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寵 第28節(jié)
意思明顯。 未經(jīng)同意,她擅自拿走,可以示為盜竊。 唐旖若臉上溫柔清雅頭一次維系不住。 容夫人不可置信:“懷宴!” 容懷宴徐徐道:“送客。” 幾分鐘后,偌大的客廳只剩下他們兩個。 顧星檀想到唐旖若驚變的臉色,忍不住笑得歪到他的懷里。 纖細(xì)柔軟的手指撐著男人肩胛骨。 “滿意?” 容懷宴修勁有力的身軀放松地靠在沙發(fā),隔著薄薄的襯衣,依稀能感受到腰腹那輪廓清晰的線條。 長指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容太太垂落在他手臂上的發(fā)絲,不動聲色地從薄唇溢出兩個低低的音節(jié)。 顧星檀剛準(zhǔn)備說‘滿意’,忽而撐著他探起身,瞄了眼玄關(guān)他隨身攜帶回來的登機(jī)箱,除此之外,沒帶其他東西。 說好的博她一笑的古董珠寶呢? 那么大、那么多、那么貴的‘珠寶們’呢? 眼睫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 幾秒后,那雙蜷縮在緞面睡袍里玉白小腳伸出一點,慢吞吞地隔著西褲,一點一點沿著男人骨骼分明的膝蓋下滑。 粉潤瑩白的腳尖、踝骨艷麗灼灼的海棠花枝、以及黑色西褲、三種反差極大的色調(diào),在熾白燈光下,構(gòu)成一幅性張力極強(qiáng)的畫面。 容懷宴喉結(jié)極慢地滾動了下。 卻被一根柔嫩食指抵著脖頸凸起的位置。 下一秒。 見她攤開手心。 在他耳邊,幾近明示地問:“容總,你是不是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第15章 “尾巴掉了” 望進(jìn)那雙盛滿秋水的清澈眸子,容懷宴薄唇啜著淡淡弧度,不動聲色道:“說說看?” 他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顧星檀指尖頓在他喉結(jié)位置,慢條斯理地往下,越過微微敞開的襯衣領(lǐng)口。 紅唇湊了過去,吐氣如蘭:“博,太太一笑?!?/br> “想起來了嗎?” 容懷宴似是了然,往沙發(fā)椅背上一仰,意味深長道:“容太太以為古董珠寶送給你的?” 顧星檀瞇了瞇眼眸,原本含情脈脈的眼神,瞬間帶了刀子:“不然呢?” “你還有其他太太?” 容懷宴半攬著她的細(xì)腰,防止有什么意外動作。 指腹拂過她的唇角,輕輕往上一推,這才含笑道:“為我們女兒增加一筆嫁妝首飾,容太太難道不開心?” ??? 為什么總是有見不著影子的女兒跟她爭東西! 好氣?。?/br> 怎么開心得起來! 不是想要女兒嗎? 顧星檀面無表情地從男人膝蓋跳下來,沒有去穿傭人送過來的拖鞋,就那么赤著腳踩在地板上。 而后,雙手抵著容懷宴的肩膀,居高臨下地望著他撂下狠話:“你給我等著!” 而后,噠噠噠往樓上跑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容太太是在約架。 這時。 門口傳來壓低的說話聲—— 很快,江秘書與身穿防彈衣,雙手捧著一個個精致盒子的安保人員從外面走來。 江秘書將盒子一一打開,恭恭敬敬道:“容總,已經(jīng)送去做了全部檢測,也按照太太的尺寸做了細(xì)微調(diào)整?!?/br> “嗯?!?/br> 容懷宴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聲,看向那些在燈光下,越發(fā)璀璨生輝的古董首飾。 翡翠鉆石,只會在歷經(jīng)歲月變遷后,越來越美。 …… 主臥。 顧星檀從衣帽間,翻箱倒柜,才翻出被她藏起來的‘玩具盒’。 輕輕哼了聲,那雙瀲滟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揚(yáng)時,清晰看到眼尾泛著淺淺的胭脂色,妖冶動人。 與她指尖那雪白毛茸茸的可愛小東西,形成鮮明對比。 容懷宴在樓下洗過澡后,才兩手空空的回到主臥。 然而沒想到。 主臥燈如數(shù)關(guān)著。 容懷宴站在門口停留了兩秒,光線太暗,看不清他的神色。 剛打算進(jìn)去,卻聽到容太太用又軟又甜的音色,拉長了語調(diào)道:“開燈呀——” …… 半晌沒聽到動靜。 就在顧星檀以為容懷宴走人了時,驀地,漆黑一片的主臥套房亮若白晝。 他直接開了最亮的那盞水晶吊燈。 男人修長指尖還停在墻壁開關(guān)位置,襯得指骨仿佛縈繞著瑩瑩薄光的玉石。 美不勝收。 容懷宴抬眼望起,背對著別墅夜景的落地窗旁,一襲奶白色極薄蕾絲睡裙的少女側(cè)躺在柔軟的長毛地毯上。 曼妙玲瓏的身軀微微陷進(jìn)去點,鏤空布料貼合身體,一雙纖細(xì)雪白的長腿交疊著。 大抵是突然開燈的緣故。 她雙眸被燈光刺激的水潤朦朧,仿佛輕輕一眨,就能沁出水來。 重點是,她還戴了個毛茸茸的兔耳發(fā)箍。 圓球形狀的小尾巴被她捏在手里把玩著,生了張活色生香的禍水臉,表情卻天真又清純,潤澤的紅唇一張一合: “baba,我尾巴掉了。” 聽到她這個稱呼,容懷宴眼神變都未變,只是瞳色卻莫名深了幾分,比窗外的夜色還要濃郁的墨染的黑。 一步一步。 黑色真絲睡袍在半空中劃過半弧。 男人筆直小腿上的肌rou線條若隱若現(xiàn),不厚重,卻極其有攻擊性。 “尾巴掉了?” 嗓音浸透著又低又涼的啞,“給我看看,從哪里掉的。” 神特么從哪里掉的! 這話一出。 顧星檀差點就此中斷這段戲。 是她低估了這位表面君子,實則衣、冠、禽、獸的無恥程度。 強(qiáng)忍著把兔子尾巴藏起來的沖動,憑著一股子絕不能認(rèn)輸?shù)膭艃?,指尖慢慢推開男人覆過來的胸膛,沖他笑得天真又嫵媚,“不行哦,我們?nèi)菘傃?,可是遵紀(jì)守法的好公民,怎么能知法犯法呢?” “baba——” 最后故意又叫了一聲。 下一刻。 男人微灼的薄唇貼著她的耳畔,“都是你的,還違法嗎?” 顧星檀眼睛驀地亮了,隨意將圓滾滾的尾巴拋給容懷宴,整個身體軟軟趴在他懷里,笑意盈盈:“快點快點,趕緊做完,我要去看它們長什么樣?!?/br> 容懷宴不急。 長指順著她的耳畔慢慢往上,輕輕捏了捏半耷拉下來一只的兔耳朵。 眸色漆黑,薄唇微潮,就連素來清雋如青山的眉目,此時都浸上了昳麗,隱隱透著幾分詭譎的晦暗。 明明他捏的是兔子耳朵。 莫名的。 顧星檀心臟‘砰砰’失去控制地跳了好幾下,烏發(fā)下的雪白耳根,慢慢暈上了與眼尾同樣的胭脂色。 似桃花烙印而上,顏色愈深。 雨露均沾的將兩只耳朵都捏了一遍,男人指骨重新滑落至少女精致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