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楊家老宅里出來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diǎn)多了。冬夜的天空漏著稀疏的幾顆星星，寒風(fēng)吹得樹葉搖擺，路上的行人都比往常少了許多。車?yán)镩_了暖氣，把車窗都吹得霧蒙蒙的，李梨棠透著霧氣靜靜地看著窗外倒退的霓虹街道。

    楊旭沒有叫司機(jī)，自己開了車和李梨棠回家。雖然不知道他和楊文耀在書房里談了什么，但是從兩人出來后的表情來看大約是不歡而散的。李梨棠沒什么立場去詢問他發(fā)生什么事，她也并不好奇。

    黑色保時捷平穩(wěn)地停在湖邊，楊旭轉(zhuǎn)頭看了眼李梨棠，她纖細(xì)白皙的手腕上戴著奶奶送她的翠綠手鐲：“喜歡嗎？”

    李梨棠一愣，剛剛奶奶一個勁地?cái)r著她脫下，她只好先戴著，想著等回去后再讓楊旭還給奶奶。她伸手就要褪下：“太貴重了，你還給奶奶吧。”

    “奶奶給你你就拿著吧，”他語氣平靜，推了車門下去點(diǎn)了根煙。

    李梨棠也跟著下車，夜里的湖面黑漆漆的，冷風(fēng)從脖子里灌進(jìn)去，只有遠(yuǎn)處的一個烤紅薯的攤子在冒著熱氣。

    楊旭吸了口煙，“奶奶生病了。”

    李梨棠聞言看向他，男人線條分明的側(cè)臉此刻在夜色下顯得冷漠寂寥。

    “阿茲海默，”他的語氣依然是淡淡的：“雖然只是前期，但是已經(jīng)有點(diǎn)忘記事情了?！?/br>
    李梨棠想到晚上還親熱拉著她手的老人，她笑瞇瞇地說阿旭很喜歡她。

    生老病死，命運(yùn)無常。李梨棠心里酸脹，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說什么，只好沉默地陪楊旭站著。

    楊旭垂頭，指尖輕撣煙灰，微弱的橘黃色火光在冷風(fēng)里吹得明滅。他回頭看李梨棠，她的個子只到自己的肩膀，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可以看到她頭頂柔軟可愛的發(fā)旋和小巧挺翹的鼻尖，她臉上是清晰的低落，像是在同他一起悲懷。

    真是善良的笨蛋，他想，即便是恨著他，她還是會為只見過一次面的他的家人傷心。

    楊旭心里發(fā)軟，忍不住伸手戳她的臉頰逗她：“奶奶又不是絕癥，垮個什么臉？”他說著，碾滅了煙扔進(jìn)一旁的垃圾桶。

    “過來，”楊旭開了后車門坐進(jìn)去，挑眉看她。

    “什么？”李梨棠還沒從剛剛低潮氣氛回過神來，茫然地看著他。

    楊旭懶得廢話，長手一拉把她拉進(jìn)后座。李梨棠今天穿了件十分厚實(shí)的羽絨服，此刻被拉到楊旭懷里，外套鼓成一個球樣，白色的漂亮毛領(lǐng)圍著脖子，越襯得她白皙稚嫩。剛剛被他戳紅的臉蛋還印著一小圈紅色指印，楊旭對著那紅印就張嘴啃上去。

    “嘶！”李梨棠趕緊推他，“你干嘛啊？”

    楊旭關(guān)了車門，昏暗車廂里他雙眸閃爍幽亮：“干你?！?/br>
    李梨棠都要懷疑自己的耳朵了，明明剛剛還低沉萎靡的模樣，現(xiàn)在就能一臉坦然地說出要干她這種話。

    她著急地要從他身上下去，才幾下小臉就掙扎得紅撲撲的：“你胡說什么啊……”

    楊旭直接拉開她的羽絨服外套，寬松的套頭毛衣里少女精致的鎖骨微露，他傾身吻上。李梨棠雙手被他箍著，只能屁股焦急地一晃一晃表達(dá)著抗議：“楊旭……會有人看到的?！?/br>
    楊旭轉(zhuǎn)手按住她不老實(shí)的小屁股，她蹭得不經(jīng)意，可他底下的小弟卻是饑渴難耐，小屁股才不經(jīng)意地碰了幾下它就已經(jīng)微微仰首。

    楊旭懲罰似地咬了一口她的鎖骨，李梨棠倒吸一口氣：“疼?！?/br>
    “疼就老實(shí)點(diǎn)，別亂動。”楊旭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恐嚇：“不然哥哥的大jiba怕等下忍不住直接干你?！?/br>
    他說得兇狠，李梨棠立馬老實(shí)了，昏暗里少女的雙眼盛了細(xì)碎的淚光。

    楊旭看得心疼，他就是隨便嚇一下她，沒想到小女孩嬌氣的這么不經(jīng)嚇，于是趕緊又低聲哄了起來：“棠棠乖，我開玩笑的?！彼f著，一邊輕吻著她臉頰，小嘴，再到纖細(xì)的脖頸：“我就看看棠棠。”

    楊旭拉開她的牛仔褲拉鏈，把褲子脫掉。兩條細(xì)白腿踩在一旁的座椅上，淡粉色的蕾絲內(nèi)褲緊緊包著女孩飽滿的陰戶。楊旭長指伸去，順著最中間的布料開始往下拉。

    李梨棠下意識地夾緊了腿，她緊張地張望著車窗外：“不要……會有人看到的?！?/br>
    楊旭輕聲安撫：“不會的，沒有人看，寶寶相信我。”

    他說著，手上動作也沒有閑下來，內(nèi)褲褪下，露出少女粉白的下體。楊旭將粗糙長指探向女孩隱秘的花園，剝開兩片白嫩緊閉的蚌rou，手指輕撥著xue口，沒幾下花蜜就水涔涔地潤濕了整個xue嘴。還是不夠，楊旭掏著花汁，xiaoxue一張一合地濕潤收縮，他連中指都伸不進(jìn)去。

    楊旭咬著她的耳朵：“棠棠小逼怎么這么緊？嗯？連哥哥的手指都吃不進(jìn)去?！?/br>
    李梨棠漲紅著臉，羞憤得就要起身。她心跳飛快，即便是這樣偏僻的湖邊，也擔(dān)心會有人路過看到。

    楊旭一手圈住她，一手順著少女底下柔嫩細(xì)縫找到前端凸起的小嫩芽。指尖沾了剛剛xue口吐出的花蜜，濕漉漉地把汁水涂到硬立的陰蒂上，壓著又碾又按。

    李梨棠頓時全身發(fā)軟：“唔……楊旭?！彼炝耸治兆钚裨谒硐峦媾氖窒胍浦顾?/br>
    “叫老公，寶寶?！彼穆曇羯硢еM惑。

    李梨棠咬著下唇，眉頭微皺，兩眼水汪汪地看著楊旭。

    “叫老公?！睏钚癫粎捚錈┑亟趟讣庖幌乱幌碌厝喟粗?，雙眼緊盯著李梨棠難忍又倔強(qiáng)的臉，只好手里使了力氣惡意地彈了下guntang挺拔的小芽。

    劇烈的刺激直擊腦門，李梨棠身體一抖：“老……老公。”她張著嘴顫聲喊道，兩只小腳胡亂地踢了幾下，一股暖流就從xue里流出。

    花液直瀉，把楊旭的手和西褲都澆濕了，連車座上也濺到了幾滴水珠。楊旭把濕漉漉的手舉到她面前：“這么爽？把老公的手都弄濕了。”

    他故意的，李梨棠輕喘著氣，羞得恨不得馬上捂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