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夏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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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半夏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在臥間床上,身上有人給她蓋了被子,空調(diào)調(diào)到了適宜的溫度。 她昨晚困得睡了過去,那時候段融好像還在屋里,跟她坐在同一張沙發(fā)上陪她。 她把手機(jī)撈過來,想問問他在哪兒。 這時候看見昨晚z給她發(fā)的一條消息:【你只要記住,你沒有做過一件壞事?!?/br> 沈半夏心里暖了下,嘴角浮起笑。打開另一個微信,給段融發(fā):【你在隔壁?】 段融:【嗯,我去找你】 沈半夏:【不用,你忙你的吧,我感覺好多了,身上不疼了?!?/br> 段融:【開門】 這么迅速的嗎? 沈半夏透過鏡子看了看自己睡得凌亂的頭發(fā),給他發(fā):【等會兒,我要洗澡?!?/br> 段融:【行】 她掀開被子下床,跑進(jìn)浴室沖澡洗漱,換了身干凈衣服,吹干頭發(fā),素著一張嫩生生的臉去開門。 段融仍舊等在門外,一直沒有走。 他把拿來的早餐放在桌上,打開盒蓋。 沈半夏把臉龐頭發(fā)別到耳后,手撐在桌沿,眼睛放光地去看早餐。 “你怎么知道我喜歡吃這個,還有這個、這個、這個我都愛吃?!彼噶艘槐?。 段融:“這世上有你不愛吃的東西?” “……” 沈半夏撇嘴,坐下來拿了個rou包咬了口,滿足地瞇了瞇眼睛。 她皮膚雪白,毛孔細(xì)小到找不到,不用任何脂粉修飾,清水出芙蓉的驚艷。偏她沒有意識到自己的美,氣質(zhì)始終恬靜,目光淡然。 段融靠在椅背上看她,她已經(jīng)吃下了兩個rou包,一個餡餅,半碗南瓜粥,還想去剝雞蛋。 段融搶先把雞蛋拿在手里,在桌上滾了滾,把雞蛋殼整個扯掉,剝干凈了給她。 沈半夏接過來,一口咬下去半個,臉頰左邊被撐得鼓鼓的,讓人很想戳一戳。 段融看得失笑,倒了杯牛奶給她。 “外敷的藥在哪兒?”他突然問。 沈半夏把嘴里的牛奶咽下去:“怎么,你想幫我敷???” “如果你想的話,”他悠悠地說:“我可以代勞?!?/br> 沈半夏臉上紅了紅,避開他視線:“不需要,我會讓我朋友幫忙的?!闭f完補(bǔ)充:“女的?!?/br> “你覺得女的就可以?” “女的為什么不可以?” “這世道,男女都要防,”段融拽拽地翹著腿,背往后靠,胳膊搭著:“只有你未婚夫我,不需要防?!?/br> 他的目光太有壓迫感,臉上明明什么表情都沒有,只是簡單地看著她,就讓她不自覺地想后退。 “行,那……那你幫吧?!?/br> 沈半夏豁出去了,抽了張紙巾擦擦嘴巴,起身去把自己藏起來的藥膏找了出來,往他那里一遞:“給!” 段融抬頭,看她:“你確定?” “確定?!?/br> 下一秒,段融突然抓住她伸過來的手,帶著她進(jìn)了臥房,砰地一下踢上門。 隨著這聲響,氣氛陡然變得危險(xiǎn)。 似能預(yù)料到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一樣,沈半夏有種失重感,緊接著心臟劇烈地撞擊,快要破開皮rou骨骼撞出來。 段融把她轉(zhuǎn)了個身,讓她正對門趴著。帶著溫度的手把她束在短裙下的t恤下擺扯了出來,往上拉。 短短一秒后,沈半夏的t恤被脫下來,扔去了一邊。段融的氣息貼近,就在她耳朵邊:“碰疼你了告訴我?!?/br> 下一刻,段融沾了藥膏的手指貼在了她后背肌膚上。 沈半夏幾乎要打個激靈,撐在門上的手痙攣著握緊,咬牙忍住了滲到喉嚨口的一聲喘。 段融的手指在她后背游離,她上身只穿了一件淡粉色的文胸,往下看,能看到勉強(qiáng)擠出來的一點(diǎn)溝。肩帶很細(xì),勒在她單薄的肩膀上。 藥膏濕濕涼涼,涂抹在她后背泛著紅痕的地方,沾染了他的手指。 沈半夏閉上眼,想到自己跟他重逢那天,看到的就是他搭在方向盤上的手。 他的手修長細(xì)瘦,骨節(jié)分明,好看得帶了欲感。 如今這只手就在她背上一下下地觸碰著。 屋子里溫度涼爽,她卻熱得出了汗,脖頸里尤其濕。 腰上突然一緊,段融把她翻了過去,兩人視線對上。 段融低頭看她,一只大手握著她的腰,不知道為什么,他氣息也重,跟她的混雜在一起,快要把空氣點(diǎn)燃。 “半夏?!倍稳谡J(rèn)真叫她名字,手握著她后頸,迫使她抬起頭。 他眸光很深,脖頸下讓人無法忽視的喉結(jié)上下一滾,嗓音越來越?。骸耙灰医游??” 第41章 壞透 門窗緊閉, 時間無限速地慢下來,塵埃在空氣里旋轉(zhuǎn)墜落。 從段融的那句話落下后,兩人之間的溫度急遽升溫, 烘得人身上發(fā)汗。 沈半夏有了兩秒鐘的眩暈,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她剛才出現(xiàn)了幻聽,其實(shí)段融什么話都沒有說。 但又切切實(shí)實(shí)地感受到,自己確實(shí)聽到了那樣的話。 段融這個人, 與人交往總藏了七分呼之欲出的戲弄, 天生多情的桃花眼從來沒有真正地有情過?;蛟S是因?yàn)樗昙o(jì)小,他常把她當(dāng)成有代溝的小孩子,每回都要逗她幾句才開心。 沈半夏覺得是這樣的,他又在逗她了。 她把段融推開, 有些不知所措地拿手捂著胸前, 一個防備的姿勢。 段融的眼神變得清明, 躬身把扔在床上的t恤撿了起來, 給她套了上去穿好。她背后有傷,青紫了一片, 他擔(dān)心會讓她疼,動作輕柔小心地給她整理衣裳。 “嚇唬你呢, ”他說:“別怕?!?/br> “誰怕了?!鄙虬胂牟豢戏敚蛔栽诘囟汩_他亂動的手。 段融笑了聲, 嗓音清淺勾人:“既然不怕, 那親一下?” 沈半夏推開他,背對著他不肯看他, 臉燒得通紅。 段融把她拉回來, 自然而然地在她臉上捏了一把, 笑:“臉這么紅,這叫不怕?” “你煩死了!” 沈半夏把他推出去,關(guān)上門。身上的衣服怎么看怎么別扭,腦子里滿是剛才他脫她衣服時的樣子。 怎么有這么壞的人??! 她把衣服換掉,開門出去。 段融已經(jīng)走了,屋子里變得空蕩蕩,好像是缺了什么。 沈半夏打迭起精神,跟著劉蓉去見被告和被告方律師。 被告馬錄二十歲左右,長相很清秀,唇紅齒白。因?yàn)檫@段時間發(fā)生的事,他被折磨得心力交瘁,眼底滿是血絲。在聽到原告方的訴求后,他崩潰地一把將桌上的文件掃了下去,指著劉蓉這邊的人破口大罵。 “你們這些人什么臟錢都賺嗎!我是受害者,我他媽才是受害者!我被強(qiáng)/jian了你們懂嗎!我他媽被強(qiáng)!jian!了!男人就不是人嗎,男人被強(qiáng)/jian就只能被人笑一笑然后當(dāng)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嗎!” “你們?yōu)榱隋X能把黑的說成白的,白的說成黑的,你們還是不是人,賺這些錢你們不覺得虧心嗎!你們是想活活把我逼死嗎!” 馬錄情緒失控,被他的律師拉走,一場會面就這樣不歡而散。 看樣子和解是不可能的,只能等開庭。劉蓉打算坐下午的車回去,回酒店收拾東西。 沈半夏心情不好,越來越懷疑自己為什么要當(dāng)律師。如今段融已經(jīng)跟以前不一樣了,不再是總被針對的窮小子,公司里養(yǎng)了不少律師,個個還都不是省油的燈,沒有人能再冤枉欺負(fù)他。 那她還有必要為了小時候的一個執(zhí)念,堅(jiān)持讀法律嗎? 經(jīng)過一家琴店,里面?zhèn)鞒鲇茡P(yáng)的樂聲。沈半夏往里看了看,見有學(xué)生模樣的人坐在一架鋼琴前彈奏。 她盯著看了會兒,直到方朗跑過來,拿手在她眼前一晃:“看什么呢?” 沈半夏回神,搖頭:“你怎么沒回酒店?” “先去吃飯。你想吃什么,這邊有家炸醬面店很有名,要去嘗嘗嗎?” “好?!?/br> 沈半夏跟著方朗去吃飯,等面上來,方朗幫她把炸醬和菜碼倒進(jìn)碗里,幫她拌勻后給她。 他們兩個坐的位置靠窗,外面停著一輛黑色邁巴赫,一只骨骼分明的手搭在窗沿,食指與中指間夾著煙,煙灰已經(jīng)積得很長。 段融透過窗戶看店里的沈半夏,她吃一口面,軟嘟嘟的嘴巴上粘了醬。方朗拿了個裝著臘八蒜的小碟子給她,她撥浪鼓一樣地?fù)u頭不肯吃。方朗笑著逗她,非要讓她試試,她就是不肯,緊緊皺了眉頭去打方朗的手。方朗笑得開心,沒再逗她,抽了紙巾要給她擦嘴。 她雖然躲開了,自己接過了紙巾擦,段融還是看得瞇起了眼睛,眼里寒意沉沉。 他拿手機(jī)給她打電話。 沈半夏猶豫了兩秒才接起來:“干嘛?” 段融:“你跟誰在一起?” “朋友啊?!?/br> “什么朋友?” “就是普通朋友,還能有什么朋友?!?/br> “男的女的?” “怎么了,要是男的就不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