候走來,冷冷看著戴恩。 桑蔓看著二人去了書房,不知過了多久,兩人走出來,身上都帶著傷痕,看起來有些狼狽。從常伴父親的副官口中,桑蔓得知桑震年和戴恩因理念不同,產(chǎn)生爭執(zhí),直至演變到拳腳相向。 桑蔓也是那時才知,公爵還有那么血性的一面。漂亮而危險,像是長輩口中那種,艷麗但渾身盛滿毒素的花。 畏懼于卡帕家族龐大的家族勢力,桑震年雖然看不慣戴恩,但沒有把他從賓客名單里踢出去。而戴恩也十分重視桑家的勢力,于是一個年輕繼承人和一位老家主,就這么兩看相厭地相處著。 桑蔓聽了父親的忠告,從不跟戴恩有私下往來。后來戴恩結(jié)束游歷,要回樂活星繼承家主之位。臨走前,他叮囑桑蔓記下他聯(lián)系方式,要是想來樂活星玩,隨時可以找他。 后來桑家落敗,桑蔓便把智能表里所有達(dá)官顯貴的聯(lián)系方式刪除了,包括戴恩的。大多數(shù)人,也不希望再與她有糾葛。 “我和蔓蔓很早前認(rèn)識了?!贝鞫鏖_口,令桑蔓回過神來,“少校,我們?nèi)コ酝盹埌??!?/br> 戴恩在前面帶路,而桑蔓被鐘銀挽著跟在后面。叁人來到餐廳,落座于長方形餐桌前。桑蔓與戴恩面對面,身邊坐著鐘銀,女仆將晚餐逐一端上桌。 桑蔓看著面前優(yōu)雅執(zhí)刀的戴恩,不由想到過去發(fā)生的事。 這位漂亮危險的公爵,私底下玩得很開。一次舞會中途,桑蔓感到疲憊,先一步回房,她在路過某個房間時,忽然聽到奇怪的聲響,她透過微微敞開的門縫,她看到戴恩正在激烈地干她的表姐。 燈光昏暗,戴恩一身冷白皮膚,一身肌rou隨著動作起伏。他cao得表姐淚水連連,不住哀求。但他本人看起來游刃有余,甚至還有余力轉(zhuǎn)過頭來,對門外的桑蔓露出柔和微笑。當(dāng)時桑蔓被嚇到,轉(zhuǎn)身便跑開了。 桑蔓自記憶中回神。此時她和戴恩,身份差距懸殊,再不是四年前的大小姐和家族繼承人。但因為之前發(fā)生的種種,她此時感受到的羞恥感,也并沒有多強(qiáng)烈。 女仆端上沙拉,黃油面包,接著是果汁和牛排,食材很新鮮,但是桑蔓沒什么胃口,只安靜地使用刀叉慢慢吃著。 鐘銀正在和戴恩聊天,十分投入,同時用刀費力地切割牛排。他不太會使用刀叉,怎樣也切不好。桑蔓見了,拿過他的盤子幫他切rou。把盤子再遞回去的時候,鐘銀探頭親了親桑蔓的額角。 “我一直很感激上校,”戴恩微笑說話,“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可就麻煩了?!?/br> “哪里,沒有我?guī)兔粢膊粫惺隆!?/br> “但會麻煩很多?!?/br> 兩人談事情絲毫不避著桑蔓,因此桑蔓也多少了解到二人的交集。戴恩手里有藥物走私的生意。他手下的人時常把樂活星出產(chǎn)的藥物販?zhǔn)劢o海盜。也因此,他的人時常會在海盜那里聽說一些有用的軍事情報,他會將這些情報,反手供給帝國軍方。戴恩就像是獨自擁有一個情報部門,也因此,會面臨巨大風(fēng)險。 有時生意碰到麻煩,戴恩會親自去海盜聚集地找海盜交涉。年輕時的游歷賦予他豐富的社交手段和敏銳的商業(yè)嗅覺,在加上小時候鍛煉出來的一身武藝,他遇到一般麻煩,通常能全身而退。 不過那天倒有些麻煩,海盜們合伙為難他,不給藥錢,戴恩惱了,當(dāng)即帶著手下和海盜火拼起來。當(dāng)時鐘銀剛好路過,幫戴恩打退海盜。 誠如鐘銀所說,戴恩憑借自己也能打退海盜,不過肯定是要多損失幾個人手。 “蔓蔓,你在醉生過得怎樣?”戴恩和鐘銀聊過一陣子,轉(zhuǎn)頭用一雙溫柔的藍(lán)眼睛望向桑蔓。 “還可以。”桑蔓有些失神。她想是啊,戴恩的卡帕家族在樂活星地基深厚,信息網(wǎng)四通八達(dá),他怎會不知道她在醉生。 “你知道大……桑蔓在醉生啊?!鄙傩R灿行┮馔?。 “我還知道少校把她接回家里?!贝鞫黝D了頓,望著桑曼輕輕笑了下,“看到蔓蔓現(xiàn)在這樣,我也放心了?!?/br> 桑蔓不知道戴恩是什么意思,便沉默著。戴恩見她不說話,便繼續(xù)和鐘銀聊天。 聊了一會兒,鐘銀回頭,發(fā)現(xiàn)桑蔓倚靠在椅背上,微垂著眼,面孔微微泛紅。戴恩也順勢將視線投在桑蔓身上。 “大小姐?”鐘銀輕輕呼喚桑蔓,但桑蔓沒有回應(yīng),呼吸逐漸急促起來。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感覺很難受,體內(nèi)像是燒著一把火。 “蔓蔓可能有些不舒服?!贝鞫魅崧曊f話。他頓了頓,看向身旁安靜等待的女仆,“你扶她去休息吧?!?/br> 女仆應(yīng)聲,過來扶走桑蔓。 鐘銀又和戴恩聊了一段時間,晚飯告一段落。 “桑蔓在哪里?”鐘銀問。 “跟我來吧?!贝鞫餍α诵ΓI(lǐng)著鐘銀行走在偌大的莊園內(nèi)部。 鐘銀穿行在走廊上,觀看掛在兩旁的油畫。他也看不出什么來,就隨口道:“你這布置花了很多精力吧?!?/br> “還好?!贝鞫鬓D(zhuǎn)頭對鐘銀笑笑,“都是父輩留下來的?!惫羲坪苡鋹?,輕輕揮舞著手杖。 戴恩帶著鐘銀去了一間臥室。暗紅的大床上,穿著潔白吊帶裙的桑蔓如一只受傷的天鵝,蜷縮著,頎長雪白的脖頸彎起,如畫一般。 自她唇間溢出急促的喘息和低吟,面孔泛著異樣的紅。她美目緊閉,雙腿緊緊夾著??雌饋硐袷潜幌铝怂?。 鐘銀蹙起眉毛,望向戴恩的眼中盛滿不贊同:“你在她食物里下了藥?” “準(zhǔn)確來說,是刀叉上?!贝鞫魑⑿m正。 鐘銀望向床上的桑蔓。桑蔓輕吟著,被藥物驅(qū)使著,將手探向雙腿之間,但她理智尚存,依然覺得羞恥,手停在腿根處沒再繼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