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進年代文里成了祖國棟梁 第1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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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身后又是一陣咳嗽聲。 “丫頭,你不會是著涼了吧?”林楓沒回頭,只隨口問了句。 “哦。我沒事兒??瓤?,那個,用不用我?guī)湍悴梁蟊??”聲音輕的跟蚊子哼一樣。 第149章 尋醫(yī) “擦背?”, 林楓還是聽到了。 林楓沒忍住輕輕樂出了聲來,本來想取笑下這平日工地里,書房里, 時而對他盛氣凌人的小丫頭, 但想了想他還是喉結(jié)一抖, 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下去了。 他答得落落大方, “丫頭,不用。我馬上就好?!?/br> 林楓擦干凈了上半身,重新洗干凈了毛巾, 又擦了把臉, 已經(jīng)把毛巾掛好,開始穿衣服了。 “你, 這、就好了?”這次冷諾幾個字說的竟然有些吃力。 “嗯, 好了,不然呢?”林楓一直憋著,這次他把臉都繃緊了。 “褲子呢, 你還穿著呢??瓤取!甭曇舳兜母鼌柡α?。 林楓這次咽了口唾沫, 沒回答她。 等他重新穿上了衣服再轉(zhuǎn)身的時候,看見被頭上探出來的半張臉已經(jīng)漲紫通紅。 林楓輕輕坐在了床邊,他試著抬起手背去碰碰冷諾的額頭,卻被冷諾一拉被子躲開了。 “丫頭, 你這臉怎么這么紅?”林楓帶著打趣的口氣, 還是哈下腰, 又把手伸進了被子里, 去摸了摸冷諾的腦袋。 “不對, 丫頭,你這腦門子太燙了, 別是發(fā)燒了吧?!绷謼鳑]了剛剛那份老男人的游刃有余,他突然慌了神兒。 “我好著呢。是剛剛你弄來的酒太烈了?!崩渲Z隔著被子小聲埋怨著嘀咕。 “丫頭,藏人家里釀的青稞酒沒有度數(shù)高的,色清酒香,喝多了也不會頭沉,口渴。再說了,”林楓頓了頓,聲音里夾雜著笑意,有些特意在逗著冷諾讓她露出腦袋來的意思,“你一個捧著二鍋頭酒瓶子的女人,怎么可能因為一碗青稞就能臉紅成這樣。” 冷諾被說到臉上熱了,才想起來抬手自己在被窩里偷偷碰了砰臉頰,的確是挺燙手。 她強裝不在乎,咳嗽了幾聲,深吸口氣,這才硬著口氣把一連串話說到底:“林楓,你打模子的時候,態(tài)度多端正,哪有這樣打趣人的。都說了,我沒事兒?!?/br> 這一句話憋著的氣兒都沒喘利索,任誰聽都不是沒事兒的人。 林楓第一反應(yīng)也是以為冷諾是害羞而已,可是,這會兒,冷諾打不住的咳嗽聲,沙啞的嗓音,碰一下都燙手的臉蛋兒……他的心思早就不在今夜這張床上了。 他拂過了冷諾的額頭,又順著冷諾的臉,摸了摸冷諾的脖頸,禁不住皺起了眉,“丫頭,這不對,你這是發(fā)燒了。而且,你燒的厲害?!绷謼鞯穆曇艉鋈痪o張起來。 “是你自己的手太涼了。”冷諾還在輕聲狡辯。 冷諾的頭從在卡車上那會兒,就已經(jīng)沉的抬不起來,她幾次以為自己是太累了,犯困而已??墒沁@會兒,竟是連睜開眼皮子都變的不容易了。 冷諾做了好大的決心才走到這一步,好像他們辛辛苦苦一鍬一鏟修的路,好不容易看見了盡頭,卻要在這兒說放棄,她做不到。 她不想隨便一個借口就讓她跟林楓的距離土崩瓦解,也許真的是這些日子整日拼熬積累的勞累找上了門,也許只是剛剛草原上著了涼,又或許是剛剛遇見了林寬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心悸難耐……總之都沒什么大不了的,冷諾覺得她可以咬咬牙掙扎一下。 為了告訴林楓她沒事兒,她掀開被子,要去告訴正翻箱子倒弄柜子找體溫計的林楓,她行動自如中氣十足根本沒生病。 可就在掀開被子的同時,冷諾倒吸了口氣,合上被子時,一聲悶哼,還是被林楓聽見了。 “丫頭,你怎么了?你要是病了,別瞞著我好不好?我不是醫(yī)生,我只會擔心害怕。今晚我什么都不做了,你放松下,讓我看看你,行么?”林楓的聲音極輕,極柔,明明是著急,卻不敢說的太快,他再一次把手背貼在了冷諾的額頭上。 燙,真的就是guntang。 “林楓,我可能是今天突然不方便了。你先出去一下吧?!毕崎_被子,看見一縷潮紅,既然是突然姨媽來了,冷諾也沒辦法繼續(xù)跟林楓僵持,她畢竟也是剛剛才知道,只好跟林楓實話實說了。 林楓一個三十后半還結(jié)過婚的男人,他并不是沒有聽懂冷諾在說什么。 只是,他突然更怕了。 剎那間他簡直心里撒亂了一地雞毛,他思緒成了麻團,他想:如果真的是普通月經(jīng),丫頭不該不知道吧。 延山那一天之后,他一直跟她一起在一個屋子里起居。 兩個月過去了,的確每天都太忙了,他不可能處處跟著冷諾,但他還真沒注意到她之前來月經(jīng)的日子。 林楓一個人坐在床頭悶不做聲的尋思著,更是理也理不清的麻繩了。 再加上之前大慶告訴過她冷諾的一些惡心胸悶嘔吐的征兆,倒是跟剛懷了身孕的女人很像,如果這會兒突然流血,他好像豁然明白了,不會是小產(chǎn)了吧…… 這下,林楓真的是慌了。 “丫頭,你確定你只是不方便嗎?會不會是別的?”林楓畢竟沒辦法把那個“別的”說清楚,雖然問的含糊,可他真的是怕了。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林楓在床邊轉(zhuǎn)了個圈,一把抓散了他扎在后面的馬尾,碎發(fā)遮住了眼簾。 冷諾有些燒的視線模糊了,她都快忘記了上一次是什么時候發(fā)燒來著。打著牙床想告訴林楓她沒事兒,卻是剛喘口氣就被口水嗆了,一下子咳嗽的更厲害了。 林楓趕緊把冷諾扶了起來,屋子里他只端進來了兩大碗酒,手邊連水都摸不到。 冷諾咳得厲害,一連十幾聲停不下來,再一咳,竟是帶著血絲噴在了她的手背上。 一直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的林楓怎么會錯過這個細節(jié),他一下子又想到了癆病,心里更沒底兒了。 他一邊輕輕扶著冷諾的后背,一邊又安耐著緊張的情緒柔聲說:“丫頭,我去幫你取些水來,你坐一下。” 他一著急,站起身時,把被角也帶了起來,粉色床單子上的褐紅色血跡也不加掩飾的映在了林楓的眼簾里。 林楓七手八腳的喂著冷諾喝上了水,竟是連著外衣都沒來得及披上就奔著出門了。 正趕上放假,第二天休息,隊醫(yī)也沒在基地,出門了。 附近的藏醫(yī),跟他說的法子,都是當?shù)厝说耐赁k法。 林楓一句半句理解不了,他已經(jīng)急得快上房了,多說也是雞同鴨講,越說越漿糊,沒辦法等著熱情的老藏醫(yī)給他熱壺奶茶出來,林楓已經(jīng)跑在路上了。 偏偏這個時候大慶不在身邊,連著卡車也開走了。 他記得大慶說過,要去寨子,林楓不敢停下來腳步,他順著山坡,一路奔著寨子的方向,跑了下去。 嚴冬臘月,沒一件外衣,能讓林楓在高原上跑出汗水來,他是拼盡了力氣。 正在挨家挨戶比劃著打聽著大慶的去向,還真是幸運,沒過一會兒,他就遠遠地看見了夜市里大慶一身黑棉襖的背影。 林楓連喘息的時間都吝嗇起來,他沒了平日里的沉穩(wěn)鎮(zhèn)定,已經(jīng)扒拉開人群在中穿梭,喊著大慶的名字就飛了過去。 “大慶!”林楓也不在乎周圍人怎么看了,就這么大聲地喊著他。 總算是一把夠到了大慶的肩膀,等大慶轉(zhuǎn)過身時,林楓才注意到大慶身邊一身褐色勒規(guī)的林寬。 “阿寬,你也在這兒?” 林楓雖然難以遮掩滿臉的疑惑,但他本來就是打算找到大慶開車去找林寬的。 眼前只有找到林寬才能把話說清楚,冷諾還痛苦的哆嗦著,在帳篷里等著一個醫(yī)生。 “總算找到你了。走!”林楓省去了太多的雜念,太多的疑問,他一把拉住了林寬的手臂,把他從人群中拖著就往外跑了出去。 第150章 看病 “大哥。”林寬只輕聲叫了聲林楓。 自從小學(xué)畢業(yè)之后, 他就沒被大哥這么拉著胳膊一起在外面奔跑過了。 倒是林楓剛剛病在家里的那一年,他拉著林楓的胳膊照顧飲食起居的日子更多些。 林寬被林楓牽著,腦子里已經(jīng)閃過了林楓應(yīng)該開口問他的無數(shù)個問題, 又轉(zhuǎn)念琢磨著各種對答。 可是, 始終, 林楓只在奔跑, 根本沒開口問他。 他很想問一句:冷諾怎么了? 可是,又沒法突然開口。 他實在心虛,怕林楓問他, 又盼著林楓問他;問過了, 就能認真的詢問他冷諾的事兒了。 然而,林楓什么話都沒說, 就這么一直拉著他趕到了帳篷前面。 這頂帳篷, 林寬并不陌生,多少個夜晚他都一個人悄悄溜過來,攀上不遠處的山巖, 靜靜的看著它, 守著它直到日出。 “阿寬,你快進去吧?!绷謼骼税堰€愣在門口的林寬。 林楓跟他這個弟弟向來都是坦蕩真摯,進帳篷林寬脫掉外衣的工夫,他把冷諾的情況簡單告訴了林寬, 也沒有隱晦掉他對冷諾也許小產(chǎn)的懷疑。 關(guān)于延山冷諾出事兒的話, 在下午見面時林楓就因為沒護好冷諾, 已經(jīng)跟他道過無數(shù)次歉了, 甚至林寬有些害怕林楓再提起這個話題他趕緊摘了帽子, 隨便擱下了外衣,他略顯倉促地打斷了林楓的話, “大哥,我知道了。我去看看吧。” “行,你手邊是暖壺。我出去再燒壺熱水來?!绷謼鬟@次沒有招呼大慶,而是披上外衣轉(zhuǎn)身離開了帳篷。 林寬搓了搓剛從外面進來還冰著的手,稍稍摩擦出熱了,才貼在了冷諾的額頭上。 冷諾迷迷糊糊地張了張嘴,“你剛剛出去了?我真的沒事兒?!?/br> 說完一句話,冷諾又咳嗽了起來。 林寬把一只胳膊伸到了冷諾的肩膀下面,也不商量,直接把她扶了起來。 “你張嘴?!绷謱捬哉Z簡單。 若是平日里,林寬的聲音比林楓渾厚剛硬,即便不看臉,冷諾也是分得清他們倆的。 可是這會兒,冷諾昏昏沉沉的,哪還有精力去辨別聲音。 見冷諾不配合,林寬沒別的辦法,只好抬起右手虎口分開,捏在了冷諾的嘴邊,試圖幫她張開嘴巴。 “你這是要親嘴么……咳咳,不是說了么。我今天來月經(jīng)了,不方便。”冷諾拍著胸口,又是一陣咳嗽上來了,她正試圖按著胸口止住咳嗽。 一抬眼睛,竟是盯著林寬釘住了,她把手從胸前抬了起來,在自己面前反復(fù)晃了晃。 “你怎么了?看不見了?”林寬看見冷諾這突然的舉動也有些著急。 冷諾這些日子一來,經(jīng)常會不分日夜的想起林寬的臉,加上剛剛草原上又見過一面,她覺得此時一定又是幻覺,他竟然看見了草原上那個穿著打扮都一模一樣的林寬了……此時的冷諾看起來更恍惚了。 “嗯嗯,我看得見。林楓,是你么?”冷諾睜著眼睛看著他,卻是在問大哥的名字。 林寬對上了冷諾有些打不起精神的眼睛,平日里小妖精一般比杏花還嬌媚的眸子此時竟是蒙上了層薄霧沒了光芒。 他怕打擊到冷諾,沒有立即否認。 “張嘴,乖?!绷謱拰W(xué)不來大哥的說話方式,只能依稀照著葫蘆畫瓢,隱約帶著幾分不屬于他的柔和。 可是他手上的力度不減,還是握著冷諾的下巴,把她的嘴要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