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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應(yīng)翩翩/美人得天下[穿書] 第102節(jié)

    在應(yīng)翩翩原本的打算中,如果這些人是黎慎韞派來的,那么他索性就將計就計,跟著他們走上這一遭,再設(shè)法反擊,但聽說是黎紀之后,應(yīng)翩翩就有些失去了興趣。

    這些不在他目標(biāo)計劃之內(nèi)的人和事,他不想多費心思。希望這位很會享受的公主殿下在今天的計策落空之后,意識到他并不是好惹的,識趣一點,見好就收吧。

    應(yīng)翩翩已經(jīng)在這里耽擱了一會,估摸著池簌和應(yīng)定斌說不定要到處找他了,于是打算讓下人給他拿了替換的衣服,重新回去席上宴飲。

    應(yīng)翩翩將腳松開,俯身點了那侍衛(wèi)手臂上數(shù)處xue道,止血之后踢了他的頂門一腳,直接把人踢的暈了過去。

    應(yīng)翩翩剛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外衣,尚未直起身子,忽覺不對,猛然回頭,緊接著便聽“砰”的一聲大響,一個人的身體從外面撞中了門板,直接震斷了門栓,重重摔在地上。

    緊接著,有個人隨后大步進門。

    雖然僅僅是一個黑暗中的輪廓,應(yīng)翩翩卻驀然察覺,自己竟然已經(jīng)熟悉到不需要再多加辨認了。

    他道:“池簌?”

    池簌顯然一怔,下一刻便已最快的速度跑到了他的跟前,抬手將應(yīng)翩翩一把抱住。

    應(yīng)翩翩的頭被池簌按在肩上,甚至可以聽到對方急促的喘息。

    以池簌的武功,他就算是不眠不休跑上十天十夜,都不會喘成這樣,呼吸急促,不是因為疲累,而是擔(dān)心。

    應(yīng)翩翩想問他為什么會找過來,稍稍推開池簌,仰頭開口,尚未出聲,對方便已經(jīng)一低頭,吻了下來。

    “唔,你……”

    池簌找了應(yīng)翩翩許久,越找越是擔(dān)憂,他原本是想通過親密的觸碰確認對方的平安,可在肌膚相貼之際,一滴火星頓時熊熊燃燒成了燎原之勢。

    所有的擔(dān)心、迷戀、焦灼都爆發(fā)出來,使他忍不住摟緊了應(yīng)翩翩的腰,反手將他按在墻上,手掌墊在對方腦后,忘情的深深親吻。

    應(yīng)翩翩幾乎感覺到自己胸腔中的空氣全部都被池簌給奪走了,而不得不通過池簌度過來的氣才能好好呼吸,他的雙頰上微微烘出暈紅——倒不是害羞,是喘不過氣來。

    他不禁瞪了池簌一眼,可是此情此景之下,眼波盈盈,如漾水波,這幅樣子更是動人。

    應(yīng)翩翩氣息紊亂,被池簌親了一會,在對方松開手的一瞬間,抬腿就踹了池簌一腳。

    池簌反而握住應(yīng)翩翩的手,又狠狠在自己身上打了一下,低聲說:“我是該打。”

    他這下可比應(yīng)翩翩用的勁大多了,倒讓應(yīng)翩翩一時不好發(fā)作,瞪了池簌一眼:“再有下次,送去西廠?!?/br>
    池簌道:“好?!?/br>
    繼而他又補充了一句:“你就是把我送去西廠,我也喜歡你?!?/br>
    應(yīng)翩翩簡直無言以對,倒是被他給氣笑了:“你怎么找過來的?”

    說罷他朝著旁邊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被池簌扔進門來的人,卻是之前把自己帶到這里來,挨了兩腳的太監(jiān)。

    池簌也在看應(yīng)翩翩。

    這時他才在黑暗中辨別出,原來對方只穿了中衣,領(lǐng)口松松地敞開,自脖頸至鎖骨線條極為柔美,泛出冷玉一樣的光澤,襯著此時臉上尚未褪卻的紅暈,幾乎給人一種心魂俱懾的感覺。

    池簌心中一蕩,隨即便想到應(yīng)翩翩這樣子剛才那些人也見到了,他們還心懷不軌,又是惱怒。

    他堂堂武林中第一大派的首領(lǐng),偏生對著自己的意中人,情緒起伏總是格外大,而且經(jīng)常覺得手足無措。頓了頓,池簌將自己的外衣解下來,把應(yīng)翩翩裹住。

    “我本來就不耐煩參加那種宴會,看你離席之后,本想跟著出去,卻總是被人拉住攀談,那個時候我就覺得有點不對了?!?/br>
    池簌輕聲說:“這宮中有七合教的眼線,我甩開其他人,出去問了一圈,才往這個方向來,然后碰見了這太監(jiān)——他看見我的時候,明顯十分驚慌,便被我擒住了?!?/br>
    他們居然還想著在池簌眼皮底下耍花招,真是嫌命長了。

    應(yīng)翩翩聽到“眼線”二字,似笑非笑:“所以之前宮里那把火,確實是你們?yōu)榱伺浜先蔚篱L的話放的嘍?!?/br>
    池簌冷笑:“要是早知此時的事,那把火燒可就沒那么容易被救下來了,我看有的人干脆就是燒死了合適?!?/br>
    他這也就是承認了應(yīng)翩翩的話。

    七合教的教主隱藏身份進入朝堂,教中之人自然是要保護的萬分小心嚴密,只不過竟然囂張至此,還真不愧是江湖第一大派。

    剛才那名被抓過來的太監(jiān)方才在池簌震怒之下被用來砸門,這時已經(jīng)徹底暈過去了。

    應(yīng)翩翩看了他一眼,問道:“那你方才有沒有審他,他也是黎紀的人嗎?”

    池簌卻意外道:“黎紀是誰?我聽他說的卻是黎慎韞想見你,想要與你說明誤會,盡釋前嫌,我想他不懷好意,因此才急著尋來。”

    應(yīng)翩翩皺眉道:“又是他要見我?”

    一邊說今晚黎紀想跟他尋歡作樂,一邊又說黎慎韞想跟他盡釋前嫌,難道還能把他劈成兩半不成?還是這對姐弟根本就沒有溝通,各自行事?

    應(yīng)翩翩本來打算走了,此時滿腹疑云,又改了主意。

    “黎紀是皇上長女,說是今晚要帶我去擷歡殿。”

    應(yīng)翩翩道:“這可奇怪了,先找人給我爹報個信,我要過去看看。你去嗎?”

    無論他有什么想法,池簌從來都是無有不應(yīng),立刻道:“去?!?/br>
    他示意應(yīng)翩翩把自己剛才披在他身上的外衣穿好,又從地上的黑衣男子身上扒了件比較干凈的外衣,自己套在身上。

    “啊,對了,等等。”

    兩人正要出去,應(yīng)翩翩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腳步一轉(zhuǎn),走回床邊,把被子卷揭開了一個角,里面春光乍現(xiàn),赫然是名半裸的美女。

    池簌:“……”

    他覺得應(yīng)翩翩的身邊總是會莫名其妙出現(xiàn)很多圖謀不軌的男的女的,實在是太可恨了,怪不得七合教中每每提起達官貴人,都會說是荒yin無度,不知廉恥。

    最起碼他們江湖里,就沒有那么多不害臊的人。

    這被委派來勾引應(yīng)翩翩的女奴其實非常乖巧識趣,應(yīng)翩翩把她裹起來推到床里之后,她就沒再亂動過,老老實實地縮在里面,見證了一切經(jīng)過。

    她以前不論到了哪個男人身邊,對方都是一副色瞇瞇的樣子,甚至?xí)榱藸帄Z她大打出手,生平頭一遭衣著地躺在床榻上,先是圍觀了一幫男人過來搶一個男子,接著又是兩個男人在另一頭親吻的熱火朝天,實在是一番奇遇。

    但當(dāng)應(yīng)翩翩再次掀開被子,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時候,那點荒謬之感頓時就煙消云散了。

    理當(dāng)如此。

    自愧不如。

    “姑娘,為了表示我還算憐香惜玉,我就不打暈?zāi)懔?,自己走吧。?/br>
    應(yīng)翩翩撿起方才她扔在地上的輕紗外衣,放在床畔,笑吟吟地說:“如果聰明,剛才看到的聽到的就一個字都別提。如果不夠聰明,那……你就自求多福吧。”

    池簌問道:“這些人,不收拾?”

    應(yīng)翩翩懶洋洋地說:“他們一時半會醒不過來,處理起來怪累的,再說,擔(dān)心別人知道這件事的絕對不是咱們,擺著罷,我又沒做虧心事,我怕什么。”

    他心里琢磨,之前那名太監(jiān)本來說要把他帶到擷歡殿去,但是因為應(yīng)翩翩半路上不肯合作,他們才會來到這暖閣中,這打亂了對方的安排。

    而現(xiàn)在過了好半天,都再沒有別人找過來來,很有可能是因為得到他身在此處這一消息的人,都已經(jīng)在房中躺了。

    那就看禁衛(wèi)軍什么時候能發(fā)現(xiàn)這些人吧,他可就不奉陪了。

    *

    就在應(yīng)翩翩和池簌剛剛打算前去擷歡殿的時候,有個人已經(jīng)先一步到了。

    卻是韓耀。

    韓耀在宮宴上看著女眷如云,想起了他如今的地位,以及沒了著落的婚事,心中也不免動起了心思。

    他試圖同幾位小姐搭訕,人家卻不怎么愛搭理他,韓耀便又開始關(guān)注公主們身邊的女官和侍婢,萬般留意之下,還真被他聽到了一條消息。

    “大公主……一會要去擷歡殿留宿……召了一位郎君作陪,東西已經(jīng)準備齊全……”

    這句不甚清晰的話,頓時在韓耀的心中激起了重重波瀾。

    擷歡殿!

    他很快做出決定,要過去看上一看。

    為了避免有人破壞好事,黎紀選擇的這處殿宇的位置也十分偏僻。韓耀借口從席上出來之后,找了個人帶路,好不容易才摸到了地方。

    他將兩錠黃金塞給了那名將他帶過來的灑掃宮女,把對方打發(fā)走之后,站在附近偷偷窺探。

    若是原來,他撞見這樣的事只會暗中嘲笑,輕蔑不已,但不得不說,如今韓耀竟感到有幾分羨慕。

    雖然黎紀已經(jīng)嫁過人了,性情也不夠賢淑,但她可是皇帝的長女,十分受寵,若是能夠成為駙馬,雖不能手掌實權(quán),但這一輩最起碼能夠保證富貴無憂了。

    如果再能一步步打動公主的真心,日后也不是不能想辦法借勢拿回自家的爵位。

    想到這里,韓耀不禁暗暗攥緊了拳頭。

    他心里恨極了池簌應(yīng)翩翩那幫人,對于這段到處挨人白眼冷淡,只能寄人籬下的日子也已經(jīng)受夠了,簡直迫不及待想要翻身將他們踩在腳下,將這些羞辱折磨百倍奉還。

    甚至不惜一切代價!

    若是以往,韓家都已經(jīng)淪落到了這個份上,韓耀也不敢肖想駙馬之位,可是簡直是上天助他,讓他碰上了黎紀暗中獵艷這個機會,也讓韓耀的心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也不知道公主瞧中的是誰,如果是他……如果是他該有多好!

    但韓耀想,其實這也不是不可能,在席上黎紀根本就沒往他的方向看過,說不定如果注意到了他,今天要被帶到這宮殿里的就不會是別人了。

    韓耀這般自信也不是沒有道理,傅家作為主角出身的家族,其中成員設(shè)定的外貌水平很高,再加上安國公處處騙取芳心,也是極為俊美的男子,韓耀作為傅家和韓家結(jié)合的后代,自是相貌出眾。

    韓耀探頭探腦地觀望著,心中盤算一會黎紀會不會過來,又要怎樣假裝不經(jīng)意地出去與對方撞見,展示一下自己的容貌風(fēng)姿,打動公主的心,截胡這次艷遇。

    他正想的入神,卻被一個低沉而急促的聲音打斷了。

    “不好了,事情出了岔子!”

    韓耀不敢離的太近,從他的角度,只能看見一名侍衛(wèi)正背對著自己,對另一位手中端著托盤的宮女說著什么。

    韓耀連忙小跑幾步,躡手躡腳地躲在附近偷聽。

    他聽的斷斷續(xù)續(xù),隱約聽得對方說什么“……半路上嫌遠,不肯過來……去了許久,應(yīng)該就是在一處暖閣里……那迷藥理當(dāng)生效了……”云云。

    別的話也都罷了,最引起韓耀注意的,則是兩個字——“應(yīng)玦”。

    應(yīng)玦,公主看中的人竟然是他!這人究竟有什么地方比自己強,為什么人人眼中都只有他!

    韓耀心頭一陣憤懣,但緊接著又意識到,這是他的機會來了!

    天無絕人之路,真是天無絕人之路,他原本正想著應(yīng)該怎么引起大公主的注意,將宮殿中那人取而代之,這機會就送上門來了。

    應(yīng)玦那邊出了岔子,這些奴才發(fā)愁完不成差事,他不是正好可以頂上?

    最絕妙的是,眼下已將近入夜,宮中已經(jīng)到了掌燈時分,為了避免被人看出這處空置已久的空殿中有人過夜,此處除了殿前甬道上按照慣例所點的燈燭,宮殿內(nèi)里卻是黑沉沉的一片,正好便利了他行事!

    韓耀雙手合十,決定這件事他要做到底了!

    父母落魄之后,舅舅不管他,表哥不管他,那么他便靠著自己折騰出一片生天來。他一定要在今夜博得公主的歡心,成為駙馬!

    應(yīng)玦,你這會假清高,公主給臉你不要,等我得勢時,看我怎么磋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