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xì)w 第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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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風(fēng)正要俯身為所欲為,卻聽到房門突然被人打開,他還未曾回過頭去看,便被人一把從榻上丟了下去,頭撞上地面,昏了過去。 嘉禾朦朧中見有人來救自己,她本能地伸出手去,那人遲疑了下,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攬在懷里,合上了衣襟。 魏延進來道:“主上,其他的人已經(jīng)被打暈,如何處置?!?/br> 李思?xì)w冷冷掃了地上的高風(fēng)一眼,“先離開這里,如果現(xiàn)在殺了他,恐怕會讓人懷疑到她身上。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第8章 溫情 李思?xì)w將嘉禾抱進馬車?yán)铮宦飞霞魏倘缤馐鼙鸺灏?,李思?xì)w將外衫脫下蓋在她身上,嘉禾在李思?xì)w懷里亂動不止,她的頭靠在李思?xì)w頸畔,熱氣噴灼,那藥實在霸道,她已經(jīng)沒了理智,只想要去尋一絲清涼得到慰藉。 李思?xì)w只能眼看著她的手從他頸口衣領(lǐng)處伸進他的胸膛,不住地?fù)嵊|,李思?xì)w氣息微亂,按住她作亂的手,嘉禾難耐地嚶嚀一聲,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有血絲滲出,仿佛久旱甘霖,嘉禾喉間只覺腥甜。 魏延在馬車外問道:“主上,沒事吧?” 李思?xì)w將嘉禾的雙手束縛住,整個人躺在他的臂彎里,他略平穩(wěn)氣息,這才道:“無事!去云姨那里!” 馬車在一處宅院前停下,魏延前去叩門,幾聲過后門被從里邊拉開,魏延恭敬點了點頭,李思?xì)w抱著嘉禾出現(xiàn)在魏延身后,魏延讓開,李思?xì)w對女子道:“云姨。” 被喚作云姨的女子看上去三十歲許,頗有興致地打量著李思?xì)w,將眼神停留在他脖子上那十分明顯的印記處,“你這是去哪里欠下的桃花債?” 李思?xì)w無奈笑笑,云姨是他母親生前舊友,擅岐黃之術(shù),“我這位朋友姓蕭,中了旁人暗算,來找云姨幫她看看?!?/br> 云姨也不再為難他,讓開了門,自顧自先走了進去,魏延也看到了那香艷的痕跡,只不過怕嘉禾再發(fā)作將李思?xì)w脖子咬斷,連忙道:“不如由屬下來?!?/br> 只不過魏延這話一出口,便覺錯了,李思?xì)w只是輕飄飄地掃了他一眼,就讓他感覺到無形的壓力。直到李思?xì)w抱著人進了屋里,他才意識到主上對蕭姑娘似乎有種獨占欲,他方才可真是犯蠢了一回。 李思?xì)w將嘉禾抱到床上,云姨將帷幔勾起,瞧著他對榻上的女子十分在意,打趣道:“生的倒是不錯,只不過是你的嗎?” 云姨不循常理,總能讓他無話可言。 云姨給嘉禾把脈,而后收回了手,“這藥好生霸道,如今只有兩個法子?!?/br> “什么法子?” 云姨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那些春/藥還能怎么解,要么是男女燕好,要么是讓這女子泡在冷水里慢慢消散體內(nèi)的谷欠火。” 云姨拍拍手,挪出地方,“我這宅子里正好有這一處廂房,你要是選擇前者,正好給你騰了地方。” 李思?xì)w平素冷心冷面,此刻耳朵微不可見的泛著紅暈,云姨坐到桌前,“想好了告訴我,不過你若是有為難之處也無妨,我這里可有不少的藥,專治不足之癥?!?/br> “云姨……” 云姨道:“好了好了,不拿你尋開心了。”忽地對門外的魏延道:“傻小子,還不去提水?!?/br> 房中浴桶里已備好冷水,李思?xì)w將嘉禾放進冷水中,嘉禾的手卻握住李思?xì)w的衣角,云姨咳嗽一聲,“你若是還不走,她可真要血脈噴張了?!?/br> 李思?xì)w出了門去,卻并未離開,而是站在庭院之中,魏延走了過來,道:“這是方才云姨給的藥膏,說是活血祛瘀,不到三日便會消除?!?/br> 見李思?xì)w看了過來,魏延指了指他脖頸處,李思?xì)w將藥膏一把奪過,魏延連忙閉嘴。 沒多久云姨也出了來,打了個哈欠,“年紀(jì)大了熬不住,不知道你的這位蕭姑娘什么時候能解了那藥,她的外衫我給她褪了,我先去睡上一會兒,一個時辰后叫我?!?/br>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聽到房中砰的一聲,似乎什么摔在了地上,魏延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李思?xì)w已經(jīng)大步推門沖了進去,魏延原本也要跟進去,但想到蕭姑娘似乎……只著了輕薄的衣裳,他趕緊停住,轉(zhuǎn)頭去尋了云姨。 嘉禾已經(jīng)清醒了些,看到自己身處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泡在冰冷的浴桶中,她還記得些事情,自己好像要被那高風(fēng)侵犯,是有人救了自己。她從浴桶中出來,腳下一滑,跌在了地上,便見有人推門進來,她抬眼看去,竟是李思?xì)w。難道救了自己的人,是他。 李思?xì)w剛要扶她,卻見她身上的衣衫濕透,曲線姣好,玲瓏有致,他轉(zhuǎn)過頭,將手遞了過去。 嘉禾咬緊嘴唇,將手放在他的手心里,嘉禾扶著他的胳膊站了起來,身子卻還有些虛弱,又要跌倒,李思?xì)w再無顧忌,將她的身子摟住,嘉禾兩手扶在他堅硬的胸膛上,兩人皆有些怔住,還沒來得及分開,門口云姨似笑非笑道:“看樣子我來的不是時候?!?/br> 房中,嘉禾換了一身衣衫,長發(fā)微濕,云姨將一碗姜湯端到嘉禾面前,“趕緊喝了,不然明日一準(zhǔn)會得風(fēng)寒?!?/br> 而嘉禾將姜湯喝完,云姨道:“你們是打算今日在我這里留宿呢,還是現(xiàn)在就打道回府?我可說好,我自己的寢居從不留外人?!毖韵轮?,他們二人若是愿意湊合一間房,她倒是無所謂。 “我自然要回去,不然舅母會擔(dān)心的?!奔魏糖榧敝禄琶ζ鹕?,向云姨道謝,云姨卻道:“你要謝的人可不是我。” 嘉禾也不知為何,自己每每遇到李思?xì)w都有些手足無措,這個人深不可測,可又每次都會幫自己脫離困境,她不敢靠近,卻又無法遠(yuǎn)離。 嘉禾看向李思?xì)w,“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李思?xì)w道:“一會兒再說?!?/br> 云姨道:“看樣子,你們兩個是都想走了,那我就不送了?。 ?/br> 李思?xì)w的外衫方才為她披著,如今黑衣緊束,嘉禾將身上衣衫取下,遞給他,“你還是趕緊穿上吧,你身子不好,莫要染了風(fēng)寒?!?/br> 云姨忍不住笑了,“他身子不好?” 李思?xì)w瞥她一眼,而后才對嘉禾道:“我無礙,你披著吧。” 馬車上,嘉禾和李思?xì)w靜坐無言,許久才聽李思?xì)w淡淡道:“我好像提醒過你,小心高風(fēng)?!?/br> 所以他便自己上了心,一直保護著她嗎?嘉禾卻突然想起另一樁要緊的事,雙手握住李思?xì)w的胳膊,“你救我時,可曾留意……高風(fēng)的胸前有著蒼龍刺青?” 李思?xì)w不解她為何這樣問,卻還是回憶了一番,“好像是有,在左胸前?!?/br> 嘉禾心頭一震,“難道真的是他?” 夏朝之人并不尚刺青之風(fēng),而高風(fēng)卻有,這難道只是巧合嗎? 李思?xì)w看著自己臂上的雙手,因激動而握得更緊,“和高風(fēng)有關(guān)?” 嘉禾莫名相信他,將自己心底的猜疑說給了他。 李思?xì)w還是一貫的鎮(zhèn)定,道:“高風(fēng)確實有嫌疑,可即便這樣,你也莫要輕舉妄動,高風(fēng)不足為懼,可輕易動了他,若是沒有處理好便會引來高氏的反噬?!?/br> 嘉禾一時黯然,她終于為哥哥的死找到了線索,可卻什么都做不了。 興許是覺察到她的低落,李思?xì)w語聲溫和了些,“這件事就交給我吧?!?/br> 嘉禾心頭一暖,可卻還是婉拒了,“這本是我自己的事,我不能再把你牽扯進來?!?/br> 昏暗的馬車中,李思?xì)w幾不可聞地笑了笑,嘉禾這才發(fā)覺自己竟然握著李思?xì)w的胳膊這么久,心道:蕭嘉禾啊蕭嘉禾,男女授受不親! 嘉禾對李思?xì)w倒是并無男女之念,她可是沒忘,自己和李翃的情誼,而李思?xì)w也是有妻子的。只是自己在那般困境之中,若是沒有李思?xì)w,不知現(xiàn)下自己將處在如何不堪的境地,她還是懷著感激之情,“謝謝你?!?/br> 馬車停在崔府后門,李思?xì)w扶了嘉禾下來,嘉禾脫下身上衣衫想還給他,抬起頭來剛要說些什么,卻突然看見他脖子上可疑的印記,似咬似吮,她腦海中突然閃過一些畫面,自己似乎…… 嘉禾臉上一熱,有些語無倫次,將衣衫塞進他懷中,“我……我先走了?!?/br> 李思?xì)w看著她進了府,這才離開。 而另一邊,嘉禾腦子里卻不住亂想,只覺得下次恐怕沒有臉面再見李思?xì)w了,怪不得那個云姨那般調(diào)侃二人,她早前在云姨宅院中時,不敢直視于他,到了馬車?yán)镉只璋悼床徽媲?,這才后知后覺。 嘉禾來到自己院子里,靜悄悄一片,讓她有些生疑,推開門去,只見房中崔氏坐在桌前,其余人跪倒一片。 嘉禾自知有錯,“舅母……” 崔氏吩咐道:“你們先去外面跪著,把門關(guān)上?!?/br> 崔氏一向溫婉親切,如今嚴(yán)厲起來,其余人也十分忌憚,連忙出了門。 崔氏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一番,說出的話卻讓嘉禾有些哭笑不得,“睿王準(zhǔn)備何時來提親?” 嘉禾忙道:“舅母,不是您想的那樣?!币补植坏么奘隙嘞耄缃袼砩洗┑拿黠@不是府里置辦的衣衫,長發(fā)披散肩頭,還帶著濕氣,任誰都會以為她是去和李翃私會,情難自制之下越了矩。 果然崔氏臉色一沉,“怎么,他難道不想負(fù)責(zé)!” 嘉禾生怕崔氏惱怒之下,讓人去找李翃,到時候橫生波折,安撫道:“他不是這樣的人,只是有些事情,還需從長計議!” 可無論嘉禾怎么說,崔氏都當(dāng)此事是她在有意遮掩,維護李翃,心頭還是不安,“可你若是有了身孕,到時該怎么辦?” 嘉禾無奈,“舅母,我們真的沒有……” 崔氏道:“還好今日你舅舅不在,不然此刻怕是已經(jīng)坐不住,要讓陛下賜婚去了!” 嘉禾道:“舅母可千萬莫要告訴舅舅,嘉禾保證日后定不會再胡鬧了!” 崔氏還是道:“既然睿王對你有意,那想必這婚事他也絕對不會拒絕,若是他真的拒絕了,你也不用害怕,舅母自會幫你再找個更好的!” 崔氏無子女,對她確實如待親生女兒一般,嘉禾摟著崔氏胳膊,“謝謝舅母,只是我院子里這些人,舅母能不能饒了她們,都是我不好,實在不該連累了旁人?!?/br> 崔氏無奈搖了搖頭,到底還是允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 話說,有人喜歡男主么。 第9章 報仇 恒安王府書房,蘇荷端了參湯進來,李思?xì)w似乎在低頭作畫,全神貫注,竟未曾留意有人靠近。 難得有這樣靜謐的時刻,蘇荷心底一暖,溫聲道:“主上……” 李思?xì)w手中畫筆一頓,而后將那幅畫遮住,匆忙一瞥,蘇荷只看得見那畫上一角,似乎是女子的裙裾。 李思?xì)w抬眸看她一眼,冷了臉色,“若是沒什么旁的事,不必過來?!?/br> 蘇荷有些難堪,“我只是想給主上送些補湯。” “這些事自有下人去做,你只需要做好你該做的事!” 蘇荷在心底自嘲一笑,自己該做的事,就是做一個有名無實的恒安王妃罷了。 李思?xì)w連看也不再看她一眼,只差送客二字。 蘇荷將參湯放在桌上,默默退了出去,她不是沒有看到李思?xì)w脖子上的痕跡,他用心去畫的美人圖,她一直以為他是無心的,原來自己竟是錯了。 她還記得大婚那日,沒有賓朋,整個王府中冷冷清清,她獨自坐在喜房中,等著他過來。 他確實來了,只是身上著的卻并非是大紅喜服,素白的衣衫將整個人襯的愈發(fā)涼薄,他身后跟著一名下屬,那人手中端著一壺酒。 李思?xì)w坐在桌前,一言不發(fā),久到終是她自己將蓋頭除去,他聲音冷淡,“高皇后允諾了你什么?” 蘇荷心頭一驚,“妾身不知王爺在說什么!” 李思?xì)w冷笑一聲,“眼前你還有兩條路可走,要么飲了這杯鴆酒,本王自會找一個和你一模一樣的人來替代你,要么為本王做事,到時候高皇后囑托給你什么,你便一一稟報給本王?!?/br> 蘇荷為人棋子,又哪里有選擇的余地,她心里清楚,即便仍舊為高皇后做事,待她除去李思?xì)w那日,恐怕便也是自己的死期了。 早在她認(rèn)他為新主的那日,她便應(yīng)該明白自己不該有奢望。 人人皆道恒安王病弱,不近女色,他連逢場作戲的機會都不曾給她。 魏延走進來,稟報道:“函陽真人已經(jīng)進宮了。” 李思?xì)w并無喜色,又聽魏延問道:“只是屬下不明白,為何要讓高家來舉薦函陽真人?” 李思?xì)w道:“皇帝沉迷丹藥,到時候若是出了什么事,高家亦有過,必然不會在這件事上再興風(fēng)作浪,怕是比旁人更希望息事寧人?!?/br> 魏延道:“主上這招真正高明,先是讓妘貴人等人向皇帝提起長生不老之術(shù),皇帝如今只一心修道,而遠(yuǎn)了后宮,倒是讓高后也放松警惕??山酉聛恚趺醋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