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盛
齊盛的mama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過世了,他爹也是個不負(fù)責(zé)任的,不求上進(jìn)倒也罷,工資微薄還拿去賭,欠了親戚一大筆債,父母一面哀其不爭,一面拿養(yǎng)老錢給他擦屁股。 后來收斂不賭了,也只知道吃喝玩樂,一次買彩票走了狗屎運,中了筆不算小的錢,飽暖思yin欲。半夜喝得醉醺醺回家不說,還帶著女人,干事也不懂遮羞,要么不關(guān)門,要么直接在客廳,導(dǎo)致齊盛從小就看真人電影。 女的跪在沙發(fā)上嬌嗔:“你兒子。” 空氣里充斥油膩酒氣,齊志銘放慢動作,兩片肥臉蕩著情欲的紅,老子不教小孩,還可恥地往歪路上帶,他看著剛上小學(xué)的兒子,面目扭曲笑著,“這算什么,再大點就能一起了?!?/br> 女的以為他開玩笑調(diào)情,沒當(dāng)回事,倒是叫得更大聲,劈劈啪啪的rou搏,嚶嚶啊啊的呻吟,嘴唇紅到滴血,眼線直飛到眉毛里去,夸張假睫毛,大直徑貓眼藍(lán)美瞳,填充過度的臉。落地臺燈斜斜照來,兩具rou體變成藍(lán)的、紅的、綠的、黃的,非人類的顏色。 齊盛立在原地,忽然邁開步子走過去,齊志銘估計喝得太多,齷齪心理全面爆發(fā),一把拽過兒子的手,直往女人墜著的大奶上抓。 “cao你媽!齊志銘!你兒子抓我奶子!” 齊志銘大笑著,甩衣服一樣把兒子推開,更加狠命地干,齊盛摔在地上,手上滿是剛才抓著軟rou的觸感,抬眼便是女人搖晃的乳,真白啊,紅色爪印格外明顯,像燙上去的一般,如烙印。 女人掀起眼皮,水光瀲滟的情眸斜斜看他,“哼,小子,手勁挺大,以后一定和你老子一樣——?。 ?/br> “廢話什么!” 劈劈啪啪打著兩瓣臀,紅了一片。 另一片還是白的,白的,白的,白的! “啪——”這一擊打蒙了兩個大人。 “哈哈哈——”齊志銘大笑,“小子夠猛!來,扇?。 ?/br> 女人覺得這父子倆簡直瘋了,如趴在幽暗角落里的蜘蛛,蛛網(wǎng)纏綿黏膩,,這一大一小要吃rou。 為了錢,她忍了,臨走時,憐憫地看著齊盛,他爹在一旁抽大煙,裊裊的煙,仿佛地獄冥河蒸騰的水霧,叫他們的臉看不清。 女人打個哆嗦,踩著高跟鞋離開,搖搖頭,這里她是不會再來了。 老子不管小孩,小孩沒有正確價值觀,老一輩覺得他可憐還寵著,于是小孩越長越歪,成了一個禍害。 齊盛可悲可憐,但做錯事一樣得不到寬恕。 周五放學(xué)的事情自然要上報,學(xué)校做了停學(xué)處理,考慮到余汐伊的感受,并沒有公開通報批評,因而此事目前除了當(dāng)事人以及個別老師外,無人知曉。 學(xué)生們本就不愿和他有交集,平常遇見只會噤聲繞道走,這幾天見不著他,覺得空氣都清爽許多,沒有人去糾結(jié)好奇他為什么不來學(xué)校。加之校慶就在眼前,高一高二都忙著排練籌備,他的消失更加沒人在意。 有的人來時是老虎,走了就成了螞蟻。 這些天,余汐伊也忙著排練,本來還擔(dān)心凌潮和周辰往兩人相處會不自在,畢竟矛盾還未解開。事實證明她多慮了,他們好得如從前一般,誰都不提那日的事情,該笑笑該鬧鬧,只是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似乎和諧過頭了。 她寧可他們先打一架。 此外,也可能是錯覺,她與凌潮的話似乎變少了,只要她不主動聊,凌潮就一個人默默呆在邊上,排練時還刻意拉開他與他們的距離。 因為與周辰往的約定,最近余汐伊和凌潮一起寫作業(yè)的次數(shù)也少了,凌潮得知真相也沒有像之前那樣光火,吃了晚飯就回家,乖巧的模樣叫她心生愧疚與不忍——明明她沒做任何錯事。 搞什么啊,他的“懂事”竟令她不自在。 時間一晃,校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