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寶貝別哭
書迷正在閱讀:同居六年的帥哥室友突然、朝朝暮暮(1v1 SC 高H)、日夜星說、在魔鬼游戲中釋放天性(高H、NPH、SM)、愛河決堤(np無納入)、她是第九災(zāi)厄(NPH)、伏龍(女帝NP)、為虎作倀(高干NPH)、夜?jié)摚▊喂强?,年下H)、銜玉(古言,h,1v1)
故事講完了,韓硯清覺得以他們目前不明不白的關(guān)系,似乎也不便久留。 況且,她心里還別扭著呢。 “別走?!?/br> 韓硯清稍稍愣了一下,隨后試圖抽回手腕,然而他攥得太緊了,試了幾次,都沒掙脫。 賀銘澤不放手,反正他就是不想讓她走,索性用力一拉,韓硯清往后一個踉蹌,“啊”了一聲跌進(jìn)他懷里。 “你干嘛呀......快放開我......” 韓硯清推他,掙扎著想起來,奈何男女力量懸殊,賀銘澤牢牢箍緊她的腰,她根本動彈不得,沒幾下也就放棄了。 側(cè)坐在他腿上,她低著頭,不愿意看他。 “還生我氣呢?”賀銘澤歪著腦袋尋她的眼睛。 “生氣?”韓硯清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我一個五萬塊錢就能打發(fā)的女人,哪有資格生氣......” 這話賀銘澤有點不愛聽了,“你覺得我是在打發(fā)你?” “難道不是嗎?” 當(dāng)然不可能是。 關(guān)于這五萬塊,賀銘澤也是思考了很久的。 那次出差追回了很大一筆貨款,其中也有韓硯清的功勞,她做的資料也是起了作用的,在公在私他都想要給她發(fā)獎金。當(dāng)然了,他不否認(rèn),還有一部分原因是“補(bǔ)償”,不管怎么說,在明知她有家庭的情況下他還主動睡了她,他心里多少是有些歉疚的。 但說到底都是因為他的誤會才引起這些事,現(xiàn)在不提也罷。 他摸了摸她的臉,“我怎么可能打發(fā)你,我一心都在想著要怎么得到你?!?/br> 話說得很動聽,可韓硯清依然不看他。 “我問你,你是因為我出國沒有告訴你,所以才生氣的嗎?”賀銘澤輕捏她下巴,迫使她抬頭面向他,“看著我?!?/br> 韓硯清撥開他的手,復(fù)又低頭,固執(zhí)地就是不想分給他眼神。 賀銘澤“唉”了一聲,右手摟著她,左手去拉她的手,輕輕摩挲她白嫩光滑的手背,“給人判刑了,是不是也得給個上訴的機(jī)會???” 韓硯清不理他,他看著那張倔強(qiáng)的小臉,把臨時出國的前因后果和盤托出。 “當(dāng)時走得很急,耽誤不得,滿腦子都是要搞定這樁業(yè)務(wù),所以就沒來得及和你說,是我的疏忽,我就是......” 話還沒講完,有一滴豆大的淚珠砸向他的手背,他立刻抬頭看女人的臉。 韓硯清覺得自己很矯情,剛才說起過往都沒有哭,這會兒聽他解釋,反倒哭了,真是有夠丟人的。 她抬手想抹掉眼淚,可是淚水怎么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撲簌簌地落下來,越抹越多,越抹越止不住。 賀銘澤一下子就慌了,他趕緊捧著她的小臉,手忙腳亂地用襯衫袖子替她擦淚,聲音急迫,自責(zé)不已:“寶貝別哭!都是我的錯,別哭了好不好?” 他感覺自己的心仿佛被人用刀剜一般,鈍鈍的疼。 韓硯清努力控制情緒,她只是覺得有點委屈,這一個多月來他杳無音訊,一句話甚至一個字都沒有留下,她就像一個他毫不在意的無足輕重的存在。 紅著眼眶看向他,因為哭過,韓硯清鼻音有點重,“你一聲不響就走了,什么也沒說......哪怕是發(fā)個微信......” “我有想過發(fā)微信,可是我害怕?!?/br> 在D國的時候,賀銘澤每天都很忙,白天在GK公司各種開會,然后又去他們的工廠參觀學(xué)習(xí),到晚上閑下來的時候,他打開微信,在韓硯清對話框里點進(jìn)點出,很想給她發(fā)消息,問問她在干嘛,想告訴她他有多么想她。 “我那時候不敢發(fā)微信,我以為......以為你是有老公的,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怕對你造成困擾?!?/br> “以為我有老公?” “是啊?!?/br> 一提起這個,賀銘澤都忍不住嘲笑自己的愚蠢,就因為他自以為是的認(rèn)定,耽誤了多少事啊。 “就在這個位置?!辟R銘澤指了一下他們坐著的沙發(fā),道:“我那天在這兒抽了整整一包煙?!?/br> 從青州回來的當(dāng)天夜里,他輾轉(zhuǎn)反側(cè),坐在落地窗邊思考著要怎么辦。 一邊舍不下韓硯清,一邊又在接受道德的審判,他甚至一度在想,豁出去算了,拋棄那些禮義廉恥,遭受萬人唾棄也無所謂,大不了名聲掃地唄,反正想要她的想法就是控制不了。 韓硯清聽完后算是徹底明白了,她哭笑不得,“你怎么會這么想!如果我真有老公,你覺得我會是那種背叛家庭的人嗎?” 對啊,她有老公的話還會跟他睡嗎?她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啊,他當(dāng)時怎么就轉(zhuǎn)不過彎兒來呢! 賀銘澤又一次想拍死自己,他把臉埋進(jìn)她的頸窩,深深嗅著她的體香,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他聲音甕甕地開口:“主要是我對自己沒把握,我太想擁有你了。” 眼前的男人像只渴求主人垂愛的大型犬一樣眷戀般地在她脖子上拱來拱去,韓硯清的心瞬間軟得一塌糊涂。 但她還沒忘記一件事。 稍稍推開賀銘澤的臉,她低低地問:“那......和你一起的那個女生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