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進年代文里成了祖國棟梁 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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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確是在躲著,可是,“我怎么會嫌棄你。”林寬聲音沙啞。 他整個下半身僵住了。 “那你,真是清心寡欲?”冷諾的唇瓣不停張合,撐著身子匍匐貌似并不輕松,說著話讓她在林寬的耳邊一陣陣哈著酒氣。 清心寡欲?林寬覺得耳鳴持續(xù)了好久。 從認識了冷諾那天開始,清心寡欲這幾個字就跟他絕緣了。 如果冷諾不是個沒經(jīng)過事兒的姑娘,這會兒一定能察覺到林寬腹下的強硬和挺拔,哪里有一星半點兒的清心寡欲,簡直□□中燒。 “林寬,我想要,可我不知道該怎么要。林寬,林寬。”鼻尖相觸,冷諾一遍遍喚著他的名字。 林寬沒有回答,也無法回答了。 這一次是冷諾主動把唇貼了上來。 兩片柔軟甜潤的唇,就這么把他封喉了。 他又豈不想要! 偏偏這時候在林家長大的倫理觀告訴他:他不能縱情去跨進這份絲滑的纏綿,他們離婚了,他要進藏了,他不能自私的毀了冷諾一輩子。 可是, 他也不能,更沒法拒絕,如若他今晚生硬拒絕了,拒絕的不止是一份似水柔情,更是一場真情留戀。 就算眼前的冷諾只是酒精作用,是生理反應,可他依然是真心在意冷諾的,在意到了深邃骨髓。 進不能進,退不能退。 林寬真的是迫在眉睫了。 在他內(nèi)心掙扎中,松開唇齒的空隙里,冷諾的舌尖已經(jīng)抵了進來,他破防了。 眉睫之際,他早已不是那個游刃有余的高冷醫(yī)生了。 林寬趁著冷諾一寸寸逼近,一步步上移。 他松開了抱在冷諾腰間的手,眉心一挑,一把按住了自己的跨蝦,猛一用力——一聲悶響,結(jié)束了。 行醫(yī)多年,林寬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天給自己動這么一手。 剎那間,林寬整個臉上好像突然進了桑拿房,布滿了汗珠子。 高挺的鼻尖上已經(jīng)汗珠滾動,淌過臉頰,劃過唇角,流成了串子,濕了枕巾。 “林寬,你這是怎么了?”片刻間,相吻的唇劇烈顫抖了下,冷諾自然也察覺到了詭異。 她松開唇,抬起手放在了林寬的腦門上,手心里已經(jīng)被林寬突然冒出來的汗水浸濕了。 “林寬,你這是病了么?你別嚇我?!崩渲Z一遍遍捋著林寬額角被打濕的發(fā)梢。 林寬張開嘴,連著深吸了兩口氣,這才微微動了動唇,“我沒事兒……” 后面說了什么,冷諾沒聽清。 她俯下身,把耳朵貼在林寬嘴邊,“林寬,你說什么,我沒聽清?!?/br> 林寬又艱難的張了張嘴,聲音還是微弱:“天涼,把被子蓋上。” “我不冷?!崩渲Z隨手撿起床腳的衣服,隨意披在了身上,“你實話告訴我,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手術出什么問題了。林寬,我不懂,你別騙我了?!?/br> 林寬眉頭緊鎖,“冷諾,什么手術?” 冷諾氣的要哭了,“都這時候了,你怎么還想著騙我。結(jié)扎手術。你今天下午去做結(jié)扎手術了。我看見了?!?/br> 林寬抬起手,他咬著牙在鼻根兒處狠狠按了下,總算恢復了一分清醒:“冷諾,我沒有騙你。以前沒有,現(xiàn)在也沒有。你到底看見什么了?” 冷諾把身上的衣服粗暴的抓了過來,從衣兜里掏出來了那張被她整齊疊好的紙片。 她把紙片一展開,揚在手里,遞到了林寬眼前,“證據(jù)都在這兒了,你到底還想隱瞞什么!” 林寬一把奪過去了冷諾手里的紙片,仔細在眼前看過。 而后,渾身都忍不住在顫抖。 第88章 被窩 冷諾愣住了。 她真是看不懂了。 林寬好像不認得這小紙片, 先把小紙片攥在手心里,恨不得碾碎了。 不過片刻,又松開握實了的拳, 把皺了的紙片重新展開輕輕放在了枕頭下面。 “是大哥。”林寬閉上了眼睛, 額上的汗水繼續(xù)滑下, 淌過眼角。 “什么是林楓……”剛問出口, 耳聰眼明的冷諾就悟了。 “林寬,你是說,你沒去做結(jié)扎, 去做結(jié)扎的是林楓, 對么?”冷諾是個心明口快的人,不似林寬那般含糊, 不是自己的事兒, 她都會問明白。 “嗯?!绷謱捄唵未鹆艘宦暎p手撐著床板,似乎是要起身, 竟是沒起來。 “怪不得。我今天回來的時候, 看見他在書房睡著了,這張單子就是他的外衣里滑落出來的?!崩渲Z抬起身子,披上外衣坐在了林寬旁邊,回憶起了晚上的事兒。 林寬臉色煞白, 嘴唇動了動, 沒出聲。 冷諾偏著腦袋, 伸手幫林寬一遍遍擦去了額角滲出來的汗水, 不解問道:“可是, 林楓他為什么突然去做這個?而且,他行動不方便, 自己怎么能出門呢。對了,當時他不是一個人……” 這個問題不解自答,冷諾沒再說出口。 謝然。 當時只有謝然跟林楓留在家里。 本來林寬就是各種看謝然不順眼,不清楚事情原委就把這個名字說出來,冷諾怕林寬這會兒就能出門尋人去。 “這次,恐怕是大哥自己想這么做的。跟姓謝的沒關?!绷謱捳f話有些吃力。 冷諾這就更想不通了,她正要再開口,相處了這么久,她已經(jīng)能看得懂林寬的表情了。 見林寬沒有要跟她再解釋的意思,冷諾心里盤旋成了螺旋槳,但嘴上沒再多問。 過了陣子,她回過神來,看了看橫在床上依然神色淡然鐵青著臉的林寬,“林寬,那你,這又突然是怎么了?” 林寬抬眼看了看冷諾,眼里無光,還是那句話,“我沒事兒?!?/br> “那我在這兒,是擾了你休息了。我下去了?!崩渲Z不是不識趣的人。 該說的都說了,該做的都做了,何必勉強別人,又委屈自己。 冷諾正要從林寬身邊繞過,抬起腿準備從床里邊下來。 手腕在這時,又一次無聲的被林寬抓住了,“你不是怕么?” 冷諾坦然自若:“不怕了。就是個借口而已?!焙竺孢@句,干脆連小女孩兒賭氣認栽的話都xiele出來。 她沒回頭,只等著林寬放手。 林寬手上的力度,非但沒松,還硬拉了一把。 就算眼前虛弱的林寬,拼力氣冷諾也不是對手。 她身子一仰,往后一栽,已經(jīng)有一只胳膊墊在了下面。 冷諾拽不過林寬,被拉著胳膊側(cè)躺下了。 “你這算什么?”冷諾的脾氣不是沒理由的。 林寬側(cè)過臉來,聲音低啞卻添了幾分柔情:“冷諾,今晚是我不好,給不了你想要的。如果你愿意留下,就聽話,蓋上被子。” 林寬低垂著眼睛,雙瞳里映著的冷諾依然凜然,但這雙眸子里的光已經(jīng)弱的只剩下了請求。 涼了好一陣子,冷諾沒說話,先打了個噴嚏。 林寬嘴角一抿,緩緩側(cè)過身,把被子拉了上來,給冷諾裹了個嚴實。 床上只有這一床被子。 冷諾掀開了被角,女兒紅染上的酒色還沒退凈,微紅著眼睛,她手里拽著被子往林寬身邊湊了湊。 中間的空隙一點點變窄,她又挪了挪。 直到貼上了還滲著冷汗的胸膛,她才低下腦袋,避開了林寬的眼睛。 把被角繞過這寬大的肩膀,直到伸著胳膊,抬著身子吃力地把被角掖到了另一側(cè)肩下,才又重新躺下。 林寬身子沒動,在被子里拉住了冷諾一直忙活著的胳膊,順著胳膊下滑,讓這只手消停了下來。 等了一會兒,手掌下的小手不動了。林寬聲音極輕,“剛剛還喊著什么都要,什么都敢,這會兒怎么都不敢抬頭?” 林寬輕輕抬了抬冷諾的下巴,冷諾沒出聲。 又過了一會兒,聽見了均勻的呼吸聲。 冷諾睡著了。 一個人挑著林達的擔子在外面跑到了天黑,她早就體力透支了。 足足一整壇女兒紅后勁兒上來了。暖暖的被窩,堅實的胸膛,有這些,冷諾突然就知足了。她想在這里做上個好夢,還沒編好夢境,人就真睡過去了。 林寬手掌心里撫著冷諾透著清香隔著體熱的后腦勺,望著這只漂亮嬌媚的臉,輕輕揚起了嘴角。 他稍稍低下頭,在冷諾的額頭貼上了唇,只輕輕一點,“冷諾,對不起。今晚我給不了的,如果你愿意等,等圓了你和大哥的夢,我一定會補給你?!?/br> 林寬聲音越來越輕,越來越柔,像一曲童話世界里寫給公主的搖籃曲,哄著床上的嬌嗔公主睡了,哼曲的王子卻悄聲離開了。 入夜,林楓屋子里傳來的爭執(zhí)聲,捶墻聲,都沒有吵醒冷諾的好夢。 第二天再醒來,天已大亮。 冷諾一個人裹在暖暖的被窩里。伸手摸了摸旁邊的枕頭,根本沒有熱乎氣兒,林寬早就不在了。 被子里雖然只有她一個人,但被子的味道跟平日里不同。 隔著淡淡的消毒水兒味兒又透著濃烈太陽的氣息,冷諾抱著被子只露出兩只眼睛,猛吸了一口,又在被頭蹭了蹭臉。 “冷諾,二哥讓來叫吃飯了?!遍T外的林立這次沒敲門,只隔著門清著嗓子喊了句。 冷諾答應著,下了床,腳一著地才發(fā)現(xiàn),昨晚腳底的傷口不覺得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