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真的和你在一起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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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EMA……這個單詞是什么意思? 我好奇的看著他手中這個帶壓嘴的、沐浴露大小的瓶子,里面裝滿了無色透明的液體,瓶體有很多行小字體的英文,我看不清,只能看到剛剛那幾個大寫字母,還不知其意。 謝淵取來一根叁十公分左右長度的導管,將一端接在壓嘴上,命令我撅臀跪好。 我對這方面的知識幾乎是零,但大概也猜到他接下來要做什么了。 所以那個單詞,是甘油的意思吧。 “第一次?” “嗯” “現(xiàn)在要給你灌腸,可能會有點不習慣,忍忍”他吻了吻我的額角,證實了我的推理。 像是rou販子在給豬rou注水,澄明的液體隨著他每次泵壓的動作,沿著導管一點一點擠入我的身體里。 嘶……好漲……隨著瓶子里水位線緩緩勻速下降,我不適地蹙起了眉頭——如果把這一瓶都注入體內(nèi)的話,我的身價會上漲多少呢? “周律師,你一個月工資多少?”對面的男人西裝革履,一副上流人士的模樣,他淺淺抿了口茶,問我。 對我們這行的收入好奇的他不是第一個,我忙著翻看手里的紙質(zhì)證據(jù),懶得跟他賣關子,如實說出一個大概的區(qū)間“兩萬到五萬吧,主要還是看接到的案子的數(shù)量和標的額……” “這么少?”他看向我,眼神意味深長。 少么?這個收入在二十多歲的打工人里面算天花板了吧……何況我還年輕,這行越老越值錢。 真是何不食rou糜。 但我沒有面露不悅,笑了笑,客套應付道“是啊,每天還要忙得暈頭轉(zhuǎn)向,不像李總您,生意已經(jīng)做到了大洋彼岸,實現(xiàn)了財富自由” 他笑著搖了搖頭,從會客桌的另一頭起身,走到我的身后。我以為他準備跟我討論證據(jù)上的事情,拉開身旁的椅子,給他讓出一塊合適的空間,可他的兩只手,就這么按在了我的肩頭——“我一個月給你十萬,其他所有的開銷我來負責,你不再需要這么辛苦,陪著我就好,如何?” 我的身體一瞬僵住,繼而胸口起伏,只覺得全身的氣血都在劇烈的奔涌,我想也沒想,抄起手邊的杯子,把剩余的茶水一股腦潑到了他的臉上。 “去死吧你!” 怔忡間,甘油下去了大半。 這種感覺很奇妙,也很悖論,他讓我叫他主人,可是他此時卻在清理我最骯臟的地方。到底是我在伺候他,還是他在伺候我? 平心而論,做s真的比m累多了。 我垂首打量自己。 腸道被甘油充滿,又是跪著的姿勢,重力引著我的肚子往下墜,看上去像懷孕五六個月左右的樣子。 隨著一瓶甘油用盡,肛門處漲得要命,仿佛隨時可以泄洪的閘口,我勉力收縮著,防止液體外溢??墒墙酉聛砻恳幻氲母杏X都比上一秒來得更加強烈,我忍耐不能,額角爆出根根青筋,死死咬著唇,從齒縫里硬生生擠出幾句哀求的話語。 “主人……你出去好不好?” “主人……你出去……母狗……母狗想要上廁所” “主人……求求你……” 我抱著他的褲腳,幾乎要哭出來——我在他面前連飽嗝都沒好意思打過,讓我當著他的面排泄,這種事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憐愛地撫摸我的發(fā)頂“嗯,那主人幫幫你” ——他沒說要出去,也沒說讓我排泄,而是說“幫幫我”。 冷漠地撥開我抓緊褲腳的手,謝淵繞到我身后蹲下,伴隨著一陣清脆的叮當聲,涼意自肛間傳來,有什么金屬物品在向內(nèi)推進,腸壁受了刺激,蠕動得更加厲害。 這就是他幫我的方式嗎?我欲哭無淚。 肛塞成了有力的外援,與體內(nèi)的那股力量互相抵沖、掣肘,只有肛門成了可憐的受刑之地,孱弱地承受雙方的夾擊。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我害怕到了極點,與皮rou之苦不同,這種折磨無關乎生死痛癢,卻極盡屈辱。 更讓我崩潰的是,我知道自己遲早會排泄出來,所以抓緊剩余的時間向他告饒,可是越緊張便意就愈發(fā)強烈,我的眼淚簌簌直落,漬得滿臉都是,而他只是居高看我,一臉漠然,仿佛我的窘狀全然與他無涉,絲毫不為所動。 “求求你……求求你!——”我無助地哀求。 “扶著馬桶趴好,屁股能撅多高撅多高”他冷聲吩咐。 一定要聽他的話。心里有個聲音告誡我。 我吸了吸鼻子,夾著臀瓣壓制便意,按照他的要求擺好這令人屈辱的姿勢,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希望他因為我的乖巧順從,可憐我,同意我的請求。 然而沒有那么容易,一陣動靜后,身后兀的傳來幾下咔嚓咔嚓的快門聲。 他在做什么?!他在拍下我現(xiàn)在的模樣嗎?! 我驚懼地全身顫抖,想要回頭去搶奪他手里的手機。 “趴好!” 后頸被他一把掐住,男人單手把我按回,冷聲呵斥。 隨后又是幾下快門聲,我被他鉗制著,臉死死貼在馬桶蓋上,掙扎不能,伴隨著股間密集的鈴鐺聲,精神到了崩潰的邊緣。 “不要……不要……”我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什么我都聽你的,甚至當你的面排泄也可以,求求你,不要拍照,我不能讓除你以外的任何人看到我現(xiàn)在這副樣子…… “怎么?主人拍個照都不行?”他貼到我的耳邊,身子壓著我,咬牙威脅“我告訴你,你是我的,我想拍你就拍你,想cao你就cao你,你如果再敢反抗一下,我就把照片貼在你們律所門口,讓所有人看看他們冰清玉潔的周律師私下里到底是什么sao樣” 與此同時,不知是血液還是體液,隨著他的言語羞辱,一股熱流從我的yindao流滿了腿根。 我搖著頭哭喊哀求“不敢了……母狗不敢了” “最好是這樣”他松開我,起身用腳尖點點我的腰窩,好言相勸“趴好了,跟著節(jié)奏扭,主人滿意了就賞你排便,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