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王府日月16
書迷正在閱讀:為虎作倀(高干NPH)、夜?jié)摚▊喂强?,年下H)、銜玉(古言,h,1v1)、野玫瑰(強(qiáng)取豪奪 1v1 高h(yuǎn))、遇河【姐弟骨科】、雙思(1v1)、豪門艷娼【NPH】、獻(xiàn)身給魔王吧(我的七十二根魔柱)、權(quán)臣的掌中蛟、人魚欺詐(NPH)
“是你慣會哄人……” “哪兒哄騙你了?但凡同你說的,哪句不是真的?” 要沒提這茬還好,一說起這事,成璧立馬心頭火起,想起不少可以用來反駁的證物,胸臆之間膽氣陡然豪壯叁分,一拍床榻震聲道:“你哪句話是真的?這書房里到處都是女人物件,好好的姑娘家,都被你糟蹋完了!說你當(dāng)真只嘗過我的,鬼才信!” 趙元韞被成璧指著鼻子數(shù)落一通,眸中微愕。他掀開床帳,探出去四下張望片刻,復(fù)又回轉(zhuǎn)過頭,不解問:“這屋里擺的不都是書卷,哪兒來的女人物件?” 成璧伸手往床尾箱篋處一指,“壓箱底的那幾件,你自己看!” 趙元韞順著她指的方向投去一瞥,凝神細(xì)思片刻,恍然道:“里頭那幾件麻衫么?多少年都沒人動了。那是你太姑奶奶起居常穿的衣裳。” 原是敬武公主的遺物? 他這么一說,成璧心里也信了叁分。因那些衣裳確然有些年頭了。且單看樣式、材質(zhì),有點(diǎn)門第的姑娘家都未必愿穿。只有上了歲數(shù)又不必拿綾羅撐門面的人才曉得,棉麻穿久了,才是最隨身的好料子。 話雖如此,可成璧仍舊不愿放過他,板著個(gè)臉低哼:“你說是就是了?” “這有什么值得唬人的?!?/br> 趙元韞在她腰間擰了一把,“你這是有意栽贓陷害。爾玉一向心明眼慧,就不信你還瞧不出本王的清白?!?/br> 成璧悻悻道:“敬武公主能將衣裳落在這,想必是時(shí)常在此漏夜觀書的緣故。你都給她老人家當(dāng)孫兒了,怎么不多學(xué)些好的?” 書案上頭正經(jīng)該做點(diǎn)什么雅事,這人心里竟一點(diǎn)數(shù)也沒有,色胚!登徒子! “自然是因打從根苗上就壞了。我爹從不讀書。你爺爺和我爺爺也差不離,俱是連圣旨都擬不全的鄉(xiāng)巴佬。祖母年輕時(shí)好弄刀槍,到老時(shí)才開始習(xí)文解字?!?/br> 說到此處,趙元韞微一停頓,眼中流露出極淡的追思之意。 “祖母曾言,‘不讀書的奪了讀書人的國,是千古罕事?!蛔x書的人能打下江山,可這江山,總得叫讀書的人來坐著。” 聽聽這話,又是在想法子給自己的狼子野心找補(bǔ)呢!成璧不樂意搭理這一出,又道:“墻上那面琵琶,皇叔總沒得抵賴了?” 趙元韞泰然自若,“你以為那琵琶是誰的?” “……定是哪個(gè)小娘子送的?!?/br> “那琵琶是我的?!彼?。 成璧微微瞠目,眸中盡是不可思議,“你的?” “怎么,在你心里,本王就只配使狼牙棒,不配彈琵琶?” 趙元韞眉梢斜挑,“胡蠻血裔,尚無國手之能,偶或自娛以為樂?!?/br> 他又湊過來,鼻尖相觸,琥珀蜜瞳迎上她的雙眸,一開口,唇角弧度戲謔:“不知公主可愿賞光一聞?” 成璧想往后閃躲,卻被他一把拉住,大掌扶在她腰際,指尖輕輕搔了下她最怕癢的腰眼兒,“還沒問你,同我置氣也就罷了,怎么把本王的琵琶給摔了?” 成璧一垂腦袋,氣焰一下子消減了些。 她倒還真不好意思道出實(shí)情來:因那本《北翟遺策》的緣故,成璧只覺這書房內(nèi)里遍地疑沼,處處設(shè)局,不免疑心趙誕又在琵琶肚里藏了什么機(jī)要密函,這便尋了個(gè)借口,把那琵琶正臉板材給摔裂開,方便她往里瞧個(gè)究竟。 因?qū)嵲谙氩怀鍪裁唇杩?,成璧只得又抓出個(gè)胡攪蠻纏的老本演起來,把眼一撇,小聲嘟噥:“也不知什么人給的,看著不爽利?!?/br> “果真?” 這一回他沒拆臺,倒是順勢接上了她的戲,唇畔含笑,眼睛里也含笑,濃密的睫下柔光瀲滟。 他看著她,輕問:“真是這么想?” 成璧偏轉(zhuǎn)過頭,“你要覺得不好,那就不想?!?/br> 趙元韞愈發(fā)欣喜,將她摟進(jìn)懷中。 “怎么不好?從前沒聽你這樣說過話,我心里高興?!?/br> “……” 成璧無言沉默,好半晌,伏在他肩頭悶悶地“哦”了一聲,眼睫緩緩扇動。 她又不明白他了,有什么好樂的?再是精明的男人,一喝醉酒也像個(gè)二傻子。 她雖不解,但卻一向最善審時(shí)度勢。既然他喜歡這出戲,往后就可以多說一說。都是旁人用濫的老本了,新意和心意都談不上,無非是捏緊了鼻子來矯情捻酸。這樣的話,她閉著眼睛都能諏出十來句不重樣的。 “公主明鑒,本王此身,從此分明了罷?” 趙元韞抱擁住她,又親又蹭,“怎么不說話?爾玉今日平白冤了本王的清名,可是心里悔愧,想要補(bǔ)償一二?” 成璧心里正煩悶著,被他一擾,不免煩上加煩,手爪一伸,直往他臉上撓。 “沒得補(bǔ)償,我乏了,睡覺!” “好個(gè)清心寡欲的小菩薩。”趙元韞笑,“勞煩菩薩施舍些香rou,本王實(shí)在忍不得了?!?/br> “你……” 成璧咬唇,在他懷里掙扎推搡:“皇叔不是說要讓爾玉禁閉叁天,眼下明明才兩天半……” “規(guī)矩不就是用來破的?人總不能被自己框死。” 他從不是個(gè)守規(guī)矩的人,和她兩個(gè)赤條條地滾到一處,從朱唇吻到腳趾,熱度落遍周身,又從最緊密契合的那一處重新燃起炬火。 他在她身上反復(fù)求磨,卻并不深入,只用性器頂端楔進(jìn)貝rou半寸,沾了屬于她的濕與熱,再拔出來,觸上蕊珠,研墨一般繞圈打轉(zhuǎn)。 就這關(guān)頭,他竟還顧得上要拿話審她,“琵琶和衣裳確有些叫人誤會。那食盒子總沒招惹你,怎么也一并摔了?” “嗯……” 成璧蹙眉低吟,喘息著道:“……不是我,是狗啃的……” “好,狗啃的。”趙元韞點(diǎn)點(diǎn)頭,又笑問:“爾玉可知那食盒子是哪里來的?” “象牙器皿……多御用內(nèi)造,定是……定是皇叔從宮里順手牽羊偷出來的……啊——” “順手牽羊,好詞?!?/br> “皇叔,不要碰……” “爾玉不也是只被牽出來的小羊羔?” 心底咯噔一聲響。成璧忽地睜開雙眼,眸中神光漸暗漸冷。 “還有哪些家什惹了爾玉不快,本王一一解釋就是。雖說全摔砸了最干凈,可本王終究只是宗室遠(yuǎn)親,家底不豐,還望公主下手時(shí),嘶——” 是成璧撲了上去,狠狠咬住他的耳朵。 “悠著點(diǎn)兒……你就一點(diǎn)不心疼?” “呸!” 成璧一仰頭,吐出口含血的沫子,嗤道:“你要想上我就直接上,不用裝得我倆感情很好一樣的?!?/br> “這是什么話?”趙元韞皺眉,捏住她的下頜左右看,“誰教你說的?讀書讀不通,耍刁倒是學(xué)得快?!?/br> “呵?!?/br> 成璧輕笑,眼睛瞇成兩彎最嬌蠻的月兒,下身使力夾吮住他,“就這東西最惹我不快,皇叔快些騸了罷!” 從前她在他面前不是這個(gè)性子,這一夜趁他吃醉了酒,有意宣泄似的,露出嬌橫的本性。嬌少橫多,全被蠻勁兒蓋過去??杀氖?,這種宣泄竟也是在演,順勢展現(xiàn)出他期待她成為的那個(gè)樣子,讓他挑選。 她在那一刻真正想做的,其實(shí)是扯碎他的喉管,扯碎所有害過她的人的喉管,撲上去,大口喝血。 “那可不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