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留宿(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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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心不靜,人未眠。 某賀姓采花大盜摸黑躡手躡腳地潛入隔壁房,將門鎖好,目標明確地向著側(cè)躺在床中間的美人爬去。 早就猜透一切的韓硯清大半張臉埋進枕頭里,卻掩藏不了唇角的笑意。 賀銘澤從后摟住她,在她耳側(cè)低語:“不是讓我自己睡嗎?怎么還給我留門?嗯?” 他聽見她把渺渺送上樓和外婆睡,確定就她自己在才放心來的。 “不留門你就會老實呆著了嗎?” “你覺得呢?” 很顯然,這人跟老實就不沾邊兒,譬如現(xiàn)在,不安分的大手在她曼妙曲線上勾勒描摹。 在自己家韓硯清還是有點怕的,她按住他,“不要啦,萬一我爸媽下樓……” “早都睡了?!辟R銘澤嗅了嗅她頸窩的清香,“這段時間對我若即若離的,你太壞了!” “我哪有?” 還狡辯,輕咬一口鎖骨,是他的小懲罰,“消息不好好回,電話不好好接,這不算若即若離嗎?” 她心一虛,選擇閉嘴,隨后就被男人轉(zhuǎn)過來,面對著面,鼻尖貼著鼻尖,他那宛如黑曜石般的眼珠在暗夜里閃閃發(fā)光,看得韓硯清一陣心律不齊。 下一秒,她的小嘴被他含住,從淺嘗到深吻再到啃咬。 在他濡濕的親吻下,韓硯清很快就進入狀態(tài),感知到他的手在撩起睡裙欲脫內(nèi)褲,暈暈沉沉間她喃喃:“沒……沒小雨衣呢?!?/br> 賀銘澤不知從哪兒摸出片鋁箔紙包裝,晃過眼前,她定睛一看,心里不由感嘆:準備做得是真足啊! 在她從小長大的家,在她從小住的閨房,男人似乎分外性奮,他親著每一處能令她戰(zhàn)栗的地方,用那些她熟悉的招數(shù)刺激得她全身發(fā)軟。 前戲做到位了,反饋自然也就跟著來了。 男人的手指摸向xiaoxue,還沒往里摳呢,細縫處水流已經(jīng)源源不斷。 怪不得都說女人是水做的。 房間的窗戶正對著小院的那顆老樹,樹上掛了一盞照明燈,昏昏暗暗。 賀銘澤就著穿透窗簾的稀疏光亮,扒著xue口觀賞起來,細細的水,長長的流,風景獨好。 即便是黑夜,韓硯清也能感受到他過于火熱的目光,她想合上腿不讓他看了,小動作還沒執(zhí)行,就被他一把拉近,擺成他想要的姿勢。 不看,那就做唄。 賀銘澤扶著分身在xue口蹭了幾下,就著黏滑的汁水,一點一點往里送,xue壁逐漸被撐開,韓硯清張著嘴,承受著他的粗大。 一條腿被他扛在肩上,另一條腿被他折成半個M型,他小火慢燉式地緩慢抽插,等到她的臉愈發(fā)紅潤,吟叫愈發(fā)媚人后,他又將她的雙腿并攏迭著壓向她的胸口,roubang加快節(jié)奏,大力沖撞。 “啊……別……別太快了?!?/br> 韓硯清以一個嬰兒的姿勢蜷縮著,她都不知道原來自己能軟成這樣,骨架都要酥掉了。 一絲微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布簾飄蕩,有幾根細長的影子折射到床上,是鑲嵌在窗框上的鐵欄桿,防盜用的。 賀銘澤眸色一閃,忽地將她拉起來。 韓硯清“啊”了一聲,反應慢半拍地被他扯掉睡裙,聽見他說:“換個地方。” 隨后她被騰空抱起,來到窗前,掀開窗簾,賀銘澤一只手托著她,另一只手舉起她的手臂往后伸。 “干嘛?”她滿頭霧水。 “寶貝,抓緊欄桿?!?/br> 外頭茂盛的老樹遮擋了窗子,萬籟俱寂的夜看不見人影,所以自然不用擔心會被發(fā)現(xiàn)。 猜到他的企圖,雖然有些害怕,但韓硯清還是配合著他,兩手舉過頭頂抓住后面的欄桿。 賀銘澤勾勾嘴角,親了親她,讓她的腿環(huán)緊自己,然后抱住她的屁股,roubang繼續(xù)直搗花xue。 他猛烈撞擊,目光緊鎖眼前的女人,她很用力地抓穩(wěn)鐵桿,咬著唇克制呻吟,兩團雪乳在微弱的光源下波影蕩蕩,因著這個乍一看像被吊起來的姿勢竟生出幾分被凌虐的美感。 他愛瘋了。 眼睛掃一眼窗外,他隱約看見那個亭亭玉立的少女手拿書本在樹下熟讀深思。時空穿越,少女如今已長成標致靚麗的女人,正在與他做著情人間的快樂事。 突然間不知從哪家傳來一聲狗吠,韓硯清驚得甬道一緊。 “嘶……”賀銘澤擰眉,拍拍她的臀,“放松寶貝,別怕?!?/br> 但愿這狗不是聽到他們的動靜才叫的,她心想。 猙獰的yinjing在xue里狂烈進出,yin水越來越豐沛,濺得一地光亮。 兩只手臂又累又酸,不上不下的沒比吊著好多少,整副身子骨都快散架了,韓硯清想放下手摟他,他不讓,還使勁揉她的奶子,甚至彈她的rutou。 “啊……不要……”她嗚咽求饒,xue壁一收一縮夾得他魂都沒了。 賀銘澤充耳不聞,一個勁揉著她cao著她,等到jingye射出后,韓硯清濕潤著眼眶,軟在他汗涔涔的懷里喘息,聽見他說:“以后不許再坐別的男人的摩托車了?!?/br> 語調(diào)很柔,可話里卻有著不容分說的強硬。 明明都跟他解釋過了,人家只是幫忙而已,并且沒有貼身而坐,中間還放了個紙箱隔擋的,這人醋勁兒也是不小。 霸道極了。 可是她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