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作業(yè)也沒有很痛苦
沉晴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桌子上是杯濃苦的咖啡,沉晴拿起來飲了一口,表情始終淡淡的。見丈夫回來她放下手中的資料,走到門口將祁言的外衣收好。 “今天回來好晚?!?/br> “嗯,學(xué)生找我定選題?!逼钛悦娌桓纳卮鸬?。 祁言沒問沉晴為什么晚上喝咖啡,反正她總這樣,他默不作聲地回到書房,習(xí)慣性地坐在電腦桌前處理文件,他討厭被人打斷,于是在看到夏沨電話的一瞬間皺著眉頭按斷。 尤其不喜歡被女人打斷。 一直到深夜,祁言才擰了擰眉頭打算去洗澡睡覺,他有不嚴重的性癮,在激烈的性事結(jié)束之后會更容易集中精力,更何況夏沨的味道很合他胃口。 近期有一個重要的交流會,學(xué)院要他出席,所以對夏沨的手段狠了一些,祁言浴巾裹住下身,想著她的身體竟然又莫名窩了股火,他打開手機找夏沨泄欲,但沒有打通。車里的消解不夠,但他既然有夏沨這個工具,所以覺得自瀆麻煩,給夏沨的卡上過了五萬塊,聰明人該懂事,夏沨會明白的。 夏沨再聰明也不可能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配合祁言,她現(xiàn)在正躺在醫(yī)院里,昏迷之前還在想著明天逃課后將要面臨的懲罰。 祁言通常五點鐘起床晨跑,六點鐘吃早餐,七點鐘準(zhǔn)時進入工作狀態(tài)。 作為祁言的太太,沉晴有著和他如出一轍的作息時間,只不過祁言能睡著,沉晴卻一夜未眠。沉晴將熨燙好的西裝遞給祁言:“昨天又在書房工作到很晚么?” “嗯?!?/br> “注意身體?!?/br> “好?!?/br> 早課安排在八點鐘,位于主校區(qū)3號教學(xué)樓,祁言帶著設(shè)備走入教室。個別踩點的同學(xué)很容易與祁言撞上,禮貌彎一下腰稱一句老師就往座位上逃。 祁言從不點名,上課也從來不管課堂紀律。最開始教務(wù)處總是含沙射影地說某些老師的課堂紀律差勁,不收手機,不管逃課,但他們請來祁言又花了些功夫,誰都知道祁言是校長的新寵,又不敢得罪他,索性就這樣過去了。 抓課堂紀律還不如去祁言的車上抓人,教務(wù)處負責(zé)的老師可能會更驚喜。 教務(wù)處管不住,不好鬧得校長臉面不好看。不能砸招牌就只好給祁言送人情,既然祁言不管,那查課的任務(wù)就落到了學(xué)生部門的頭上,所以祁言的課每節(jié)必查。 夏沨嫌正常課程走得太慢,課程多半能逃就逃,得知這門課每節(jié)必查,在背后罵祁言的時候剛好被祁言抓個正著,夏沨面不改色地叫了句老師,遛到了空空如也的第一排坐下。 在多媒體儀器的遮掩下,她邊叫老師邊摸向了祁言的西裝褲。她眼光不錯,是很大。 第二節(jié)課,她假借對課程的問題順走了祁言的pencil,當(dāng)天晚上,這支pencil就放在了她的身體里,然后她心情愉悅地將照片發(fā)到了祁言的郵箱。 “筆我借了,想要的話,用你的東西來換。” 祁言在課程作業(yè)的分類中看到的就是這張圖。 深灰的床單上澆了一片液體,柔嫩的xue口含著的筆身沾滿水漬,半斷不斷的yin絲被一只透著粉的手指牽起。 完成度很高的作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