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種大師兄他重生了 第1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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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去不行。 他不去,萬一顧硯將他私藏之事說出來……往后他在冰原里日子可不會好過,只能咬牙將此事攬在身上,大不了他到時候不要自己那份,當是送給顧硯的封口費唄! 巫長老也沒多說,只點頭讓他下水去打撈。 氈帽修士略松口氣,脫了衣裳鞋襪,一猛子扎進了冰涼無比的水里。 打撈過程倒是挺順利。 不過兩盞茶時間,渾身被凍得青紫的氈帽修士破水而出,穿好衣裳后將塊約十斤重的深潭寒鐵交給巫長老。 巫長老問顧硯,“這塊寒鐵你們要么?” 誅殺觸手怪出力最多的是他兩,若他們想要這塊寒鐵,按規(guī)矩只需給剛剛幫忙的人每人10顆靈石茶水、若是他們不要,則會有巫長老先保管,等出冰原拍賣后按照出力多少分靈石。 一般來說,大家都是更愿意要材料靈寶的。 顧硯也不例外。 選擇了深潭寒鐵,交了兩百靈石給巫長老。 這種在冰湖底多年的寒鐵,是極合適作為楚月凝的本命劍材料,如果楚月凝不進冰原,他也打算多弄點類似的材料回去給楚月凝煉劍的。 氈帽修士活動開在冰湖里凍僵硬了的手腳。 趁著顧硯他們身邊沒人,過來將分到手的五十靈石(他下水打撈有額外分的)還給顧硯,態(tài)度格外恭敬客氣。 “之前那件事,還請顧道友替我保密?!?/br> 顧硯沒打算將妖獸蛋還回去。 冷眼看了他片刻,“再有下次一并清算?!?/br> 氈帽修士松了口氣,“我再也不敢了!” 待氈帽修士離開,魚池領(lǐng)著霜狼過來,“你們跟那人打什么啞謎呢,這才多久呀,居然就跟個素不相識的人有秘密了?” 還沒等顧硯回答,遠遠瞧見雪漠帶著玉白狂獅過來。 魚池瞬間收了聲音,全神戒備的盯著雪漠。 雪漠帶著狂獅在他們面前站定,拿眼神掃視了他們?nèi)Γ罱K將目光停留在顧硯身上,冷笑一聲,“你可真厲害啊?!?/br> 搭配著挑釁的眼神,透著股子說不出的陰陽怪氣。 顧硯卻跟聽不出雪漠的陰陽般,略微笑著點頭。 “謝謝夸獎,我也覺得自己很是厲害?!?/br> 當然,楚月凝也不差。 嗯,畢竟是他看上的人。 他自認說的心平氣和、十分誠懇。 雪漠跟那只玉白獅子卻都像是被踩了尾巴似的,立馬炸了毛,“顧硯,咱們走著瞧吧,極地冰原之行還長久著呢,你最好是別讓我逮到機會對付你!” 顧硯瞇著眉眼,看他的眼神有點怪。 雪漠繼續(xù)炸毛,“你這是什么眼神?!” “哦,抱歉,就是覺得你這放狠話的模樣,我看著總覺得有點眼熟,略微思索了下?!彼檬种篙p輕捏著自己手腕處的三根藤蔓,故意做出副驚訝至極的模樣,“果然跟當初雪湘威脅我的時候一模一樣呢?!?/br> “這么說,你們果然不愧是同姓兄弟?!?/br> “只是可惜……” 顧硯輕慢地拖長了聲音,撇向雪漠的眼神里飄著冷淡的、并不怎么真誠的惋惜,“那對雪家兄弟的運氣不太好,跟我放出狠話沒多久,就遇到了極地冰原里的妖獸群傾巢而出、將北疆三城屠盡這等慘絕人寰的大災(zāi)難,在獸潮中尸骨無存?!?/br> “你們雪家想替他們收尸都做不到吧?” 雪漠咬緊牙關(guān),瞪他眼神里冒著熊熊怒火。 狠狠地磨著牙齒,“顧硯!你竟敢……” “竟敢在我面前提雪瀾和雪湘的死?!” 雪湘兄弟死在北疆城、尸骨無存,只能替其立衣冠冢的的事,一直是他們雪家最慘痛的禁忌,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么肆無忌憚的提起這兩個名字! 顧硯他怎么敢! 怎么敢用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提起他們??? 顧硯露出些真實的疑惑,“我為何不敢?!?/br> “真是奇怪,雪瀾和雪湘都是死于妖獸之口,又不是我驅(qū)使的妖獸將他們吞了,我為何不敢提他們的死?!宜麄冊嵘硌梗菬o存的事難道不是事實,既然是事實,我為何不敢提?!” “他們活著我都不怕,死了我更不怕?!?/br> 他冷眼看著雙眼被憤怒漲紅、恨不得驅(qū)使狂獅上來啃他一口的雪漠,低低地笑著,“所以我勸雪漠少爺最好別當著我面放什么狠話,免得不小心落得跟他們同樣的下場。” “畢竟,咱們現(xiàn)在可在妖獸的老巢里呢?!?/br> “誰也說不準會不會突然冒出來只兇殘妖獸,張嘴就將雪漠少爺吞進肚子里去!” 雪漠明顯是被氣狠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但他卻又比雪湘沉得住氣,即使被顧硯氣得雙眼通紅、眼神淬了毒似的狠,也沒有沖動之下、選擇在白玉舟上跟顧硯動手?!蛟S是清楚自己沒有以一敵三,將顧硯他們?nèi)齻€都摁趴下的勢實力。 深吸了幾口氣后 ,將胸口的憤怒按下去。 表情惡狠狠地扔下句,“那咱們就走著瞧,看最后究竟是誰會葬身妖腹”后,帶著他妖寵玉白狂獅揚長而去。 顧硯冷眼看著,“居然還挺沉得住氣?!?/br> 魚池撓了撓腦袋,有些看不懂顧硯的做法。 “你故意說那些話氣他做什么?” 顧硯面色微沉,“是他先招惹我的?!?/br> 剛剛他跟楚月凝在斗觸手怪時,雪漠的那只玉白狂獅看似在給他打掩護,實則三番兩次阻攔他對觸手怪發(fā)動的攻擊,還有兩次攻擊角度格外詭異。 看著是奔著觸手怪去的,其實是沖他而來。 逼得他不得不放棄對觸手怪的進攻,轉(zhuǎn)而利用那幾條觸手抽向狂獅,若非那只觸手怪實力不是特別強勁,前面又有楚月凝頂著,他很可能被狂獅和觸手怪兩相夾擊、逼得險象環(huán)生,甚至受傷喪命。 “艸!” 魚池怒聲罵道,露出個惡心至極的表情。 “我最煩像他這種背后搞小動作的!煩死了,遇到五階妖獸,大家本該一致對外、盡快將妖獸誅殺,怎么就他非得拖后腿?!” “腦殼是不是有包啊!” 趁人之危傷了顧硯,對他有什么好處呢?! 難道雪漠還能自己將那只五階妖獸弄死??? 魚池剛剛還覺得顧硯故意提及雪瀾、雪湘的死,有點對死者不敬,畢竟死者為大,雪瀾兄弟人都死了,再多的仇恨也該煙消云散了。 此刻卻是對他的做法再認同不過了。 像雪漠這種毒蛇,必須得將其逼出來打死! 不然他能一直在背后暗戳戳的盯著,等著顧硯露出絲毫破綻,就會毫不猶豫的撲上來咬上一口,極地冰原本就籠罩在的種奇異的暴風雪里,剛進界碑以內(nèi)就又遇到了五階妖獸,可以說是危機四伏、步步驚心。 誰還有心思隨時隨地注意雪漠的小動作呀! …… 觸手怪之后,白玉舟平靜的前進了十數(shù)日。 每前行十里左右,巫長老就會派人去左右查探,將附近的地形繪制成地圖,其中也不乏查探時遇到靈植材料帶回來。 其中靈植以玄階、地階的居多。 材料倒是五花八門,有玄鐵、冰砂、月光晶等,魚池甚至還撿到個千年的玄龜殼,刀槍不入、火過不留痕,防御力極佳。他樂滋滋的拿給顧硯看,“你幫我跟楚仙君說,讓他幫我煉制副盔甲唄。” 顧硯疑惑,“你怎么不自己找他煉制?!?/br> 魚池撇撇嘴,“他哪有你這么好說話。” 顧硯,“……我不干?!?/br> 魚池就纏著他撒嬌,“哎呀,顧硯……” 顧硯被他故意裝出來的、嬌滴滴的聲音驚得渾身發(fā)寒,“你長成這樣子,就別學黃鸝的那副小女兒姿態(tài)了好吧。” 魚池故意往他身上湊,“哎呀~” 沒等靠攏顧硯兩尺之內(nèi),就被突然出現(xiàn)的楚月凝拎著扔開。 語氣冷淡疏離,“離遠些,你個rou包?!?/br> 魚池能怎么辦呢,打打不過、說也說不過。 只能抱著他剛撿的玄龜殼,灰溜溜的滾了。 連著十多天都這么打打鬧鬧的過了。 直到這天,他們所搭乘的白玉舟被道聳立在眼前的天塹攔住了去路。 那是條滿覆冰雪,異常險峻的山脈。 之所以說它是天塹,是因為它極高極長,白玉舟順著山脈轉(zhuǎn)了好幾百里,也沒找到能繞過去的路,巫長老無奈之下,只能將白玉舟升到最高,想從被冰雪掩蓋著的山脊上找到翻過去的路。 那道山脈真的是太高、太高了。 高的已經(jīng)超過了飛行法器能達到的高度,御劍飛行更是不可能。 誰也不知道那山究竟有多高。 只知道當他們將白玉舟升到最高后,上面半截攏在凌厲風雪里的山脈仍舊是望不到頭,這詭異風雪本就能限制他們的靈力運轉(zhuǎn)和恢復。 若是飛到一半、靈力耗盡,再從萬丈之高的半空摔下來…… 那可不是鬧著玩兒,是很可能會摔死人的! 白玉舟順著山脈晃了半日,總算在不知道堆積了多少年的冰雪里,找到條露出微微黑色石頭、僅能容得下一個同行的曲折小徑。 巫長驅(qū)使著白玉舟,將他們挨個兒放下去。 “目前看來,只能靠步行翻過這座山。” 他將白玉舟收了,又給他們都分了些靈石,“越往冰原里面走,靈力恢復就會越慢,都盡量省著點兒用,但若是遇到了萬分緊急的情況,還是保命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