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佬協(xié)議離婚后我失憶了 第74節(jié)
“哥哥,他們說我閑話?!?/br> 溫稚使勁擠出幾滴眼淚,模樣楚楚可憐,令人心生憐愛。 司明沉主動握住他的手,毫不避諱兩人關(guān)系:“那個人欺負過你?” 溫稚使勁點頭:“是的哥哥?!?/br> 白廷琛連忙否認:“都是誤會。” 司明沉沒理睬白廷琛的狡辯,朝溫稚淡淡說了句“我會馬上處理”,便帶著溫稚離開。 溫稚的休息室就在隔壁,司明沉也正是來找溫稚沒找到,才尋聲來到白廷琛的休息間。 溫稚眼下有幾分心虛。 因為他不敢確定司明沉有沒有聽到他剛才的話。 會不會他的小甜豆形象就此崩塌,被司明沉看出端倪。 溫稚象征性地抽著鼻子,語氣軟糯:“司司,剛才我害怕極了,只能通過裝兇嚇唬他們?!?/br> 司明沉:“嗯,你做得對?!?/br> 四目對視,溫稚耳根guntang。 算了算,自從他恢復記憶后,兩人這是第二次見面。 溫稚打量著司明沉的西裝,又看了眼自己的,果然在細節(jié)上是情侶款式。 就連袖口的紋路都一模一樣。 “我過來,就是看你一眼?!彼久鞒翣恐鴾刂傻氖郑骸案舯谀莻€人的名字,你發(fā)過來,我會處理?!?/br> 溫稚挑眉:“讓他天涼白破?” 司明沉:“算是吧?!?? 溫稚曾經(jīng)不希望司明沉插手自己的事業(yè),總是帶著那股莫名的自尊心和驕傲。 其實他只是不希望司明沉看扁自己,人家江乘書那么優(yōu)秀,自己也要強一些才行。 不過,這些都是過去。 現(xiàn)在,他只感覺做個夫?qū)毮羞€不錯。 剛才司霸總表現(xiàn)得還不錯。 司明沉離開后,溫稚獨自等待活動開始。眼睛一瞥,他忽然在化妝臺發(fā)現(xiàn)司明沉的手機落在了這邊。 擔心耽誤司明沉的正事,溫稚拿起手機,小跑著追出去。 追到候場區(qū)的走廊時,溫稚一時半刻不知道該從哪邊走,但他忽然聽到了桑祁的聲音。 順著聲音,他盡量將腳步放輕,同時加快腳步。 拐彎處,桑祁的對面是司明沉。 “司總的娛樂公司辦得很不錯,怪不得我爸總是夸獎你有出息?!?/br> 司明沉沒理會桑祁的陰陽,準備繞開他。 桑祁用身子一擋:“司總,知知的記憶恢復得怎么樣了?” 司明沉波瀾不驚的眼神終于泛起一絲冷意:“知知也是你配喊的?” 桑祁皺眉:“我怎么不配?” 他圍著司明沉悠悠走動,比幾個月前意氣風發(fā)的他老了不少,衣著打扮甚至有些狼狽。 “知知也是我先喊的,他曾經(jīng)告訴我,這是他mama給他的小名,只有我能叫。” 司明沉的呼吸逐漸加快,陰沉的臉明顯閃過一絲煩躁和憤怒。 看著司明沉被桑祁這么激怒,溫稚在角落里氣得五臟六腑都在疼,打算試試明焱棠提供給他的方法。 桑祁看出司明沉是真的生氣了,最近幾天在生意場上的不爽,消失了大半。 正當他打算進一步刺激司明沉時,他們的身后忽然出現(xiàn)溫稚的聲音。 溫稚天真地喊道:“司司?!?/br> 司明沉陰翳的眼眸恢復平靜:“嗯?!?/br> 溫稚暗暗握緊拳,腳步輕快。就當他快要走到司明沉和桑祁身邊時,他的五官神態(tài)突然扭曲起來,緊接著走路踉蹌,像想要吸血的喪尸,捂著心臟和大腦痛苦呻。吟。 司明沉不安地迎上去,單膝跪地查看溫稚的情況,旁邊的桑祁眼神中則帶著些許疑惑,觀望著溫稚。 “知知,你怎么了?” 溫稚嘴唇配合地抽搐:“我想起以前的事情了?!?/br> 司明沉此刻已經(jīng)毫不關(guān)心以前的那些事,在他的眼里,溫稚現(xiàn)在需要看病。 桑祁眼神帶著些許慌亂。 溫稚的記憶,居然就這么輕易地想起來了。 “以前的事情回頭再想,我現(xiàn)在先帶你去醫(yī)院?!?/br> 溫稚強硬拒絕:“不行,我一定要告訴你,桑祁大學時,隔三差五就勾搭漂亮學弟,并且暗中跟教授談戀愛,腳踩n條船!” 跟教授談戀愛這件事,桑祁只和溫稚說過,其他人都不知道。 看來溫稚是真的恢復記憶了。 桑祁見情況不妙,盡量掩飾著心虛的表情,打算離開。卻不料被溫稚牢牢抓?。骸八久鞒粒乙阏f,這個人大學時非常風流,但我從來沒有搭理過他,甚至見面都很少,多半因為社團的往來。他告訴你的那些信息,都是假的!我從來沒有喜歡他!” 第38章 離婚協(xié)議 最后一句話, 溫稚幾乎是扯著嗓子說出來的,起伏不斷的胸腔暴露了他的憤怒。 對待桑祁,他怒目而視。 司明沉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走出, 對于溫稚, 他盡力撫平情緒,剩下的時間則正視著桑祁,和他對峙。 溫稚的一通cao作,讓桑祁沒辦法再狡辯,他想過有一天溫稚會恢復記憶, 但沒預料到會鬧得這么難看,甚至狼狽地當場對峙。 桑祁看著溫稚:“你是不是腦袋糊涂了?小稚, 你說得我聽不懂?!?/br> 溫稚見桑祁還在裝傻,更生氣了:“我現(xiàn)在就懷疑, 當初我托你把情書送給司明沉,你根本沒有送到。” “你給我送過情書?”司明沉深邃的眼神寫滿詫異,牽著溫稚的手力道大了些:“你真的給我寫過情書?” 溫稚撇撇嘴,眼神夾雜著些許難為情,司明沉一定覺得他是個小笨比, 送情書也不送到本人手中, 給心懷不軌的人可乘之機。 “是的,結(jié)果那天桑祁告訴我,你把我拒絕了?!?/br> 對于這件事,溫稚只有一個猜想,并不確定就是桑祁所為。 他害怕,如果當年真的是司明沉拒絕了自己, 他現(xiàn)在得多丟臉啊。 恐怕發(fā)瘋文學他會再次上演一次。 “所以到底有沒有拒絕。” 溫稚惴惴不安, 偷偷瞄著司明沉。 “我沒有收到情書。” 話說完, 司明沉已經(jīng)走到桑祁面前,一把拽住對方的衣領(lǐng),揮拳和他打起來。 兩人激烈的動作讓手機鑰匙等東西散落在地上。 溫稚呆了一秒,立刻加入他們,幫助司明沉打桑祁。 桑祁這么多年騙得他好苦。 天知道他當年有多難受。 甚至在司明沉留學法國后,還帶著小冬瓜眼巴巴過去偷看他。 這些也就算了。 桑祁這狗居然在他們結(jié)婚后依然詭計重現(xiàn),在司明沉耳邊瞎比比。 這件事,狗能忍,他不能忍。 溫稚跟著使勁踹了兩腳,痛快得很,忽然司明沉停下:“知知。” 溫稚正打在興頭上,滿眼興奮:“嗯?” 司明沉縱容一笑:“踹他,別踹我?!?/br> 溫稚一瞬臉紅,趕緊收手,小鵪鶉似的躲到一邊不再打擾。 “對、對不起。” 他太過緊張,甚至還尷尬地鞠了躬,彎腰時忽然意識到不對勁,順勢蹲下假裝系鞋帶,吹了個口哨。 桑祁已經(jīng)沒機會狡辯,索性將這多年的不快和嫉妒通通發(fā)泄出來,對待司明沉絲毫不留情,處處下狠手。 幸虧司明沉練過格斗,把桑祁撂倒后,僅僅領(lǐng)帶稍顯凌亂,領(lǐng)口的襯衫丟了一顆紐扣。 桑祁喘著粗氣起身,嘴角都是血腥味,最后看了眼溫稚和司明沉,仰天笑了下,“我會讓你們付出代價?!?/br> 溫稚差點沖過去跟他理論。 他和司明沉付出代價? 有沒有搞錯,反了吧? 司明沉沒有打算就這么放過桑祁,但眼下重要的盛典在即,他需要立刻去前臺主持大局。 襯衫徹底不能再穿,司明沉整理袖口時,沒有注意到背后那道漆黑的目光。 溫稚拽著褲子,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面對司明沉。 其實他挺失落的,總覺得司明沉喜歡的是小笨比,不是他。 二十七歲的他又成熟魅力又有趣。 司明沉非得惦記著小笨比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