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奴契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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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這次已經(jīng)很久沒回來了。 聽他們說,他在外面還有一個家,有一個年輕漂亮的高知小三和一個兒子。 “媽……”我低下頭,不敢看她的眼睛,小聲問“為什么你和爸不離婚呢?” 桌上的菜都是爸爸愛吃的,哪怕他幾乎不回來了,mama還是會堅持每天做一桌子菜,望眼欲穿、自欺欺人。 “為什么要離婚?” 這口飯mama嚼了很久,久到淚水洇濕了她的面龐。 “妍妍,你還小”她用手背拭去淚水,往我碗里搛了塊排骨“不要聽外面的人瞎說,這個家不會散的……mama不會讓它散的……” 所謂的排他關(guān)系,真的容不下第三個人嗎……?不是的,是可以的,是可以的……我從來都知道,是可以的。 我咬著唇默默流淚,我在生誰的氣,他的嗎?不,我有什么理由去生他的氣…… 我在生自己的氣,錯的是我……只能是我……是我妄圖在一段不確定的關(guān)系里尋求確定性,這不是錯是什么? “母狗不會好好說話是吧?”謝淵捏住我的臉頰,逼迫我張開嘴,手指伸進(jìn)去,攫著我的舌頭往外拽,舌根受了刺激,瘋狂地分泌口水,不受控的從嘴角往外流。 太使勁了……舌頭快要被拽斷了…… 我說不出話,皺著眉嗚咽著用眼神向他告饒。 他把手抽了出來,將口水囫圇抹在我下半張臉上。 “啪”清脆的一響,一記耳光落在我右臉頰上,力道不小,上半身都被扇得偏了過去,腦子里嗡嗡的,挨打的地方迅速腫燙起來,火燒針扎一樣。 “耳光可以嗎?” 半小時前,也是在這間屋子,他曾溫柔地問。 “嗯” 口頭承諾是有效的,否則怎么會化成此刻落在我身上疼痛的刑罰。 “啪”又是一掌。落在同一個地方。 這次我被徹底打懵了。 “叫人” “……主、主人” “好好叫” “主人” “呵”他輕哼“原來小母狗會說話啊” 謝淵抽下皮帶,在我面前晃了晃?;璋档沫h(huán)境里,仿佛一條被他擒在手里的黑色長蛇。 “會叼嗎?”他問。 我點點頭,淚水漬著挨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我屈辱地張開嘴,用牙齒咬住皮質(zhì)的部分,把它銜在嘴里。皮帶是有重量的,叼了不一會兒我就覺得后槽骨發(fā)酸,口水不受控的從咬合的地方滲出、滴落。 他蹲下,蔑然地拍拍我的臉“小母狗認(rèn)識回籠子的路嗎?主人牽著你去,好不好?” 話落,謝淵握住皮帶金屬扣的那端,起身居高看我,手上拽了拽,提醒我跟上。 昨天留下的淤痛未散,膝蓋磕在硬質(zhì)木地板上,每爬行一步都堪比受刑。咬肌因為長時間發(fā)力已酸脹不堪,牙關(guān)哆嗦著打顫,皮帶表面也因為浸了口水而變得濕滑,差點從嘴里脫落。 想起他問的那句“會叼嗎”,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光是用嘴叼住一個物件,也可以這么難。 謝淵的家是一個大平層,調(diào)教室在走廊的盡頭,與書房完全相對的地方。 書房外面沒有開空調(diào),皮膚接觸冷空氣的瞬間,泛起了一層密麻的雞皮疙瘩,我的注意力都在嘴里叼著的皮帶上,因為冷和疼,身子微微打著擺,跟在他后頭,爬得并不穩(wěn)。 謝淵的步伐很慢,這也是調(diào)教的一部分,是另一種折磨我的方式。 這條路有這么長么……我一邊爬一邊回憶著,渾噩混沌、東西難辨,仿佛黑暗中不安的游魂。 現(xiàn)在幾點了?四點半……五點?……如果沒有下雨的話,太陽也快出來了吧……唔……太陽……溫暖的發(fā)光體…… “好好爬” 察覺到我的失神,他收緊手里的皮帶,不悅地冷眼朝下瞥我一眼,用眼神警告我。 好性感。 我的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這個。 我知道自己的性癖不正常,但沒想到會變態(tài)到這種程度,只是被他冷冷看了一眼,yindao便不知羞恥地快速收縮,從內(nèi)擠出了一汪水。 大腦像密碼被激活的機(jī)器,再次亢奮起來。 進(jìn)了調(diào)教室他會怎么對我?反正最后一定會cao我吧?用那根又粗又長的大roubang捅進(jìn)來,cao得我欲仙欲死、高潮迭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