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我與李郎情投意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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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一身粗布麻衣裝扮,仿佛山中樵夫,但林鈺卻不會蠢到當(dāng)真將他當(dāng)樵夫看,她蹙眉盯著他,開口時聲音有些沙?。骸澳闶峭跏汤傻娜耍俊?/br> 男人沒答話,只是一邊迫不及待地解腰帶一邊走向她。 林鈺見此,驚得忙往墻角退去:“你想做什么!” “你一個女人,你覺得老子想做什么?”他目光yin邪地掃過林鈺飽滿的胸口,伸手直接去扯她的衣襟。 林鈺第一次遇見這種事,又剛醒來,頭腦頓時亂作了一團(tuán),她下意識握住衣襟:“你知我是誰嗎?!” 男人拉開她的手,又去拽扯她的裙子:“我管你是誰!你就算是皇帝的女人老子今天也要嘗嘗味!” 林鈺慌得唇色發(fā)白,卻還在強(qiáng)忍鎮(zhèn)定道:“我父親乃當(dāng)朝太保,阿兄乃戶部侍郎!你若動我,無論如何都不得善終?!?/br> 男人壓根不聽,反而道:“叫吧!叫大點聲!讓那群沒碰過女人的知道你醒了,和老子一起上你!” 林鈺腦袋一空,但就在男人即將扯開她裙子的一瞬,她忽然于危急中冷靜了下來:“你不怕死嗎?” 這話似刺到了男人的痛處。自王常中落獄,這一窩子反賊逃至深山,困境掙扎,每日提心吊膽就是因怕這個“死”字。他橫眉怒目,“你說什么?。俊?/br> 林鈺不知道他的身份,但大致能猜到他和那寺中的假僧人一樣,與王常中有關(guān)。她忍著懼意:“想來是怕的,天下不懼生死之士寥寥無幾,萬不可能是爾等之輩?!?/br> “你個賤人!”男人氣急,當(dāng)即就要掏刀。 “你想清楚了!你若被擒,橫豎一個死字。但你若傷我,我保你受盡千刀萬剮也不能絕氣!” 這話說得太狠,叫男人怔了一瞬,林鈺趁機(jī)從他手里扯毀裙子,跳向墻角遠(yuǎn)離他。 她迎上他的視線,“大明錦衣衛(wèi)無處不在,你逃不出這明城墻,注定會被擒,總要下獄受審,我家人一但尋來……” 她說到這頓了一瞬,想起方才自己提起父兄時男人并不畏懼,于是話音一轉(zhuǎn),“想必你聽說過北鎮(zhèn)撫司李鶴鳴的名號?!?/br> 林鈺從沒想過要抬出李鶴鳴的名號護(hù)她安穩(wěn),但此刻她卻顧不得其他,只管張嘴胡亂道:“北鎮(zhèn)撫司的李大人素來欽慕于我,其母曾上門替他向我求親,我與他情投意合,已定下姻親!他手段狠辣,在他手底下的罪奴曾有一人挨了七百多刀也未能死得了,你大可辱我,甚至殺了我,只是他必然會將這筆賬算到你頭上,待你被擒,你受得了那凌遲之痛嗎!” 錦衣衛(wèi)北鎮(zhèn)撫司的名號在這些罪臣反賊的耳里總叫人望而生畏,李鶴鳴三個字就是一把帶血的刀,男人聽罷,竟然當(dāng)真有所顧忌地收回了匕首。 但很快他又清醒了過來:“橫豎都要死,難道此刻放了你就逃得過閻王了!” 林鈺道:“你若饒了我,待我家人或是李……李郎尋上門來,我自會請他們寬恕你一命。” 男人冷笑一聲打斷她:“你當(dāng)我沒腦子嗎?信你這鬼話嗎!等他們找上門,我怕是頭一個血流干的人!” “當(dāng)然要信!”林鈺道:“女子名節(jié)最為重要,我已定下姻親,這失聯(lián)期間必然要有人為我作證我并未遭到欺辱,你若在這時護(hù)我不受外人欺辱,做那迷途知返的證人豈不最可信!屆時大功一件,我當(dāng)然要請求父兄救你一命!” 她語速極快,男人思緒都有些沒轉(zhuǎn)過來,可林鈺此刻便是要他轉(zhuǎn)不過來,她繼續(xù)道:“你無需懷疑我在騙你,因之后我若不保你,豈不證實你的話不可信,我林家名聲顯赫,難受我會拿我的名聲和林家的聲望做玩笑嗎?” 林鈺盡可能地拖延著時間:“你大可以仔細(xì)想想,你也說了,這門外還有你的弟兄,若無人護(hù)我,我必然無法安然無恙地活著出去。你想活,我也想,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法子?!?/br> 林鈺的話漏洞百出,但求生的可能足夠令男人內(nèi)心動搖,他定定看著她的神色,似在判斷她的話究竟可信與否。 屋外雨聲漸起,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門外忽然傳來了幾聲動響。男人警覺地掏出匕首,對林鈺道:“老實呆著!”說罷,掏出匕首朝門口走去。 但就在這時,門卻被人猛地踹開了,這一腳用足了力氣,男人躲閃不及,被門撞飛在地上。 何三手持染血的繡春刀,目色凌厲地朝門內(nèi)一望,看見墻邊狼狽的林鈺后他愣了一瞬,而后面色一喜,回頭提聲朝著朦朧雨幕里的人大喊:“鎮(zhèn)撫使!林小姐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