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沈夜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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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和沉夜在一起已經有一個星期了,這一個星期樊星都半死不活地應付著沉夜,但沉夜對著樊星那張不配合的死人臉笑的倒是很開心。也不知道他是是不是有什么癖好,總不能是個受虐狂,喜歡別人對他臭臉。 但要樊星配合他這是不太可能的,也不是沒想過搞小動作,但是沉夜暗示過她,他可以起訴一次,那就可以再起訴第二次,那個行業(yè)灰色地帶在,那潛在的被起訴的可能也就一直在,她是要被他長久地拿捏住了軟肋。 其實在有限的程度里,樊星也是可以作的,看得出沉夜其實還挺享受的,他巴不得自己的女朋友向他撒嬌耍賴,樊星偏不如他的愿。打也打不過他,也還不至于要搞出刑事案件,所以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沉夜每天歡歡喜喜,樊星每天見人如上墳。 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樊星想要不自己就演出來對沉夜親親我我的樣子,他之所以想要她或許是不是傳說中的“她不理我,她和別人不一樣”,那么反其道而行之,她要是開始粘他,他是不是就會對她迅速冷卻,然后她就能抽身離去。 可是她做不到,她實在做不出假裝和沉夜像個甜美情侶的樣子,她不是沉夜那種演技精湛的演員,就好像現(xiàn)在,沉夜正用一副學生會長一般的好好學生的笑容和老師在講話,他禮貌地應答,她看在眼里,快要被那裝模做樣的乖學生姿態(tài)給惡心吐啦。 樊星又在翻白眼了,在和老師交談的空隙中,沉夜微不可察地觀察著不遠處等候自己的女友,不管是臭臉還是翻白眼,都那么可愛,她以為自己會被她的臭臉逼退,但她不知道她只要出現(xiàn)在那里,他就能對她發(fā)情,而那些小別扭的表情都被他當作情趣。 又過了幾天,樊星還在考慮怎么應付還差半個月的接吻deadline的時候,她被沉夜親了。 周末的校園,大部分的同學都出去玩了,他們開車去了市區(qū)的一個圖書館,到的時候是中午剛過,大部分的人都回去吃午飯了,館里只有零星分布的幾個人。他們在三樓尋了一個安靜的無人的區(qū)域看書,樊星選了一個坐在窗邊的位置,午間明媚的陽光透過大大的落地玻璃照進實內,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愜意極了。安靜、恬然、不被打擾的安寧。 沉夜去拿書,樊星已經攤開了一本醫(yī)學雜志在看,看的那一頁在講神經系統(tǒng),她突然忘記了腦神經有多少對,正好沉夜這時正好拿了書走到身邊,輕拉開椅子,放下書,正要坐下,身體還懸在半空,要坐未坐時,樊星抬頭問他,“腦神經有多少對了?” 她本意是要抬頭看著他提問,卻被正好俯身的沉夜輕輕在唇上印下一個吻,輕柔的觸感就好像絨毛掃過,空曠的圖書室,滿載的陽光,青春的少男少女,這畫面屬實美好。 被沉夜出其不意的舉動震在原地,又也許是現(xiàn)在是她最喜歡的午后陽光愜意時分,以及在這安靜的圖書館她也不可能現(xiàn)場發(fā)作。直到沉夜坐到了位置上,笑瞇瞇地看著她好一會,她都還愣著。 “十二對?!背烈菇o她答案,但樊星已無心去聽。她的心里驚濤駭浪,但又無法在這神圣的人類智慧的階梯的殿堂里發(fā)作,終于還是咽下了這個啞巴虧…… 狗東西,是算好了的吧,專門挑在這里,氣死我了…… 在那之后的好幾天,也可以說是每一天,沉夜都找了各種機會去親樊星。 “不準親我!”樊星猛地一把推開沉夜。 沉夜拽著樊星的手,帶著狗皮膏藥式的笑容,“怎么不能親?我自己的女朋友還不能親嗎?” “啊不是,我沒做好心理準備!再說了,是女朋友就可以亂親了嗎?你懂不懂征求我的意見,我是有獨立思維的自由人,不是傀儡娃娃,你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不可能!”樊星怒斥沉夜的罪行,誓要劃清彼此的界限,隆重聲明她的領地神圣不可侵犯。 “誰叫你都不親我,只能我親你了……”沉夜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口吻。 這個人真的很愛演!又演上了,現(xiàn)在是深情委屈人設,這狗東西,她就應該給他幾拳,花錢找?guī)讉€人把他套了麻袋,拖到角落里暴打一頓! “哦,我的現(xiàn)任男友,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你女朋友心里喜歡的人是誰?”經過這么多天的相處,樊星已找到了對付沉夜的手段,他最受不了她提到金陽,他的占有欲不允許自己的女朋友提到別的男人,更何況還是一個被她真正放在心上的很重要的男人。 “金陽可不會不問我愿不愿意就亂來?!彼^續(xù)拋下重磅炸彈,企圖對站在對面的敵人造成傷害。不出所料,沉夜生氣了,他生氣的時候也笑,混雜著怒意,看起來像一個英俊的反派。 “好,強迫你是我不對。但我們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我們遲早也是會接吻”,他走到樊星的耳邊低聲繼續(xù)說,“還會zuoai?!?/br> 樊星一把跳開沉夜的可以抓住她的距離外,不知道是生氣的臉紅,還是害羞的臉紅,有些結巴地說,“不管是這個,還是那個,都應該是女生同意了才能做的,你明不明白!” 沉夜往前走了一步,想握住樊星的手,但樊星不給,他語氣低落地慢慢說道,“星星,我等過你,我等了好久……” 樊星覺得沉夜的回答牛頭不對馬嘴,不想再跟他繼續(xù)爭論,“我回宿舍了,不用你送。” 夜晚的路燈一閃一閃,被留在原地的沉夜的影子被燈光拉得很長,他仍兀自看向樊星消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