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進年代文里成了祖國棟梁 第1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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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這漫長的等待中,他卻不可控的燃起了焦躁而傷感的墮落。 他抬起了手,手掌下這個被捆著的小女人哪里是什么人狐,不過是離開了水饑渴難耐的人魚罷了。 他把手伸進了蓋在冷諾身上的軍大衣下面,都沒用力就把冷諾外衣的一排扣子解開了。 冷諾身子一扭,讓他毫無防備的貼上了冷諾纖細的腰肢,明明隔著層里衣,他卻觸了電一般把手挪開了。 漫長的纏綿也被冷諾脖子一擰,躲開了。 “林寬,你可真是出息了。做都敢做了,還不敢認么?” 他恍惚間,聽見冷諾又犀利的開了口。 做都敢做……這讓他想起來了,他還什么都沒有做,他該做了。 他沒有太多時間了。 央吉是個好姑娘,告訴他,包在她身上,要幫他瞞過一周。 林寬清楚,超過三天不回去,央吉恐怕就藏不住了。 他不能拖累了那個心思單純的藏族姑娘,天亮之前,他必須往回趕了。 林寬心一橫,他咬了咬牙,蹲下身子,一手按住了冷諾的嘴,另一只手又一次伸到了軍大衣的下面。 這一次,俐齒把牙印兒留在了林寬的手掌上,冷諾明明咬得更狠了,殷紅的鮮血滴了下來,但他反倒沒有察覺到疼痛。 軍大衣下面的右手像是在解體一把槍支一般,他迅敏地挪動著…… “你個沒血性的混蛋,你個骯臟沒人性的廢物!” “你個白癡,你以為你抓到了我,我就是你的人么?” 從抱起冷諾的那一刻起,冷諾就不停地在罵他,這些林寬都咬著唇垂著眸不做反駁。 可最讓他扎心的也許不止是這些謾罵,而是冷諾從昏沉中醒來時,一直在叫的名字只是“林楓”;或許,他覺得該替大哥高興了。 又聽見冷諾真切地哭訴著把大哥喊成“我丈夫”;或許,他覺得該替大哥放心了。 其實,他一直只膈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謝然。 從小到大都是,如今也是。 如果不是遠離家鄉(xiāng),不能守著大哥,護著冷諾,他絕對不會有跟謝然合作的一天。 他眼里的謝然一直是個穿著工廠制服,戴著金屬邊眼鏡的斯文敗類;他也清楚,在謝然眼里,他也無非是個黑腹瘋批。他們是半斤八兩的兩塊滾刀rou。 可是,既然合作,他們又是最合適的搭檔,彼此都嫉恨著對方,又都把林楓當大哥,把林楓身邊的女人當摯愛。他們算是志同道合的狐朋狗友。 謝然答應過的都做到了:林達的費用周轉(zhuǎn)絕不出問題。 林寬承諾過的也都履行了——只是眼下,他實在是掙扎。 無數(shù)回合腦子里的天人大戰(zhàn),他還是步步驚心步步失手。 從一開始,他藏身在暗處。 他應該按照計劃,等到周俊川現(xiàn)身的,這樣才能像他跟謝然輕描淡寫夸口那般,一切算無遺策:讓周俊川在法網(wǎng)恢恢之下身敗名裂。 他記得他說完這個計劃時,謝然就是對他邪性而不在乎地一笑,“周俊川沒那么容易現(xiàn)身。他不過就是隨便找兩個人渣,直接跟你的冷諾一起陪葬而已。別做夢了?!?/br> 他希望謝然是錯的,他希望事實能讓謝然哐哐打臉。 然而,他還是錯了。 當他看見卡車上一只骯臟的咸豬手要落在冷諾身上時,林寬等不了了。 這觸及了他內(nèi)心最柔弱的底線,他無法看著冷諾受混賬欺負,哪怕只是被碰了下胳膊。 所以,他看準了角度,踩滿了油門,迎著卡車堵上了性命撞了過去。 所以,之后,才有了現(xiàn)在這個場面。 而現(xiàn)在這個場面,跟林寬和謝然預料的一模一樣,雖然是他最不想看見的。 林寬不應該再猶豫了,他必須要做下去,做下去才讓他們籌劃了這么久,這么多的付出有意義。 林寬左手一拽,便從冷諾的嘴里抽了出來。手掌上的殷紅血跡根本他看都沒看。 “林寬,你……”冷諾舔了舔嘴角的血,已經(jīng)沒了眼淚。 “我不是什么林寬,之后我的話,你記著吧?!?/br> “什么話?” “讓爺爽爽?!绷謱捯е罃D出來了四個他這輩子都說不出口的字來。 “你不是林寬!” “你知道就好。”林寬的聲音越來越沙啞。 “你是禽獸,你禽獸不如!”冷諾扭著身子側(cè)過臉來,好像她已經(jīng)看穿了這層骯臟的遮眼布。 “對,我就是禽獸?!绷謱挸赃叺牟莸赝铝丝谏ぷ永锏臐嵫?。 冷諾左右搖擺著翻滾著,卻根本躲不開林寬的手掌。 林寬的手繼續(xù)在軍大衣下面抽動著。 “拿走、拿走你的衣服,遮蓋不了什么,你讓我惡心。”冷諾喘息著把一句話說完,這一次她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 “你記著我是誰,好好記著?!绷謱捒邕^冷諾的身子再一次閉上眼睛,連著舌根都探進了冷諾嘴里。 果然,這一次俐齒如切割粉碎的刀刃,讓林寬的口舌上沾滿了不斷涌出來的鮮血。 林寬再次抽出舌尖松開雙唇,他已經(jīng)嘴邊血rou模糊,當然這只是他一個人的血。 他深吸了口氣,沒有歇息,不敢停留片刻。 他撩起來軍大衣,低下頭,俯下身,把腦袋鉆了進去。 剛剛右手已經(jīng)在軍大衣下面扯開了路子,在黑暗里,他輕車熟路,把殷紅滴血的唇輕輕貼了上去…… “林寬,你瘋了。你真的瘋了……”冷諾的聲音呢喃,顫抖著,已經(jīng)含糊不清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黑色黃昏”小天使的營養(yǎng)液,三文這里鞠躬了。 第135章 離開 “林寬, 你、你在干什么。你、你個瘋子、你停、停下……”冷諾斷斷續(xù)續(xù)在喘息間有些磕巴的蹦著字。 自然沒有聲音回答她,也沒有停下來。 軍大衣下面冷諾被按著雙腿,她惱怒卻也更羞愧, 含糊的話語說不全了, 又安耐不住一聲聲嬌嗔癡吟。她只好狠狠咬住了下唇。 她的手還是被捆著, 她只好抓緊了身下鋪著的衣服, 隔著衣服,幾乎要把山坡上的草連根拔下來了。 她的腳也還是被捆著,她隔著鞋子, 一下下蜷起來腳趾, 仿佛能把鞋子頂出洞來了。 直到聽見了警笛聲由遠而近響起,冷諾一哆嗦, 渾身都開始了猛烈的顫抖。 林寬這才緩緩站起身, 一手擦了擦嘴角邊不斷涌出來的血跡,一手拎起來了蓋在冷諾身上的軍大衣披在了自己身上。 他踩碎了身邊的凌亂的樹枝,腳步卻驀然停了下來。他轉(zhuǎn)過頭又最后看了眼還蜷著身子發(fā)抖的冷諾, 他不敢再直視了, 聲音低?。骸昂芸炀陀腥藖砹恕N易吡?。” “冷諾,對不起?!边@幾個字,到了唇邊,還是被林寬擦過血跡的同時, 擦掉了, 終究沒法說出口。 等林寬從山坡上滑下去, 他才擦了把額角的汗, “冷諾, 忘了我吧?!边@聲音恐怕就連林子里急著吵架的鳥兒都聽不見。 冷諾根本沒心思注意到林寬什么時候走開,往哪兒走開了。 在冷諾不能回神的驚悚中, 林寬已經(jīng)默默離開了。 她拼了命的挺起腰,總算在有人走近之前,兩只手從后面艱難的把褲子拉了上來。 等幾個民警接近的時候,遠遠看見冷諾有些狼狽,便只派了一個年輕的女警察走了過來。 女警察看見冷諾身下鋪著的還是一件男人的破舊藍布外套,想想剛剛抓到的一個人販子就沒穿外套……女警察不敢往下推測了。 她脫下自己的外衣試圖蓋在冷諾身上,卻被冷諾一個寒顫推開了。 “走開,你走!”冷諾總算借著坡度坐了起來。 女警察邊扶住了還在繼續(xù)往坡下滑著的冷諾,邊幫她解開了蒙在眼睛上的破布。 “別怕。我也是女人。剛剛接到報案就知道現(xiàn)場有女同志被欺負,我是民警,你別怕。”女警察畢竟年輕,沒見過這么血腥的場面,嘴上說著很多話,試圖安慰冷諾,可她自己竟是眼睛撲閃撲閃的不知道該擱哪兒了一般,看著冷諾褲腰上的血,竟是愣在那兒不動了。 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一直被蒙在黑暗里的冷諾好像適應了黑夜,即使只有魚肚白的黎明昏暗中,也仿佛感受到了強光一般,讓她一下子雙手捂住了眼睛。 “你的嘴角上,臉上,身上好多血,我?guī)湍悴烈幌掳?。”熱心的女警察剛要抬手來幫忙就被冷諾一轉(zhuǎn)身躲了過去。 女警察這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她趕緊縮了手,先幫冷諾解開了手腕腳腕上的繩子。 “這種人渣禽獸,我們一定會替你伸張正義,你別怕?!迸ㄟ吚p著手里的繩子,邊氣鼓鼓的在宣張正義。 “強/暴犯,跟殺人犯是一樣的。咱們國家對這種人,有一個算一個絕不輕饒?!迸ㄔ秸f越激昂,把繩子放在了一邊,就過來握緊了冷諾的雙肩。 明明是要讓冷諾振奮起來,女警花她怎么也想不通,她那么亢奮而用力的說完幾句話,本來靜靜坐在那里的冷諾,竟然抽搐著哭了起來。 “小張她剛編入,不太會處理情緒。隊長快找個人跟過去吧。你看人家姑娘都被她嚇哭了?!闭f著話,后面又走過來了幾個民警。 再后面還有幾個拿著對講機,也一直說著話的人。 “這位女同志,你受委屈了。為了不讓壞人漏網(wǎng),你能告訴我現(xiàn)場跟你一起的只有兩個人么?我們找到了兩個在逃犯。一個重傷,一個生命垂危,就先往醫(yī)院送了。”一位年齡大一些的老警察,俯下身子,輕聲過來詢問冷諾。 “還有一個?!崩渲Z只輕輕動了動唇。 老警察蹲在了冷諾身邊,輕聲問:“你記得還有一個是什么人么?” 冷諾抬眼看了看一圈穿著警服的人,視線又穿過這一圈圍上來的警察,像是被林子里突然飛起來的晨鳥群引去了注意力。她就這么靜靜地望著身后的林子。 老警察一臉和善,一直慈祥地等著冷諾的回話。 過了良久,冷諾才開口,“還有一個人,他叫林……”冷諾的聲音本來就微弱,偏偏這時吹來一股清晨的秋風,風聲一卷,連著冷諾的話語也卷走了。 “姑娘,你說他叫林什么?”老警察又把耳朵貼近了些。 “他、叫林楓,好像還有一個人?!崩渲Z已經(jīng)眼神漂移不定,有些恍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