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ejie,我已經(jīng)要忍受不了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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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晤語在一片昏暗中睜開了眼。 他抬起手,盯著手背上那一小條白色的針后貼看了好一會兒,這才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逼jiejie一把,你大概永遠不會拿我當男人看了?!?/br> 仗義相幫是真,但毫無還手之力卻是假。 他知道喬懷思今晚和那個叫方若若的女大學生約好了,但他并不樂意見著她再和這些岳陟的舊情人繼續(xù)糾纏下去。 那個叫余露的女人在她身上折騰出來的痕跡已經(jīng)足夠讓他怒火中燒,更不談方若若今天已經(jīng)占用了她一整天的時間。 他嫉妒得要命。 哪怕晚上他能在她毫無意識地情況下與她肆無忌憚地親密,但在她意識清醒時,他卻永遠只能當她半路認回的弟弟。 未成年的,孩子。 他可以憑借弟弟的身份順利侵入她的生活,但想要進一步侵入她的心,他需要讓她意識到,他是一個男人,一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她見到他身體時會是這樣一種奇怪的反應。 喬晤語盯著監(jiān)控畫面中喬懷思臉上的無所適從以及通紅一片的耳朵,心中的猜想逐漸變得篤定。 不該是這樣。 他捂住臉,低笑出聲,被屏幕光線照亮的雙眼中涌動著翻騰的喜悅:“所以,我才是jiejie的第一個男人?” 他像是被天降的餡餅砸得暈頭轉(zhuǎn)向的幸運兒,渾身血液都恨不得燃燒起來。 他并不在意喬懷思過往有多少情史,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他只要最后的贏家是自己就心滿意足。但,如果當真如他猜想,他簡直要樂瘋了。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去和jiejie分享他的喜悅了。 …… 喬懷思感覺自己像被困在某個熱得發(fā)燙的柔軟牢籠,綁縛感讓她有些呼吸困難。 她張開嘴,希望借此來幫助自己呼吸順暢,某個柔軟的東西卻像蛇一樣侵入了自己的嘴里,濕熱靈活地挑動著她因為困頓而反應遲緩的舌頭,攪得她嘴里不斷地分泌出唾液。 她甚至能夠感覺到過多的唾液就要沿著唇角淌下,她下意識閉上了嘴,也含住了還在她嘴里作祟的濕熱柔軟。 入侵者好像被嚇住了,乖乖伏著不再動彈,她吞咽了嘴里充盈的唾液,被擠壓的入侵者又蛇一樣地溜了出去。 終于清靜了。 但綁縛感卻越發(fā)強烈。 她像是被貼到一處墻壁,只是這墻壁是軟的、熱的,有種讓她安心的氣息。 細微的癢意從耳后和腰間同步蔓延開來,她的耳朵被裹進某處濕熱空間,那根剛剛被她從嘴里驅(qū)逐出去的柔軟又開始試圖游進她的耳朵里。 她皺了皺眉,搖了搖頭想要擺脫這怪異的癢,卻完全沒有辦法。 更過分的是貼著腰間下行的那股癢意,它一路順著她大腿來到膝蓋。她隱約感覺到身上被剝掉了什么,而膝蓋已經(jīng)被人抬高搭到了某處。 這種莫名熟悉的感覺是什么? 貼在她腿心嫩rou摩挲的guntang是什么? 它一次次地碾開那兩片捍衛(wèi)秘道的花瓣,不規(guī)則的凸起擦著她脆弱的蕊珠,緩慢地喚醒著她身體里與它相熟的熱意。 甬道內(nèi)逐漸濕潤起來,酥麻從發(fā)燙的yinchun一點點往內(nèi)蔓延,吐露愛液的孔洞翕張著,仿佛在邀請某位熟人進門一聚。 她挨著那處墻壁摩擦的胸口泛起怪異的癢,耳朵燒得隱隱作痛。 她是怎么了? 好難受。到處都像螞蟻爬一樣發(fā)著癢,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自己發(fā)燙的鼻息。 她在發(fā)燒嗎?是被晤語傳染了嗎? 無法抒發(fā)的難受像是一塊巨石壓在她胸口,她再次張開嘴,這一次,她聽到了自己類似呻吟的低喘。 “哈……” 別磨了。 好燙。 她沒辦法控制自己的聲音,張嘴發(fā)出的,都是破碎的單音節(jié)。 她試圖并腿來制止在她腿心摩擦得越來越過分的硬燙,卻被輕松按住了動作。 腿心燙得要命,渾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里,敏感的蕊珠好像要被磨破皮一樣,孔洞激動地吐著水,腰后有種熟悉又陌生的酸麻不斷匯聚。 不要。 有什么要不受控制地從身體里奔涌出來了。 “嗚……” 耳中的嗡鳴覆蓋了她低低的嗚咽,她感到下腹抽搐著,大股水液順著她大腿,洇濕了身下的床單。 她這是怎么了? 不受控制的身體反應讓她難堪得渾身發(fā)燙,鼓噪在甬道深處的跳動卻讓身體有種莫名的空虛。 有什么抵在她還在張合的入口? “啊……”她顫抖著,被入侵的感覺是如此清晰強烈。 為什么她的身體表現(xiàn)得如此熟悉,層層迭迭的軟rou夾道歡迎般自主裹吸這這根硬燙,甬道深處的跳動越來越興奮。 好脹。 不,不要動…… 仿佛頂?shù)缴ぷ友鄣某閯幼屗簧蠚?,她想要推開綁縛自己的力量,卻發(fā)現(xiàn)四肢像灌鉛一樣沉重。 她是在做夢嗎? 是了,做夢。 她沒辦法改變夢境。 懷中的抗拒終于放松下來,證明藥徹底起效了。 喬晤語凝視著她的臉,手指輕柔撫平她微皺的眉頭,下身的抽插卻越來越興奮粗暴,一如他此刻沸騰的血液。 “jiejie,我什么時候才能在你清醒時和你做這種事呢?”他托著她的膝蓋,一下比一下更深地搗進她的深處,“我已經(jīng),要忍受不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