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親親-3-
書迷正在閱讀:伏龍(女帝NP)、為虎作倀(高干NPH)、夜?jié)摚▊喂强?,年下H)、銜玉(古言,h,1v1)、野玫瑰(強取豪奪 1v1 高h)、遇河【姐弟骨科】、雙思(1v1)、豪門艷娼【NPH】、獻身給魔王吧(我的七十二根魔柱)、權臣的掌中蛟
于是兩人睡在了一張床上,中間隔了個太平洋。 極晝翻了個身,把手臂放在莫一鳴的腰上。 這男人的身材確實是人類中難得一見的,側睡的時候腰線明顯,線條流暢,肌rou在放松情況下掐一把,極具彈性和力量感。 好了,這下子更睡不著了。 月光從她背后照過來,頭發(fā)像是銀河流淌,她的視線聚焦在莫一鳴的臉上。 被折騰了一天,頭發(fā)已經(jīng)有點亂糟糟的,但那雙上挑的眼睛盛著月光,是數(shù)不盡的溫柔風流。極晝伸出舌頭,含糊不清地說:“吻我。” 莫一鳴輕輕將極晝摟進懷里,用挺翹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額頭,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的唇。 她身上沒有什么氣味,但給人一種冷冽之感。莫一鳴的唇和舌熾熱,先是觸碰般蹭過她的,隨后吮吸起她的舌尖,緩慢將露出的部分含進嘴里,像是含了一塊微熱的果凍。 沒察覺到少女的拒絕,他將舌頭探進她的嘴里,一如所想,口腔內也沒什么溫度,舌頭也非常懶散地一點回應都沒有。莫一鳴在她的口里四處舔弄,保持著若即若離的分寸,直把這個吻進行得克制又溫存。 有了一些觸覺的極晝覺得心緒好像被輕輕攪動著,她有些疑惑,單純的唾液交換與皮rou相貼,為什么會產(chǎn)生這樣的變化?難道這就和把手插進人類身體里掏出心臟的時候會覺得有些興奮一樣嗎?反正都是皮rou相貼,都是體液觸碰。 人類的身體好溫暖。果然還是溫暖的身體更好吧。極晝迷迷糊糊地任由他親著,決定明天再多造點血出來。 另一邊,莫一鳴覺得很折磨。 他的身體比較特殊,很容易被撥撩起來(能任何時間都完成清道夫的職責),并且還患有遲射癥(不會因為污穢的jingye讓第九災厄生氣),兩者一結合就變成了悲劇?,F(xiàn)在他其實正很努力地控制著下體,別讓它破壞正好的氣氛,心里悄悄祈禱極晝能早點覺得滿足。 可是沒有,她沒有準許他停下。 反而學著他的動作也舔弄起他的舌頭,只是這些微的反應就讓他差點一柱擎天,所以莫一鳴悄悄再次減少接觸,可極晝一下子拉進了兩人的距離,吸吮著他的嘴唇,rou體隔著兩層薄薄的布料緊貼,他的心跳和體溫毫無保留地傳達給她。 完全勃起的roubang夾在兩人的腹部,guitou一勃一勃地蹭著極晝的肚臍。 她黏糊糊地蹭了蹭莫一鳴的下巴,帶著點滿意地說:“又想當清道夫了嗎?你為主著想的忠誠我完全明白了。但短時間承受兩次絕望會崩壞,你還沒有資格?!?/br> “抱歉?!蹦圾Q順桿爬。 “那就睡吧。”極晝緩緩撤去附在身體上的意識,期待第二天她的身體能四肢都健全。 懷里的身體“死”了,一旦抽去驅動“神秘”的核,這些塵埃就只能依據(jù)慣性存在,莫一鳴的思緒攪成一團毛線,只覺得自己像是隔著一層玻璃在看自己。 怪異與人類的邊界正在模糊,他正處于夾縫中,有朝一日必須在岔路口作出選擇。 花房內死寂一片,哪怕抱著具尸體,莫一鳴還是沉沉睡過去,直到天蒙蒙亮的時候才悠悠轉醒——一睜眼就對上了那對淡紅色的眼睛。 自己還把人摟得死緊。 晨勃了的jiba還插進了她的腿縫。 “你還是很想承受絕望?還是說你在渴求絕望?”極晝有些好奇地問他。 莫一鳴心里嘆氣,決定選擇誠實告知:“極晝大人……承受絕望的過程其實在人類社會里、嗯……只是為了生孩子而做的運動。” “所以你現(xiàn)在只是想做這個運動?”她今天的心情很不錯,因為是頭一次撤離意識后身體還能根據(jù)慣性保持一整晚,“我允許了。也可以讓你生孩子?!?/br> 讓你生孩子。不是給你生孩子。 “啊,不過莫莫要是生的話,只能生出怪奇物了吧。” 莫一鳴把毛茸茸的腦袋蹭在她胸口:“生孩子的話就沒法伺候極晝大人了?!?/br> 她的意識突然抽離了一下,然后帶著笑意說:“我也想去殺人!” “?”他的思維因為過大的反差宕機了。 “我看見了。看見了那個黑帽子把女孩子做成餃子。”極晝突然從床上跳下來,“是追蹤任務吧,是吧是吧,我也想去,想懲惡揚善啦?!?/br> 看見了?女孩子?兇殺案?追蹤任務?去殺人?而且災厄說懲惡揚善…… “告訴那個大叔!我也想出去玩!” “啊,殺人不能算出去玩……極晝大人,您也不能出去。”莫一鳴不得不再次繃緊身體,硬著頭皮反駁,“這是《和平共處條例》里寫的吧?我昨天才把牌子換成Thaumiel……” “讓大叔和我說。在我允許你發(fā)言之前禁止說話?!睒O晝嘴角下垂,明顯神色不虞,把莫一鳴嚇得給嘴上了拉鏈,乖乖當鴕鳥。 夏睿將真實之眼放在眼前,透過發(fā)絲盤成的洞能看見過去。 一個魁梧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西裝,戴著頂奇怪的黑色高帽子,那只手寬大有力,指節(jié)生滿老繭,現(xiàn)在正抓著一個小女孩的頭發(fā),把她粗魯?shù)厝舆M尸堆里,小女孩的胸口微微起伏,每一次竭力的微弱呼吸都只能讓嘴里溢出血。 尸堆在呼吸,被壓在下面的人伸出血淋淋的手,渾濁的眼睛看著這個男人。 地上的扭曲花紋突然像是黏液般流動,紅黑混雜著牙齒的黏液從地上慢慢升起,將堆在地上的軀體完整地包裹起來。 臨死之際,剩下的那口氣成了燃盡生的意志的反抗,一息尚存的祭品尖叫、掙扎。 沒有氧氣也沒有空間,黏液的牢籠仔仔細細捂住了他們的口鼻,活生生地把rou體壓縮成看不清誰是誰的一團rou醬。 一切消失殆盡后,地上留存了一把鑰匙。 畫面就此中斷,因為夏睿meimei的存在痕跡已經(jīng)不足以繼續(xù)探知過去。 “看到了嗎?”郝梧問。 夏睿點頭:“從外貌推測是無序教會的人做的?!?/br> 郝梧將頭發(fā)圈小心收起來,把封存嚴密的【仙女棒】交給夏睿:“我沒有權限限制你的私自行動?,F(xiàn)在幫你只是第九災厄的意志而已……稍等。” 男人帶著內部通訊器走遠了兩步。 “喂?!?!……尊敬的女士,人類在您的胸懷面前卑謙得如同蘆葦,讓污穢之聲傳給您的耳朵實在是……您的意志我們必將達成,可區(qū)區(qū)rou體凡胎難以直視您的神威……” 夏睿經(jīng)過多次死里逃生的戰(zhàn)斗早就練就了一副野性直覺,這時候他巴不得離郝梧越遠越好——廢話,這可是人形災厄,沒點意志力的人估計光聽一聽她的聲音就會纏上污染。 收容院里,只要與戰(zhàn)斗搭上一點邊的人估計都會對保障部又敬畏又厭惡,敬畏他們是距離天災最近,甚至能左右天災的人;厭惡他們只用動動嘴皮,做點小事就能享受全部門里最優(yōu)渥的待遇,最低的死亡率。 郝梧到后面已經(jīng)冷汗直冒,這次第九災厄說什么都想要出去看看,光靠三言兩語根本沒法把她勸回去,就算是定契約,光走規(guī)定流程的必須步驟都得起碼兩個月二十次會議。 透過話筒的聲音已經(jīng)變得像是從山里傳來的,厚重又模糊:“……別讓我生氣啊?!?/br> 就算他在這里用命死諫,對方的意志估計也不會有任何動搖。 也許趁還有說話的余地定下最有利的契約才是上策。 “誠惶誠恐向您道歉,有關契約,我們還需再次商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