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嘬奶子
按照交易,好像確實是這樣。 高二下學期了,再兩個月就要一輪復習,繁瑣累贅的作業(yè)只會更多。 廖簪星微微蹙眉,一時想不通哪里不對。腿還發(fā)軟,虛浮地踩到濕滑的地板,被云亭扶了一把。 “有點不舒服?!?/br> 她坦誠地描述,潤亮的眸子里帶點困惑。 被撐開太久殘留異物感,有氣體慢慢地從甬道里排出。劇烈摩擦后發(fā)燙的感覺,在走路時尤其明顯。兩瓣微腫的花唇不太合得攏,陰蒂收不回去,而且黏糊糊的。 書上會不含感情色彩地敘述性交過程與注意事項。高潮時頭腦空白的極樂難以形容,細碎而微妙的感受也同樣不會贅言。 云亭壘起的誘捕陷阱一秒泄氣。明顯開始緊張,扣緊她的手肘,“怎、怎么不舒服……我沒做好嗎?” 他見廖簪星當真開始沉吟思考,又極小聲補了句,“不要不睬我。” 他本來是確信她有高潮的,持續(xù)收絞吸咬的rou壁差點把他弄射,現(xiàn)在也拿不準了起來。 說到底,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少年,獲取性知識的途徑少得可憐。除卻書上的解剖結(jié)構(gòu)與安全措施,便是在她提出交易后,緊急去惡補的koujiao方法。至多技能樹點歪,比她更懂欲擒故縱勾引色誘的把戲。 “是現(xiàn)在有點不適應(yīng),剛剛還是挺爽的?!?/br> 廖簪星從不委屈自己,直率給出反饋——有反饋下次才能進步。 “和自己用小玩具是不一樣的舒服,那個適合貼著外面玩,在里面只是震動沒什么感覺……啊好熱,我沖一下?!?/br> “……哦,哦?!彼砂桶偷膽?yīng)聲被淋浴淅淅瀝瀝的水聲蓋過去。 心情好復雜,被拿來和小玩具比。 好像被夸了,又好像沒有。 之前高潮時腳趾和足弓蜷繃得太緊,此刻踩在地上,被溫熱的水漫過去,有種近似抽筋的軟綿感。 渾身燒灼一樣的發(fā)熱,但是舒服極了。連意識都融化成甜膩的奶油,混沌般上癮。 水流帶走了淋漓的汗,腿心卻更黏濕稠膩,咕嘰咕嘰起了小泡。水珠在陰阜匯聚,分不清楚來自哪里。 她認真感受身體變化。意識出竅,俯瞰自己,如同幼時被母親帶著觀察螞蟻那般客觀記錄。 很想再體驗一遍。 她靠在水淋淋的瓷墻上,想咬住什么的xue口嚅動著滴水。手指勾畫對方急劇起伏的胸膛,塊塊分明形狀漂亮的腹肌,握上幾乎沒有不應(yīng)期就再次精神奕奕的roubang。 “再來一次。” 廖簪星預(yù)支了很多次。 他們從浴室做到臥室——洗到熱水器的熱水耗光,手指都泡皺發(fā)白——云亭拿浴巾裹住她,只來得及抓上所剩無幾的安全套,便被她勾著choker跌跌撞撞進了臥室,交迭著摔上床。 她的床單是粉紫色,還未多看一看臥室的細節(jié),就被她按住胸口翻身騎上來。流水的嫩xue在勃脹的yinjing上廝磨,緊接著一口氣坐到底。 濕答答的啪響,黏糊糊的脆亮,撞上rou眼可見已癟下去一點的囊袋。 被浴室熱氣蒸過,又數(shù)度高潮,她連腳趾都透著誘人的甜紅。跨坐在他性器上,手撐著guntang的腹部,一對軟乳在用力坐下時顫跳,rufang下的弧度美得令他心悸。 下體的毛發(fā)已經(jīng)被她完全打濕成綹,rou莖從頂端到根部被她整根裹著咬著絞著,像要將他最后一滴jingye也榨出來。 他像破風箱似的粗重地喘著,連魂都丟掉了。 “頭發(fā)……”他啞著嗓子,“不吹、嗯啊…會感冒的?!?/br> 宛如第一次的復現(xiàn)。 他由她坐在腿上,攬住她吹頭發(fā)。不同的是,這次她慢騰騰擺腰,吞吐濕淋淋的性器。 她更好躺著享受,之前一直是他在賣力。咸魚體力一般,又生性惰懶,事后都要他來擦洗伺候,主動騎乘這幾下已是破天荒。 短發(fā)干燥蓬軟,她也動累了,摸索解下他的choker把玩。 約兩指寬的黑色皮帶,約兩指寬的頸上紅痕。 襯著皎雪般潔凈的冷白皮,反差格外清晰。 她拈著皮帶兩端舉起端詳,透過中間的金屬環(huán)朝他看去。懶散的眼眸瞇著,醞釀不懷好意的游戲。 “張嘴?!?/br> 她推倒他,命令。xuerou因做壞事的興奮而夾得更緊。 云亭忍下握住她的腰自己挺cao的沖動,低眉順眼,張開口唇,露出鮮紅誘人的舌和腔rou。 她將金屬環(huán)塞進了他的嘴里,皮帶順著臉頰從兩側(cè)扣壓下去。 口枷。 羔羊順從地跪伏,信任地露出脆弱喉管。 想做什么都可以。 交易是馴獸的牽引繩。不會跑脫,不會走散,不會逃離。 她不再是沒有爸爸mama的小孩子。 不會再孤身一人了。 被披著羊皮的魅魔的呼喚所誘惑的少女,緩緩俯下身,張開雙臂環(huán)抱,陷入綿軟羊毛織就的溫柔鄉(xiāng)。 拇指摩挲撥弄少年胸口的rutou,她垂首張口銜住,試著吮吸。 濡濕的,潮熱的,像是安撫性質(zhì)的奶嘴,還帶著她的牛奶味沐浴露的香氣。 幾乎忘記在zuoai,她暈眩般囈語。 “mama……” 嘬奶時虎牙刮過薄弱乳尖,云亭小腹一緊,加上她這奇怪發(fā)言,頭皮發(fā)麻。 “星星……?” 是那個和她一起打游戲的男生叫她的方式。他一直掛念著,脫口就這樣喊了。 廖簪星如夢初醒,甚至沒注意到他失言逾矩的稱呼。她從他身上下來,yinjing拔離時發(fā)出啵的膩響,長長的yin絲黏連著xue口和泡了水似的濕乎乎的套子。 她仍面色潮紅,語氣卻冷硬無比。 “你去客廳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