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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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譚剛看見席文郁的時候,簡直像見了玉帝下凡,活脫脫一個能救他于水火之中的大救星。 可看席文郁拉開椅子坐下,臉上表情不咸不淡,似乎沒有要幫忙的意思,他的心里瞬間涼了半截。 再聯(lián)想到他平常對葉景喬不錯,估計又是站在她那邊來逼他認罪的。 但好不容易來了個有分量的人,他就算沒希望也要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忙仰著頭道:“文郁,我什么時候能出去?你爸怎么說???” “只說你這事比較棘手,能不能出去說不準。” 應(yīng)譚立刻面如死灰,掩不住的絕望。 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道:“都是葉景喬害的,我一定不會放過她!” 席文郁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證據(jù)表明是她陷害你,況且,她也沒有動機?!?/br> 動機方面是最難讓人理解的,一個沒有背景和后臺的人,哪有膽子和應(yīng)譚這樣跋扈的二代硬碰硬? “那是因為她腦子有??!”應(yīng)譚瘋了一般大嚷出聲,嘴里開始不斷吐出污穢不堪的惡毒咒罵。 席文郁靜靜坐了半晌,見從他嘴里得不到什么東西,反反復復都是被陷害和各種臟話,難以忍耐地站起身,準備出去。 應(yīng)譚見他要走,整個人都慌了,忙上前揪住他的衣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文郁,你幫我跟你爸說說,咱們做好兄弟這么多年,你不能見死不救吧?” 席文郁沒理睬他,利落地拉回衣服,在身后聲嘶力竭的哭聲中不為所動地走出去。 應(yīng)譚猶在大喊:“葉景喬,你等著死吧,我爸會來收拾你的!” 砰然一聲,門被身后的警察關(guān)上,瞬間清靜了許多,席文郁神色倦怠地走到警局前廳,看到葉景喬和陸從鉞坐在那里。 兩人之間一句話也不說,看起來分外疏離。 尤其是陸從鉞,他臉色奇差無比,看起來在忍耐壓抑什么。 他緩緩走過去,站在二人身前。 “你們應(yīng)該可以走了?!?/br> 葉景喬抬頭看他,眼睛因為熬了一宿而通紅:“怎么樣了?” “應(yīng)譚非常不服氣,說要找人對付你?!彼nD半晌,接著說:“不過你放心,我?guī)湍阏規(guī)讉€專業(yè)保鏢?!?/br> “噢?!比~景喬怔怔看著他:“那你相信不是我做的?” 沉默一會,他輕笑出聲:“你比他更可信?!?/br> “好了,我得去上班了?!彼挥嘌裕抗庖妻D(zhuǎn)到門外:“有事再聯(lián)系。” 然后就這么走了。 葉景喬盯著他的背影,放在膝上的兩只手不自覺握緊。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或者軟肋。 可眼前這個人,像松林間落下的月光,看起來清澈溫柔,卻抓不住,也看不透。 只有提到Y(jié)市的時候,才能讓他產(chǎn)生那么一點點的波動。 難不成自己之后得從Y市入手? 這樣亂七八糟的思緒直到上車也依然在困擾著她,葉景喬坐在副駕駛座上,靠著玻璃,偏頭問正在開車的陸從鉞:“文郁有和你說過,他暗戀或者喜歡什么人嗎?” 陸從鉞本來就因為應(yīng)譚的事心情沉悶,又聽她提及席文郁,更是火上澆油。 他眉梢微微沉下:“沒說過,別在這上面費心了,他不會喜歡你的?!?/br> 葉景喬也沒想過讓他喜歡上自己,聞言只是一哂:“關(guān)你什么事?” 陸從鉞抿抿唇,并未答話,只是漠然凝視前方。 葉景喬看了他半晌,笑容突然玩味。 “你管這個做什么?難道是因為你喜歡上我了?” 回應(yīng)她的是汽車突如其來的一晃,幸虧系了安全帶,不然非得把她甩出去。 葉景喬心有余悸地抓著門上的把手,語氣漸冷:“發(fā)什么瘋?想一起死不成?” 打穩(wěn)方向盤,他唇邊扯出一絲嘲諷至極的微笑:“喜歡上一個強暴羞辱自己的人,誰會這么下賤?” “如果沒有那些照片,我不可能和你做,不可能喊你主人,也不可能幫你把毒品放在應(yīng)譚的車上?!?/br> 知道這些話只會招致她的毒打,但他依然自暴自棄一鼓作氣說了出來,積攢數(shù)日的屈辱和怨恨全部爆發(fā):“你以為這是喜歡嗎?這全是被脅迫!” 他的話說完,空氣里靜悄悄的,一種壓抑的沉默幾乎叫他窒息。 過了一會,她才冷冷出聲:“停車?!?/br> 不敢違抗她的命令,他把車停到較為私密的樹蔭底下。 車甫一停穩(wěn),她就扯住他的領(lǐng)口把人拽過來,動作十分粗暴。 她溫熱的手指慢慢撫摸到他的頸間,一步步逼近他喉間的項圈,大力抓緊。 那種催逼人發(fā)瘋的窒息感又傳來,陸從鉞沒有反抗,但也沒有屈服,他的臉脹得通紅,呼吸艱難地喊出聲:“你殺了我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這一聲喊震到,葉景喬忽然手上xiele力,他暈頭轉(zhuǎn)向倒在座椅上,費力地大口吸氣。 葉景喬垂目看他,臉上沒什么表情。 窗外的陽光灑在男人精致的面部輪廓上,卻是冰冷雪白的,他無色的唇瓣緊閉著,透著一股子高傲和倔強。 如果不是因為高傲,怕那些照片損盡顏面,他不會臣服于她。 但也是因為高傲,他從來就沒有徹底臣服。 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她俯下身,越來越靠近他,手貼上他一邊臉頰,迫使他仰起臉,另一只手指尖摩挲和碾磨他柔軟的唇。 她的手指稍微使力,指甲yingying的硌痛了他的唇瓣,陸從鉞渾身肌rou繃緊,眼睫劇烈地顫抖起來。 可預(yù)料之中的疼痛與虐待卻并未來到,反倒是唇上的一片溫軟,他睜開眼睛,她的面龐近在咫尺,呼吸柔柔地落在他的臉上。 趁他因為震驚而唇瓣微分,她的舌頭很快用力鉆入他的口中,絞著他的舌頭糾纏。 調(diào)教和zuoai這么多次,這是兩人第一次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