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后跟豪門前任聯(lián)姻了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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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太好喝吧?”虞喬看了看賀辭,擔(dān)心他因為不愛喝就不喝了,那里面的“精華”可就…… 賀辭原本就覺得味道不錯,除了還是有些淡之外。 見虞喬如此小心翼翼,怕他誤會自己不愛喝,想了想放下了湯勺:“沒有,很好喝?!?/br> 說完,他直接端起湯碗里飲下大半碗,身體力行證明確實好喝。 虞喬松了一大口氣,感動極了,心想自己這碗都不太好喝了,他那碗加了那么多東西的肯定更一言難盡。 想必賀辭只是為了讓自己高興罷了。 見賀辭如此做,虞喬也有樣學(xué)樣端起碗,咕咚咕咚喝下大半碗。 壽司清甜新鮮,一頓晚飯吃得很愉快。虞喬更是高興,因為賀辭喝下了“十全大補湯”,還說味道不錯。 那以后就有借口多多做給他喝了,先喝上一陣,看看有沒有效用再說。 晚上九點。 定好的蛋糕送上了門,賀辭像模像樣地給虞喬放了生日歌,點了蠟燭,就算是過了一個正經(jīng)的生日。 時隔多年,再一次在一起過生日,賀辭只覺心情別樣特殊,難以言喻。 一天告一段落,賀辭先上樓洗漱,簡單沖了一個澡,然后在浴缸里放水泡澡。 約莫半小時后,他從浴缸里起身,在腰間裹上浴巾,打開浴室門準(zhǔn)備回房間換上睡衣。 忽然他腳步一頓,看著門外站著的人,猶疑道:“你……站在這干什么?” 虞喬垂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慢慢抬起臉來。 青年白皙的臉上泛起一層層紅暈,連脖頸都有些發(fā)紅,黑白分明的雙眼泛著水光,濕漉漉的。 賀辭微微皺眉,語氣一亂,心底一瞬間長滿了不該長的雜草,只得強壓著情緒說道:“你這是……” 虞喬抬起頭就看到賀辭光裸的上半身,肩膀?qū)掗煛㈡i骨深陷、方直肩臂和勁瘦腰腹上的薄肌線條清晰分明,人魚線順著雪白浴巾的邊緣延伸向下。 浴室里的霧氣一點點往外彌漫,這幅畫面的沖擊力簡直難以言喻。 虞喬腦袋嗡得一下,本身就不大好的狀態(tài)更加糟糕,整個人紅得仿佛馬上就要熟透了。 “你……”虞喬渾身發(fā)軟,連說出口的嗓音都軟綿綿的,他強忍著哭腔,幾乎就在崩潰的邊緣,“……你是不是把湯給換了?!” 作者有話要說: 2202年了,還有人看這種土狗文學(xué)嗎(狗頭 第22章 一夜過后 氣氛有些焦灼。 或者說, 是相當(dāng)焦灼。 虞喬只覺渾身一陣陣地燥熱,頭腦也發(fā)懵,眼睛看什么東西都霧蒙蒙的——尤其是在看賀辭這過于惹眼的上半身的時候。 看得出來, 對面這位的情緒也很不平靜,不僅每一處薄肌都繃得緊緊的,神色中的震驚也久久消散不去。 虞喬苦著臉, 滿腔的委屈簡直無處發(fā)泄, 因為他所想到的并不只是為什么最后喝下湯的人竟然是自己,還有為什么明明只是補藥,卻發(fā)揮了春/藥一般的效果。 早知會是這么立竿見影的效果,就算沒有喝錯湯,他也不敢真得給賀辭喝了,他暫時還不想經(jīng)歷第二天下不來床的慘狀。 度過了漫長的十幾秒,賀辭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快步從虞喬身邊掠過,去臥室隨手扯了一件睡袍披上,身形如風(fēng)下了樓。 獨自在浴室門口凌亂的虞喬:“?” 這就走了嗎,走得這么干脆嗎?這就不管他了? 虞喬探頭看去, 見賀辭往廚房的方向去了,也認(rèn)命了, 懶得去追了。 很快賀辭就再次身形如風(fēng)般地上了樓, 臉色極其古怪:“廚余桶里那些東西是什么?” 虞喬水汪汪地眼睛看向他:“……藥膳?” 賀辭后牙都快咬碎了:“煮這種藥膳做什么?” 虞喬只覺得賀辭那邊的空氣格外的清涼,像是能降一降渾身的溫度似的, 下意識地靠了兩步過去:“有用啊?!?/br> 賀辭緊縮眉頭,忽地反應(yīng)過來:“你看到了……看到了那些藥?” 虞喬點點頭。 想了想, 又體貼地補了一句:“沒關(guān)系的, 我不在意, 而且也可以治……” 話未說完,虞喬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腳底瞬間就離地了。 虞喬:“?!” 賀辭打橫抱起他,快步走回臥室,接著將他整個人丟在了床上。 雖說床墊柔軟,但是虞喬還是被震得眼前一陣暈眩,本身就亂成一團(tuán)漿糊的腦袋就更無法思考了。 腦后被溫?zé)崾中耐衅?,虞喬眨巴眨巴眼,看到自己的正上方就是賀辭那張冷峻的臉,此時那雙一貫冷厲的眼里正翻涌著各種晦澀的情緒。 “虞喬?!辟R辭的聲音低啞,像是壓抑了很久難以言說的情緒,“你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嗎?” 虞喬咕咚吞咽了一下,老實說被這樣的賀辭嚇到了。 這……這看來真是一個要強男人的逆鱗,絕對不能提的。 賀辭垂眼看著一臉無辜面帶緋紅的虞喬,簡直氣不打一處來。 虞喬失憶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不知道吃了多少暗虧,虞喬許多驚人之語和驚人之舉都把他噎得有苦說不出,現(xiàn)在居然還…… 產(chǎn)生了這種誤解! 賀辭眼神更加晦暗了些,向下壓了壓些許距離,一條腿抬上來,膝蓋抵在了虞喬右腿膝蓋的內(nèi)側(cè),逼迫他屈起腿來。 虞喬:“!” 糟糕,雖說沒有這類經(jīng)驗,但是這種近乎被控制的姿勢讓他莫名心中警鈴大作,甚至有一種奇異的熟悉感。 “不……別……”求生本能讓虞喬下意識地跟賀辭的力道相對抗,但是力量懸殊,效果微乎其微。 賀辭氣息不穩(wěn)起來,理智和沖動的兩把火一起在腦海里燒起來,各自不相上下地?zé)迷絹碓礁摺?/br> 如果……等虞喬恢復(fù)了記憶,恐怕會氣炸,他甚至都能想象那天崩地裂的勁兒。 但又如果……虞喬現(xiàn)在這不管說什么做什么,都對于他是一種即將沖破心理防線的折磨。 這幾年來,他已經(jīng)毫無動搖地拒絕過太多次投懷送抱,連他自己都覺得那不需要任何猶豫的冷靜自持都已經(jīng)刻進(jìn)了dna里,絕不會再被這種情景誘惑了。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只是因為那個懷中的人不是虞喬而已。 賀辭的手臂撐在虞喬耳邊,牙關(guān)緊咬,最終還是收了力道,向后撤了撤:“去洗個冷水澡就沒事了?!?/br> 虞喬只覺得隨著賀辭后撤的動作,自己的大腿處被什么動作碰了一下。 那個硬度,那個外形…… 虞喬猛地倒吸一口涼氣。 這怎么回事,賀辭明明沒喝湯啊?! 他過于震驚,干脆直接問了出來:“你,你不是不行?。俊?/br> 賀辭:“……” 他黑著臉轉(zhuǎn)過身,盯著一腦門的黑煙就要走。 剛邁出一步,他就聽見身后一陣飛快的腳步聲,接著自己的肩膀就被人猛地抱住了。 虞喬的呼吸聲猛地失了節(jié)奏,在賀辭耳邊起起伏伏,好半天才帶著哽咽懇求道:“你別走,那個……幫幫我?” 賀辭:“……” 他的身形一僵,稍微側(cè)了側(cè)臉,許久才蹦出幾個字:“你不后悔?” 虞喬急了,腦子一轉(zhuǎn)想用激將法,于是大聲叫道:“你到底行不行,是不是真不行,是不是一進(jìn)來就軟……” 下一秒,他就如愿以償叫不出聲來了。 當(dāng)然,很快就又換了一種音色和頻率,換了一種方式叫。 …… …… 第二天上午。 虞喬心如死灰盯著主臥的落地窗,思考人生。 他挨個確定了幾件事情。 一,自己是睡在賀辭的房間。 二,昨晚他跟賀辭發(fā)生了點什么。 三,從某種意義上說,是他強迫賀辭的。 一件一件確定了之后,虞喬給自己定了死罪,生無可戀地捂住了臉。 許久之后,他才把手放下來,慢慢地轉(zhuǎn)頭看去。 身邊已經(jīng)空了很久了,賀辭已經(jīng)去公司了。 昨晚他實在是理智徹底被狗吃了,實在記不得過程到底是怎么開始又是怎么結(jié)束的,只能夠確認(rèn)一件事,那就是賀辭真得不需要吃補藥。 如果再吃,只需要一夜就能讓他直接歸西。 另外一件讓他有些疑惑的事就是,他覺得賀辭好像很了解自己。 就算是對這種事是個老手,也不會對每一個人的敏感點都了如指掌吧,就連他自己,都還是昨晚才知道自己最不能碰的地方是腰窩。 虞喬用力搖了搖頭,算了,都什么時候了,還有空想這些。 賀辭可能都被自己氣死了?。。?/br> 虞喬僵尸般地緩緩坐起來,心想昨晚賀辭這是破了戒了,等清醒過來指不定多懊悔呢,居然還能留自己在他的臥室睡到日上三竿,真是奇了。 他下了床,詭異的不適感讓他原地緩了幾秒,才繼續(xù)抬步離開臥室下樓。 平時走了那么多次,再普通不過的距離,現(xiàn)在就跟中考跑的一千米最后兩百米一樣遙遠(yuǎn)得令人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