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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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用過膳,三個男人聚在書房議朝堂政要,林鈺得了空,提著廚房做的幾道開胃的小食去看望秦湄安,三哥也搖晃著尾巴跟她一起。 秦湄安這病生得怪,不像是染了風(fēng)寒,但近些日卻又身子乏力,胃口不佳。林鈺怕三哥如此前撲向她一般沖撞了秦湄安,進(jìn)門時牢牢提著三哥脖子上的項圈。 秦湄安喜香,林鈺入門卻沒聞到熏香。房中窗戶半開,院中艷麗綻放的紅梅,秦湄安對窗而坐,一人安安靜靜地坐在火爐旁的搖椅中做針線,是一件厚重的披氅,瞧布料的顏色繡樣,應(yīng)是做給林靖的。 見林鈺進(jìn)門,秦湄安叫侍女搬來椅凳、奉上熱茶,她瞧著被林鈺提拎著的三哥,搖頭笑笑,從桌上拿了一塊小酥點扔給它。 三哥張嘴一口接住,兩下吞了。 三哥一身黑毛,一年四季如金簪草般掉毛,林靖在時從不讓三哥進(jìn)內(nèi)間。這幾日秦湄安沒出房門,三哥與她也是好久沒見,然而卻不見它朝著秦湄安撲上去,而是甩著尾巴動著鼻子往她身上嗅。 它模樣認(rèn)真地嗅了一小會兒,是否嗅出了什么兩人不得而知,只見它慢悠悠趴在秦湄安腳邊闔上了眼假寐。 林鈺見它安分,便沒多管,將食盒放在桌上,揭開了蓋子同秦湄安道:“我聽阿兄說阿嫂食欲不振,便叫廚房做了幾道小食,阿嫂看看有沒有想吃的?!?/br> 秦湄安放下針線,湊近看了看,而后苦笑著搖了下頭。 林鈺聽罷又只好將食盒蓋上,叫人拿了下去。她坐下仔細(xì)瞧了瞧秦湄安,心疼道:“怎會突然這樣,阿嫂瞧著都瘦了?!?/br> 秦湄安也不知確切緣由:“是啊,你阿兄還費心思請醫(yī)官來瞧過,卻也瞧不出來。不過無事,也并非什么都吃不下,只是挑嘴罷了。” 她見林鈺面色擔(dān)憂,含著笑湊近林鈺,寬慰道:“你別擔(dān)心,我覺得,或許是有喜了?!?/br> 林鈺驚喜地看著她:“真的?!” 秦湄安抿著笑搖頭:“還不知呢,不過這回月信一直沒來,等府上的大夫過年回來,再請他來仔細(xì)把把脈?!?/br> 她見林鈺欣喜不已,溫柔道:“我還沒告訴你阿兄,怕他空歡喜一場,你暫時不要同他說?!?/br> 林鈺忙點頭應(yīng)下,而后又道:“那等有了消息,阿嫂一定要告訴我?!?/br> 秦湄安與林靖多年一直未有子嗣,兩人盼孩子盼了不曉得多少回,如今聽說秦湄安或許懷上了,林鈺很為他們高興。 她說著,伸手撈起秦湄安的細(xì)腕給她把脈,久病成醫(yī),她看脈象有幾分準(zhǔn),她認(rèn)真摸了好片刻,秦湄安問:“如何?” 林鈺笑著道:“嗯……七成?!?/br> 秦湄安喜逐顏開,捂著唇輕笑。 林靖還沒進(jìn)門,就聽見房中兩人小聲說著女兒家的貼心話,不知在講什么,笑個不停。 三哥反應(yīng)最快,它立起耳朵聽見林靖在門口的腳步聲,忙站起來一股煙似的溜走了。 林鈺余光看見林靖,輕輕“呀”了一聲:“阿兄你們談完了?李鶴鳴呢?” 林靖聽她開口就問李鶴鳴,“哼”了聲,朝外面偏了下頭:“門外站著呢,等著接你回去?!?/br> 林鈺見他臉色古怪,猜到兩人或是在書房里又起了爭執(zhí),忙問:“怎么了?你又同他吵架了?” 林靖皺眉:“沒有。” 沒有是沒有,但還不如吵了一架。林靖今日才知李鶴鳴此人當(dāng)真會氣人,李鶴鳴當(dāng)著他的面是一口一個林大人,見了他父親倒是恭恭敬敬叫起了“岳父”。 態(tài)度轉(zhuǎn)變之快,令人咂舌,林靖看不過去,在書房里明里暗里嗆了幾句,沒想這王八蛋人前收起狼尾巴裝善人,一副任君評點的淡然之態(tài),甚至林靖說得狠了,他還淡淡回了句“林大人說得是”。 最后林靖因此反被林鄭清訓(xùn)了幾句,叫他這戶部侍郎收收脾性。 林靖氣得不行,是以三人聊了幾句緊要事便散了。 不過瞧林鈺如今維護(hù)李鶴鳴的模樣,林靖自不會把這些事告訴她,免得再受她幾句氣。 他不客氣地開始趕人:“你那好夫君還在門外等著呢,趕緊把他領(lǐng)走,看得我心煩?!?/br> 林鈺也不生氣,甚至還端端正正行了個禮:“是,阿兄?!?/br> 林靖當(dāng)真是被氣狠了,林鈺還沒走出房門,他便委屈心煩地粘上了秦湄安,林鈺回頭看了一眼,見林靖彎腰從背后抱著秦湄安,將臉埋在她肩頸處亂蹭,一副受了氣的暴躁可憐模樣。 秦湄安握住他的手,拉到唇邊輕輕吻了一下,小聲安慰道:“好了,小妹還在呢?!?/br> 林靖聞言抬頭看來,林鈺可不敢在此刻掃他的興,忙憋著笑帶上門,尋李鶴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