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戰(zhàn)(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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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我的脖子?!毕挠粢皇汁h(huán)住她的腰,一手托著她的臀,慢慢將她抱起。 葉景喬剛高潮過,腦子有些暈乎乎的,不作他想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渾然忘了他那根東西還留在體內。 在重力的作用下,她的臀部微微下墜,體內灼燙的陽具也跟著越入越深,頂到深處的花心。 她眉心蹙緊,張合的唇瓣溢出聲聲喘息:“嗯啊太深了。” 她的小逼因為強烈的刺激而痙攣收合,夾得他也不好受,他輕嘶了一聲,手臂發(fā)力,把她抱得更上,貼在她耳邊低聲輕哄:“現在好些了嗎?” 她靠在他的肩頭,兩腿夾緊他的腰,悶聲道:“嗯?!?/br> 他又調整了一下兩人的姿勢,讓她更舒服、更適應,才抱著她往房間里走去。 葉景喬很少試這個姿勢。 這個姿勢唯一的支點就是兩個人的交合處,所以隨著他走路時產生的顛簸,roubang在xue里小幅度地抽插,每一下都結結實實地頂到最深處,酥麻無比。 一股難言的酸脹感從下體漫開,伴隨著新奇的快慰,一波波像潮水襲涌上來。 他似乎也非常喜歡這個姿勢,到了房間后,并不急著把她放到床上,而是把她上半身抵在衣柜上,開始了新一輪的抽送。 后背緊貼著衣柜冰冷的木板,又硬又涼。 前方貼上來的男人身軀,卻是柔韌而溫熱。 而腿心里深插著的roubang,是粗大guntang的。 三重溫度,三重不同的體驗,她顫抖著身軀,呼吸越來越急促,手指緊攥著他的肩膀,哆嗦的大腿間瀉下大量溫熱的yin水。 “舒服嗎?寶貝。”他單手緊抱住她,騰出一只手輕拂過她額前汗?jié)竦陌l(fā)絲,輕柔地喃喃。 雙腿把他的腰絞得更緊,她軟聲回應,聲音在他每一下深頂中變作細碎的呻吟:“嗯舒服哈啊啊” 得到她的回應,他眼中的情愫似乎更加溫柔似水,窄胯緊貼著她的腰,把碩硬無比的roubang往她的腿間頂得更實、更深。 在兩人身后,隔著一層木板,陸從鉞滿臉生無可戀。 這兩個人完全把衣柜當作床,在上面激烈起伏,導致衣柜也被他們帶得顛晃搖動。 他像是坐在一輛顛簸的車里,或者身處地震中心,被搖得頭暈腦晃,惡心想吐。 顛了好幾分鐘,外面終于消停下來,他整個人迷迷昏昏的,靠在衣柜縫隙間汲取一些新鮮空氣。 由于衣柜斜著擺置在房間一角,床和房間外的景象都能看到,兩人在床上的歡愛場面迅速闖入他的眼簾,讓他心里翻卷起驚濤駭浪。 只見一向矜貴清高的好友,正垂首于女人的腿間,給她輕柔地吮xue。 他不僅能看到對方因為吞咽而輕微滾動的喉結,還能看清楚,他的唇與女人yinchun間相連的一條粘稠渾濁的yin絲。 房里接連響起粘連潮濕的水聲,葉景喬伸手,輕撫他烏黑的發(fā),咬唇抑住呻吟。 席文郁慢慢從她腿間抬起頭來,抱住她的腰,又把頭埋在她的雙乳間,嘖嘖吮吸著。 感受腿心和胸口傳來的陣陣快感,她垂下頭,看俯首在她胸口的人。 明明在做這樣yin穢的事,他卻仍舊出塵干凈,清冷的眉眼間沁了一層薄薄的汗,像籠了一層輕霧,若即若離。 不知怎么,這反而引得她更加情動,忍不住偷偷絞了一下雙腿,緩解腿心處鉆心的瘙癢和空虛 又想讓他進來了。 意識到她的動作,他微微頓了頓,濕潤長睫輕抬,清淺的眉眼朝她凝望。 忽然陷入到一片琥珀金海中,葉景喬怔忡片刻,下頜倏地被他捏起,唇又給他堵上。 一邊沉浸在這個纏綿的濕吻之中,她感覺到自己泥濘不堪的腿心貼上了一根硬鐵似的東西,熱熱地摩挲滑動。 她低吟一聲,兩腿環(huán)上他的腰,無聲地催促著。 他會意,兩手掰開她的腿,roubang頂開兩片yinchun,就著濕滑的yin水緩緩地再次推入。 陸從鉞不得不再次觀賞兩人zuoai的場景。 這一次,兩個人都非常急,許是前面的歡愛已經讓他們身體實現充分的磨合,好友那根過于粗大的陽具在她的xue中抽送得毫無阻礙,滿沾濕滑的yin水,快速地前后抽插。 而她,神情是極致的愉悅,滿是細汗的手臂和腿緊纏著好友不放,叫聲浸滿了nongnong的情欲。 看到她的表情,他的心臟像浸在沸水中,煎熬翻滾,酸脹發(fā)痛。 這場酷刑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她的呻吟又轉變成快要崩潰似的尖叫,兩腿痙攣打戰(zhàn),雙手緊抱著身上的男人達到了高潮。 “哈啊哈啊”連頭發(fā)都像浸過水一樣濕透,她仰著頭,胸口上下起伏,急促地喘息著。 酸軟的小腹忽然貼上一只溫熱的手掌,緩緩撫揉,她舒服地瞇了瞇眼,側過身,靠到身邊人的懷里。 “累不累?”席文郁摟著她的腰,捋了捋她肩上粘膩的發(fā)絲。 葉景喬埋頭在他的鎖骨處,輕嗅他情欲后身上越發(fā)濃郁的清謐氣息,懶洋洋說:“累我好餓啊?!?/br> “嗯,等會兒我讓人送飯過來。” 葉景喬福至心靈,忽然想起還躲在柜子里的陸從鉞,連忙攥著他的手臂,搖了搖:“你抱我去洗澡吧,身上好難受。” “好?!彼p笑一聲,從床上起來,把她打橫抱起,緩步走到浴室。 聽到房外傳來的水聲,陸從鉞終于從衣柜里面出來。 房間里彌漫著一股nongnong的情欲氣息,床單也被兩人弄得濕皺不堪,他見了便蹙眉,難以忍耐地從房里走出去。 任何一天都不會比今天更糟糕。 走在寒冽的冬風中,他裹緊大衣,頭也不回地離開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