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h,躲什么,不是想踩我?
書迷正在閱讀:野玫瑰(強取豪奪 1v1 高h(yuǎn))、遇河【姐弟骨科】、雙思(1v1)、豪門艷娼【NPH】、獻(xiàn)身給魔王吧(我的七十二根魔柱)、權(quán)臣的掌中蛟、人魚欺詐(NPH)、誰是誰的小狗(兄妹 sc)、深陷(高干 破鏡重圓)、公主難為(NPH)
李鶴鳴示弱扮乖這一套在林鈺面前永遠(yuǎn)百試百靈,只要他稍顯露出半抹低落之色,林鈺便很難拒絕他。 而且他此般放低姿態(tài)神色坦然地跪在她腳下,若林鈺稱自己心靜如水,那必然是假話。 李鶴鳴見她神色松動,抬手掌著她的腰,身子一動又想站起來去親她,但跪地的右腿膝蓋才從地面抬起來,林鈺腳下卻忽然踩住他胯下粗熱的rou莖,一下將他踩得跪了回去:“唔、別動……” 她似乎不想他起來,開口時語氣有些急但依舊溫柔如水:“就這樣……跪著……” 淺粉色鞋尖不偏不倚,剛好踩住李鶴鳴脹得發(fā)疼的guitou上,難以忽視的疼痛與爽快自身下傳開,李鶴鳴身體一僵,咬緊牙關(guān)悶哼了一聲,只一下,額間瞬間便浮了層薄汗。 他擰眉閉了閉眼,復(fù)又緩緩睜開,銳利視線眨也不眨地凝在林鈺臉上,竟當(dāng)真聽她的話跪了回去,就連另一條踩在地上的腿也跪了下來。 他像是看出林鈺要做什么,頸上喉結(jié)上下一滾,聲音沙啞地問她:“想踩?” 林鈺都不知道自己怎會突然萌生出這種下流想法,更不清楚李鶴鳴是如何洞察了她的心思,她咬了下唇,紅著臉問他:“不能嗎?” 說著,腳下微動,還踩著他那根東西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 脫了衣服關(guān)了門,李鶴鳴在房事上向來縱容她,他一聲不吭地卸下長刀,扯開束腰脫了曳撒扔在一旁,僅著黑褲黑靴分開腿跪在林鈺面前,握著她的腳放回胯間,喘了口氣道:“……踩吧?!?/br> 雖隔著褲子,林鈺仍能清楚感受到鞋底下的性器硬挺非常,時而還在她腳下難耐地跳動。她抬起腳,褲子里失去束縛的rou根立馬頂著褲子高翹著站了起來,微微濕潤的水色不知何時打濕了布料,guitou粗大的輪廓烙在表面,氣勢洶洶,好似要破開褲子鉆出來。 雖看不清楚,但也可從大致的形狀察覺出是極粗長的一根蠻物,林鈺悄悄對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他這東西好像比她的腳還要長。 但無論長得有多野蠻,這總歸是李鶴鳴身上一處脆弱之物,林鈺怕踩壞了它,細(xì)心蹬去了繡鞋,又將腳上薄軟的羅襪在他腿上蹭掉,這才遲疑著將雪白的腳掌放在了他的胯間。 白玉似的膚色與粗硬的黑色布料毫不相襯,可強烈的顏色對比無疑十分引人矚目,李鶴鳴低頭看著踩在身下的纖細(xì)腳掌,在林鈺動起來前,他像是先忍不住了,伸手壓著她的腳掌,隔著褲子將roubang在她腳下蹭了下重的。 濕粘的觸感透過布料粘上腳底,林鈺知道這是他那東西流出的水,不自在地動了動,李鶴鳴卻扣著她的腳掌不讓她縮回,反而又用力在她腳底狠撞了一下,撞得林鈺腳心發(fā)麻,感覺像是,像是他在用那東西cao她的腳掌。 林鈺縮了縮腳趾:“嗯……李鶴鳴……” 他抬起黑眸盯向她,手掌松松圈著她的腳踝,指腹溫柔撫過她的腳踝,好似在把玩一件上好的軟玉,開口時聲音卻低啞得可怕:“躲什么?不是想踩我?” 林鈺聽他說話的語氣,這才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自己好像掉進(jìn)了圈套,她騎虎難下,只好與他討價還價:“我、我自己來,你不要動……” 便是楚冠里的男妓怕都沒有這么順從的,可李鶴鳴盯著林鈺看了會兒,竟然聽話地松開了她,跪直了身將雙手背在身后:“好,我不動?!?/br> 他這赤膊跪地的姿態(tài),仿佛違背律法被官差束了雙臂壓在地上的罪奴,這天底下,除了在林鈺面前,再無人能叫他屈膝至此。 林鈺將腳尖抵上他肌rou緊實的小腹,順著窄腰寸寸滑下,白嫩的腳趾勾著褲腰拉低,放出了赤紅的性器,的的確確比她的腳掌還要長一截。 一月未見,她像是有些怕似的,輕聲道了句:“好長……” 她語氣畏怯,聽著可不像是夸贊,但李鶴鳴沒說話,只是壓著喘息,等她慢吞吞地折磨人。 自與林鈺成親,李鶴鳴再沒有自己一個人疏解過,這一月下來憋得太狠,此刻roubang上青筋跳動,明明沒怎么碰,guitou卻已是水光一片,頂端艷紅的小孔渴求地翕張著,叫林鈺懷疑稍微弄一弄他就能輕易射出一大股稠精。 她將roubang夾在她的腳底與他緊實的小腹之間,用力壓著上下滑了兩下,粗大的guitou被擠得微微變形,如林鈺所料,頂上的xue眼像是尿了似的,流了好幾股黏糊的水液,yin水順著guitou流下,打濕了林鈺的腳底,又被她帶著涂滿了粗硬的roubang,整根東西很快變得又滑又濕。 每月身子不爽的那幾日,她用手幫李鶴鳴弄過好多回,但腳卻不太會弄,眼下只會來來回回地踩著滑動,yin靡水聲不停響起,昂揚猙獰的性器被她踩得東倒西歪地跑,毛發(fā)也被蹂躪得亂七八糟。 林鈺不想折磨李鶴鳴,本想讓他舒服,只是聽他斷續(xù)粗重的喘息聲,比起暢快,顯然忍耐更多。 她抬眼看向李鶴鳴的臉,見他脖頸青筋暴起,身上汗如雨下,顆顆剔透汗珠順著結(jié)實的胸膛流至腰腹,全身的肌rou都緊繃如硬石。 他張嘴不停喘息著,看著自己那被林鈺踩在腳下的可憐東西,忍得狼狽不堪,哪像是在行魚水之歡,反倒像在受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