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故技重施,狼狽為jian
書迷正在閱讀:中二神傳奇、正義感讓我get到一個老婆、重生成最強領主開始、兩個老妖怪的日常、三人行、追尋心決定世界存亡的我、紅彎紙傘、龍的新娘(高H)、《無機質(zhì)研究員觀察日記》、寸縷(寡婦文學,gl)
元旦下午,裘聞果然開車來學校接徐皎。大四是這學期放假最早的,他最近早就不住在學校了。 拒絕就是浪費時間后再妥協(xié),徐皎這次直接上車。 回家路上,裘聞下意識和她匯報自己最近的安排:“裘玥心昨天回來的,我一直住在自己公寓,但我爸今天要我回家吃飯,說慶祝新年。” “和我說這些做什么?” 徐皎覺得他腦子有問題,她才沒興趣知道他家里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聞聲,裘聞濃眉勾挑,笑得不懷好意:“以后我去任何私人場合,只有有女人,我就先找你報備。” “……” 徐皎真想告訴他大可不必。 車子拐進小區(qū),最終停在她家單元樓下,徐皎剛推開車門,就和正從樓道里出來的外婆迎面對視。 “姥姥……” “皎皎?” 前者是驚嚇,后者是驚訝。 外婆年紀大,也沒什么見識,但裘聞的車一看就價值不菲,外婆以為徐皎誤入歧途,臉色瞬間低沉下來。 還沒質(zhì)問,駕駛位的裘聞先徐皎一步下車。 他外形好,氣質(zhì)佳,今天穿著低調(diào),談吐也盡量偽裝著儒雅:“姥姥您好,我是皎皎的男朋友,裘聞。” “男朋友?” 外婆看了看裘聞,又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外孫女,一時半會分不清他們倆的關系是不是平等的,僵在原地。 得空,徐皎趕緊走過來,擋在外婆面前,面色尷尬:“姥姥,我們先回家,回家我再和你解釋……” 現(xiàn)在裘聞在場,無論她說什么,他肯定會瞎扯。 可裘聞偏偏不讓外婆離開,一副笑臉地按開后備箱,從里面拎出許多老人家正適用的營養(yǎng)品,熱情迎上來:“姥姥,我早就想過來拜訪了,今天您正好在家,真是擇日不如撞日。” 厚臉皮被他發(fā)揮得淋漓盡致,裘聞逮著機會就往前進攻。 徐皎都懵了,她不知道他車里為什么有禮品盒,就像隨時都在準備著。 正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外婆盡管震驚,心里對外孫女感情之事沒底,但還是邀請裘聞上樓,請他到家里坐坐。 外婆走在前面,徐皎才敢對裘聞使眼色,一路上都在趕他離開。 裘聞全程視而不見,臉上浮起發(fā)自內(nèi)心的淺笑,興致盎然地上樓。 他來過徐皎的家,但從來沒進過客廳,空間相對狹小,但每一處都打掃得干凈。正中間的電視柜上放著一張相片,是六七歲時的徐皎,她眼睛盯著鏡頭,笑得內(nèi)斂羞怯。 外婆給他倒了杯白水,招呼的態(tài)度很客氣:“我和皎皎都不喝茶,家里只有白開水?!?/br> 坐在沙發(fā),裘聞仰頭看外婆,身姿雅正,笑意溫潤:“外婆不用客氣,皎皎也一直讓我喝白開水,說對身體好。” 他撒起謊來臉不紅氣不喘。 徐皎想拆穿他的謊言,但已經(jīng)不知要從哪句開始反駁。所幸,她靠在沙發(fā)一句話不說。 把水放下,外婆坐在裘聞對面,眼神藏不住關心:“你和皎皎什么時候在一起的啊?你和她是一個學校的?” “我們是一個學校同專業(yè)的,她新生培訓就是我?guī)У?。到現(xiàn)在,我們在一起一學期了。”裘聞的話真假參半,他知道什么能說,什么不能說。 “你帶她?”外婆眼睛亮了亮,“你是她學長?” 若兩人真是認認真真談戀愛,相比同齡,她倒是希望外孫女找個比她自己大幾歲的。 裘聞嗯聲:“我明年夏天就畢業(yè)了?!?/br> “那你家里是做什么的???”外婆越問越好奇。 徐皎聽久了,無奈地站出來打斷:“姥姥,他爸是市長,他家里往上返三代都是非富即貴,我和他沒什么結果。” 聞言,外婆興致盎然的目光瞬間暗淡下來,心中所有好奇的問題都失了興趣。 家世門第永遠是擺在那里的一座大山,她不希望徐皎和這樣的男生談戀愛,怕她受委屈。 “我爸當官都幾十年了,我身邊的朋友都知道,也并沒把我當成什么典型。況且,我家里向來崇尚自由民主,從我爺爺?shù)轿野?,他們?nèi)⒌睦掀哦际亲约合矚g的,沒有誰為利益低過頭。只要我喜歡徐皎,她愿意跟我回家,我說結婚,我家第二天就能準備婚禮?!?/br> 這就是裘聞對徐皎負責到底的自信。 裘家沒人能管得了他,裘國源若想壓他一頭,他可以找爺爺壓回去。 裘聞永遠是裘家金字塔尖的存在。 外婆和徐皎都沒想到裘聞能把話說到這份上,怔然對視,都不知要說什么。 裘聞知進退,懂節(jié)奏,凡事點到為止,起身告辭要走:“姥姥,無論是我還是裘家,都不會讓皎皎受委屈。我一會兒要回家一趟,就不打擾您了?!?/br> - 今天是元旦,裘家人聚得特別齊,就連平時不常過來的裘家二老,裘聞的爺奶也過來吃了團圓飯。 席間,裘聞和裘莉坐到相鄰位置,對面就是在長輩中輩分最小的裘玥心。于是,他全程只是低頭吃飯,沒有參與進其他人的話題。 “哥,你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咱們喝點酒吧?!闭f話時,裘玥心站起身來,“嫂子已經(jīng)把酒取出來了,我去端來?” 這是裘家聚得最齊的一次,裘國源點點頭:“適量哈?!?/br> 得到他的應允,裘玥心去廚房找傭人,取嫂子鄭芬提前在酒窖挑出來的酒。沒一會兒,她端著酒托,上面是已經(jīng)倒好的七杯酒。 按照順序,每個人都取了一杯酒,等裘玥心繞到裘聞面前,她笑得溫柔:“裘聞好不容易回家一次,喝一杯算便宜你了?!?/br> 裘聞不愿意理她,取到酒,只是低聲說了句謝謝。 大家都能看出來他對裘玥心的疏離,但想不出原因,也就不了了之。 吃過飯,所有人都在客廳聊天,裘國源和父親討論工作,裘聞不想聽他的政治抱負,上樓回自己房間收拾衣服。他長期住在公寓,但冬天的衣服不多,導致他這個冬天差點被凍死。 正收拾著,他眼前一片模糊,后腦隱隱發(fā)痛。 一開始,他以為是自己身體的問題,直到他身上越來越熱,一股如被螞蟻噬咬的痛苦感覺襲遍全身,他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被人下藥了。 剛剛,他只喝了一杯酒,絕對是裘玥心使的手段。當初裘莉暗算程霄尋,沒準也是和裘玥心取的經(jīng)。 蹲在地上的裘聞起身,卻沒抵過頭昏腦脹的暈眩,直挺挺栽在床上。 幾乎是眨眼之間,裘聞身體里的火把他燒得氣息粗重,眼睛生出明顯血絲,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欲望,在此時如脫韁的野獸,想讓他崩壞。 藥性太強了,他躺在床上,額頭熱汗如雨水滑落,從側臉淌到下頜,打濕他白色衛(wèi)衣,在前襟留下灘灘水漬。 就在腦袋要痛到裂開時,裘聞看到自己受藥物催化勃起的性器,在他黑色褲子上戳出凸起弧度,支出一個極其明顯的帳篷。 不僅如此,他整個莖身像是要脹開,痛得他緊咬住牙,額角青筋迸起。 眼看理智要被擊破,裘聞強打精神,在房間的桌子上找手機。偏偏,一無所獲。 這時,房間們被人推開,他抬頭,就見裘玥心笑著走進來,反手鎖門,動作一氣呵成。 被藥物催化的情動是他可以控制的,裘聞不屑看她一眼,語氣冷漠狠戾:“現(xiàn)在滾出去把我電話拿來,不然,我讓你今天死在這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