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小妖精(2)
兩人叫了一臺計程車,以最快的速度衝進玄關(guān),連錢都懶得等司機找了。 其實在車上就有些按耐不住。尤其是鐘澈,拼了命的夾緊大腿,不明白許山為何能夠那么從容。 或許是愛的程度不同吧?許山對鐘澈的愛遠遠沒對方來得多,自身對性慾的需求也很弱。雖然不排斥rou體關(guān)係但也稱不上喜歡,更鮮少與人有實質(zhì)性的接觸。 這么說來鐘澈還是他從小到大唯一一個交往對象。 對方的家不小,是一棟離市區(qū)實非接近的別墅。外觀看起來很新,里面更是各種配備一應(yīng)俱全,連只會用來燒開水的廚房都裝修完整。 這樣的人絕對不會窮,可從沒見他干過什么賺錢的事,只是個普通的刑警罷了。 好好的富二代不當為什么要來做警察?難道他的父母是想教育孩子為人民服務(wù)的精神嗎? 來不及多想兩人就擁吻在一起。 許山被帶到床上,能感受到鐘澈的下身不斷變大,時不時還會蹭到自己的膝蓋。 「許山,我難受??」 面對這隻不斷撒嬌的大型犬,許山摀住對方的臉,無奈道:「你家浴室在哪兒?讓我洗個澡準備一下好不好?」 他知道男性之間該怎么做,很顯然,鐘澈大概不想做下面那個,他雖然無所謂但也不能硬來。 正在興頭上,對方顯然不愿意放人,但還是不敢違抗命令乖乖的將人帶進浴室,還不情不愿的講解著冷熱水的調(diào)節(jié)方式和各種洗漱用品的位置。 許山簡單清潔了一下身體,看了看自己修長的手指,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手指上抹著鐘澈早有預(yù)謀的潤滑液,即便用上這東西初時進去時還是很困難。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畢竟很少有人會去玩弄自己的屁股,爽倒是完全沒有,哪有人一進去就會跟網(wǎng)路上的小片片一樣爽的歪歪叫?現(xiàn)在只求個沒有不舒服就好。 可異物感還是很強烈,他甚至開始覺得屁股本就不是干這黨事的地方,反正他下面也有一根東西,要不要乾脆趁現(xiàn)在反悔,自己把鐘澈吃了? 這個危險的念頭沒多久就被他打消了,認命的繼續(xù)開發(fā)自己。 等到能勉強插入三指后他的節(jié)cao也掉得差不多。 算了算了,被捅就被捅吧,反正和對方交往本就是為了不留遺憾的瘋狂一次,不干點瘋狂事也說不過去。 后頭被他胡亂弄的有些腫了,仍然沒辦法輕松進入。眼看時間所剩不多,許山只好迅速的將頭發(fā)吹乾,只穿了件衣服就從浴室走出來。 鐘澈早就在外面久等了,自己也在另一間浴室洗完澡。見到許山出浴的畫面鼻血差點沒流出來:「你你你、你沒穿褲子!」 「反正等等也要脫掉。」許山就像隻待宰的羔羊,將自己乾乾凈凈的送上床。還瞅了眼餓狼,似乎在疑惑為什么不來吃他? 看到這鐘澈哪里忍得了,發(fā)瘋似的撲了上去。 他沒有馬上進入正題,而是輕撫著對方的身體,指尖畫過胸膛,陶醉的問:「我可以脫你的衣服嗎?」 「不行。」 背上的翅膀一旦被看見現(xiàn)在的幸福將化作泡影消失殆盡。 和戀人上床明明是一件很幸福的事,現(xiàn)實卻不斷提醒自己這一切不是他該擁有的。 「你隔著衣服摸吧,我不喜歡上半身涼颼颼的感覺。」 他掀起衣服,將對方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 對于脫不脫這件事鐘澈也沒糾結(jié)很久,摸上對方平坦的胸部,觸感和女人的很不一樣,卻同樣令人興奮。 他試著捏了捏對方胸前的小點,許山?jīng)]什么反應(yīng),只覺得那處癢癢的,有點奇怪。 從未有人對他的胸部動過歪腦筋,那地方當然沒被開發(fā)過。 只覺得鐘澈的手很熱,摸到哪兒都像在點火。 又一個纏綿的吻湊了上來,對方終于摸到那個重點部位,技巧性的捏了捏。 「嗯??」些許快感竄入腦中。 許山不習(xí)慣這樣的溫柔,連床事上都被照顧著。 再快一些,再暴力一些,把他整個弄壞都行。 手指一點點入侵體內(nèi),那地方因為剛才到事前準備并沒有很抗拒,聽著異物在后頭抽動的聲音不禁令人感到羞恥。 「唔啊??」 跟自己弄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不只后面,前面也被鐘澈玩弄著,維持在射與不射的之間。 許山必須集中精神才有辦法阻止自己下意識的闔上大腿。 「舒服嗎?」 鐘澈肖想這天很久了,即便下半身已經(jīng)硬到不行還是死撐著遲遲不肯進入。 必須讓對方獲得最美好的體驗才行,許山太緊了,不像做過的樣子,對上自己下面那根恐怕會受傷。 又擴張了一陣子遲遲沒有起色,鐘澈疑惑道:「難不成你沒有跟前男友做過?」 許山很想吐槽。 什么前男友!他連前女友都沒有! 罷了罷了,畢竟都是自己撒的謊。 只好再扯一個謊言道:「很抱歉,我以前并不是做下面那個的。」 聽到這兒,鐘澈感動極了。 對方居然為了他選擇做零! 又是一個天大的誤會,但鐘澈開心就行了。 「那、那你會不會想跟我交換?」他雖然想當一,但是只要對方開心他忍一忍也是可以的。 許山差點不顧形象的翻了個白眼。 問這種話時可以不要把手指插在人家屁股里嗎? 他強迫自己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如果你希望的話我想我還是很樂意的。」 「那還是不要好了?!圭姵罕粚Ψ蕉⒌糜行┟倾と?,下意識覺得自己還是閉嘴比較好。 「那就進來吧。」對方張開雙腿,邀請他進入。 鐘澈脫下褲子,慌張的戴上保險套:「那么??我要進去了??」 總覺得許山那里還是太小了,小到根本無法接受他的東西。 前端在入口上蹭了幾下,一點一點,試圖擠入又軟又濕的內(nèi)部。 「嗯??」許山悶哼一聲。 太疼了! 為什么會這么疼? 睜開原先因為緊張而閉上的眼睛,他馬上就知道原因了。 「太大了。」這他媽是狼牙棒吧!要是讓這東西捅進去他不死也去了半條命! 「等??等一下!」 為了肛門的健康著想,許山不得不終止這場歡愛。 「太、太疼了?!顾钦娴目蘖耍蟾攀潜荒且桓鶉樋薜?。 又或者是即時阻止悲劇發(fā)生的喜極而泣。 鐘澈見對方哭了當然不敢繼續(xù)強求,趕緊抱住自己得來不易的男友慌張道:「別、別哭,不做了,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這事也沒有誰對誰錯,誰叫某人身上長了跟狼牙棒呢? 許山還是覺得有點抱歉,但是不打住不行?。?/br> 「那個??不然我用手幫你吧??」 說完他替對方摘下套子,毫不忌諱的摸上那根嚇人的東西,再三為自己保護菊花的舉動松了一口氣。他的手已經(jīng)不小了卻只能勉強握住對方的東西。 身為一個單身二十七年的男人,即便性慾不強對于手活這件事還是有一定水準的。 手指強硬的擦過前端,握著那根東西上下摩擦。 「啊??」鐘澈發(fā)出來舒服的呻吟。 許山喜歡對方一臉被欺負慘了的模樣,微微顫抖著,瞇起眼睛,看起來就像在求饒。 「警察先生,這樣舒服嗎?」 他明知故問,身為一個犯罪者居然能讓警察先生露出這樣的表情,想到這兒他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或許會有些疼。 鐘澈即將達到臨界點的那處因為疼痛硬生生憋了回去,下個瞬間又感受到新一輪的刺激。 許山重重按壓著他的前端,不斷給予快感,每次都在快要不行的時候停下。 沒想到對方在床上還有這樣的惡趣味,鐘澈覺得自己更興奮了。 除了許山的溫柔,他也愛上了對方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狂野,那是犯罪者獨有的特質(zhì),宛如瘋子般經(jīng)常做出意想不到的舉動。 他順從的接受一切,隱忍的不只快感,還有更深層的欲望:「許山,我愛你?!?/br> 「謝謝你愛我?!乖S山?jīng)]有回應(yīng)他的愛,只是加快手上的速度。這次他沒有故意停下,而是極盡一切賦予最強烈的感受。 或許他們兩個都是變態(tài),同樣偽裝成普通人,以不同方式生活著。 快感已經(jīng)抵達臨界點,鐘澈在對方手中用力頂了幾下,終于宣洩出來。 許山被他弄得滿手都是,即便如此還是盡量接著,免得弄臟床單:「快去拿衛(wèi)生紙。」 鐘澈愣了好一會兒才從馀韻中清醒,慢悠悠的扯了幾張衛(wèi)生紙遞過去,看著對方半硬著的那處又有些愧疚。 「要不我也幫你弄出來?」 許山好不容易才把手上的液體清乾凈,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又看了看時間:「我去廁所解決就好,偌祈快回來了?!?/br> 「那我會快一點的!」鐘澈撲過去,不給對方拒絕的機會,用嘴含住許山的東西。 他就是在跟對方的五指姑娘較勁沒錯,為什么有他這個男友還要自己去廁所解決。 這擺明了就是不信任自己的技術(shù)! 那個地方受制于人,許山也不敢輕舉妄動 但鐘澈技術(shù)是真的糟。身為一個只交過女朋友的人他哪舔過男人那地方,整體來說還是有那么一點點心理壓力的。 但壓力能克服,技術(shù)方面卻不是那么容易克服的。牙齒擦過皮rou時許山還以為對方會將他的東西咬斷,就算自己的沒對方大也不至于這樣對他吧? 雖然口腔里面又濕又軟,但他可不是被虐狂,時不時的驚嚇很難令人興奮起來,居然就這樣半硬著遲遲射不出來。 這時客廳突然傳來動靜,是楊偌祈回來了。 許山嚇得一把推開鐘澈,他可不想讓孩子看見家里兩個大人在做這種不可描述的事,對一個六歲的孩子來說還太早了! 一個衝進廁所解決生理需求,另一個趕緊把褲子穿上,還因為太過慌張差點被拉鍊夾到。 好在楊偌祈被教導(dǎo)的很好,回家第一時間不是先找人,而是將書包放好,再洗凈雙手。 許山還卡在廁所出不來,越緊張就越無法獲得快感,擱在那邊要硬不硬的,乾脆沖了個冷水澡讓它自己軟下來。走出浴室時顫抖著打了好幾個噴嚏,都已經(jīng)完全入冬了還得洗冷水澡,真是怎么想怎么憋屈。 鐘澈趕緊拿了條毯子給人披上:「小心又感冒了?!?/br> 雖然不會做菜但還是勉強煮了一鍋薑茶。 看著許山和孩子和樂融融的景象,心中暗自悔恨自己沒有盡到一個男友的職責。居然讓愛人大冬天的不得不去洗冷水澡! 都怪他技術(shù)太差了?? 鐘澈把煮好的薑茶遞給對方,提醒道:「去寒用的,趁熱趕緊喝?!?/br> 許山接過杯子還有些訝異:「沒想到你還會煮薑茶?」 「我就想著哪天可以煮給你喝?!?/br> 薑茶這東西不難煮,燒開水他還是會的,薑片切一切,材料丟進去后再加點黑糖。 時間是計時器計好的,水量是量杯計算過的,就連糖都是用特殊勺子決定加入的次數(shù),不至于太辣或太甜。 只要有詳細配方這種簡單的東西不至于被他煉出毒藥,連楊偌祈都敢喝。 「謝謝你?!乖S山喝了口薑茶,頓時覺得全身都暖了起來,其實味道不差,就是薑加得有點多。 「沒什么,做菜技術(shù)還是沒辦法跟你比的?!圭姵河珠_始對著許山的笑容發(fā)呆了。喝完薑茶后對方臉蛋紅彤彤的,抱著杯子縮在沙發(fā)上的模樣特別可愛。 「下一次?!乖S山突然開口。 「下一次什么?」 鐘澈被對方拉到一旁,感受許山在他耳邊輕聲低語:「你那東西太大了,下一次我會盡量準備好的。」 聽完后鐘澈害羞的后退幾步。 毛怪說的沒錯,對方果真是隻勾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