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大哥
書迷正在閱讀:一片葉子(np h)、越線之后(女師男生 高H)、七味藥引(武俠np)、我討厭的人,但他好像喜歡我、并肩、【百合】凝望大海的時候、乖巧喵喵、洛家四才女、夜霧沉迷(半校園1v1h)、和前任結婚了 (運動員x律師 破鏡重圓)
“好嘛?!蓖趿脂槦o所謂的聳聳肩,也沒戴頭盔,直接一擰油門出了院子,一溜煙就沒影了。 隨著轟隆隆的聲音飄遠,宛晚起來把院門關上,再把碎的雞蛋收拾了,然后繼續(xù),擦雞蛋。 正擦的起勁呢,突然大門“哐啷”一聲被人從外面一腳踢開,一座山似的創(chuàng)進來一個人,再“砰”的一聲響濺起一地灰塵,宛晚咳嗽了兩聲,抬手揮了揮。 那真的是一座山一樣的男人,高大,威猛,迷彩服都擋不住的肌rou塊塊鼓起,地上的是一頭奄奄一息的…野豬。 男人看見院子里有人,而且是個女人,也愣了愣。 兩人對看了好一會,宛晚又在野豬和男人身上來回看,不確定道“你是王笙的…大哥?” “嗯。”男人嗯了聲徑直進屋去了。 被扔在院里的野豬通體深黑,毛發(fā)鋼針似的,長長的獠牙,嘴角噗嗤噗嗤的誕出黑血,被捆住的四肢時不時抽搐一下,漸漸竟然開始小幅度掙扎起來,宛晚坐不下去了,提著兩個籃子進屋放在餐桌上,繼續(xù)未完的大業(yè)。 廁所嘩啦啦的水聲在響,估計是王蒙在洗澡,宛晚總擔心那野豬會突然掙開繩子跳起來,不時的看看院子,又看看廁所,望著男人能早點出來。 所以男人出來的時候就直直對上滿眼焦急的一雙眼上,那雙眼睛一看見他瞬時亮起來,比外頭陽光更加耀眼。 “那什么…”宛晚指指外面的野豬,小臉有些白。 男人身上還是那套迷彩服,宛晚眼睛眨巴了一下,話音剛出男人就繞到對面的一間房,幾分鐘后出來已經換了一身衣服,軍綠色的T恤,齊膝的同色運動褲,露出來的手臂強健有力的樣子,小腿汗毛濃密,腳上一雙涼拖。 他洗完澡才想起家里有個女人,沒拿干凈的衣服只能穿上臟的。 王蒙拿著擦拭平頭的毛巾和臟衣服扔進洗衣機,這才去院子里,讓野豬消停的方法也很簡單,找了跟手腕粗的木棍,照著腦袋一棒子敲下去,野豬消停了。 砰砰砰跳的心臟總算緩和了些,宛晚松了口氣。 王蒙進了廚房,噔噔噔切菜的聲音傳來,看來是在做飯,不一會誘人的香氣就飄的屋里到處都是,吃了一碗稀飯三個雞蛋的肚子開始叫起來。 宛晚嫌棄自己肚子不爭氣,這個大哥好像不怎么喜歡她,也愛搭不理的,她不太好意思要飯吃。 正胡思亂想間,男人已經出來了,宛晚趕緊把桌上收拾了,好讓放菜,一盤青椒rou絲和一盤涼拌土豆絲就擱了上來。 “吃嗎?” 男人終于開口,聲音低沉磁性。 宛晚忙站起來拐進廚房去拿碗。 “餓了先吃,飯還沒熟。”王蒙也進了廚房收拾殘局。 “哦哦?!蓖鹜睃c頭,乖乖的坐餐桌前候著,不過她望著誘人的美食沒動手,冰箱里冷凍室里有rou,土豆靠墻角也有一袋,都是現(xiàn)成的食材。 坐了會王蒙出來了,同時手上拎著飯鍋和一碗蒸蛋,切的細細的蔥花,上面淋了點香油和醬油。 徒手拎飯鍋,他手不燙嗎。 男人做飯堪稱色香味俱全,這才半個多小時就做好了三個菜,想來也是做慣了的,他坐下盛了飯就開吃,大口大口的,看起來餓極,看的宛晚更餓了,也盛了碗。 邊吃宛晚邊暗暗點頭,這手藝堪比私房菜的水準,絕了。 兩人默默吃完飯,宛晚積極的洗碗收拾,王蒙也不說什么,自己去處理院子里的獵物去了。 這年頭,還能打到野豬,宛晚簡直不敢相信,她第一次見到野豬這種東西,出去好奇的看。就見男人利索的將野豬裝進一個袋子,然后開始打掃血跡。 不一會外頭轟隆聲不停,是王林瑯回來了,人還沒進屋聲音倒先響起了。 “大哥,我這車不是給你拉這些玩意的,臟死了!” “閉嘴?!蓖趺蔁o視王林瑯的哀嚎,將野豬麻利的的放上去,抬腿就跨上去,野豬太大,顯得很擁擠,造型很滑稽。 “明天送不行嗎!?車壞了你賠不起!” 王蒙理都沒理他直接將車騎走了,王林瑯痛心疾首的生悶氣。 “估計是豬…死了?”宛晚說,估計明天送走會壞吧。 “怎么會死?我大哥的技術怎么會弄死,呵,老馬也有失前蹄的時候?!蓖趿脂樅吡撕?。 “…”宛晚不敢說話,因為她害怕啊,王蒙才將豬打死的。 “大哥是不是做飯了?”王林瑯說著走進廚房,“餓死了,早上就吃了稀飯和雞蛋,終于可以吃。。。飯呢?!痹捯絷┤欢?。 “…”嗯,她和王蒙一起吃完了,連根青椒都沒剩,男人是太餓了,吃了滿滿三大碗飯,她是太久沒吃到好吃的菜了,也吃了兩碗,現(xiàn)在撐的要死。 宛晚怕他被氣死,說,“我給你下面吃吧?!?/br> 王林瑯聽了這話面色有點古怪,嘴角抽了抽,“你下面好吃嗎?!?/br> “…愛吃不吃。”宛晚不知道是自己想太多,還是思想太齷齪,有點想歪。 “吃吃吃~嫂子給我下面吃,哪能不吃的道理,那就麻煩嫂子啦,快快快,我餓死啦~”王林瑯說著就推著宛晚的腰將人推進廚房,一臉殷勤,“有勞有勞?!?/br>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宛晚只得去下面,好在她吃太撐,站著當消食了。 等她下好面出去王林瑯已經一手一根筷子摩拳擦掌的等不及了,端了就大快朵頤,一邊被燙的嘶嘶的一邊嗦面。 吃完面王林瑯抱著肚皮打嗝,宛晚也把雞蛋弄好了放一邊,看他不打算動了便叫他自己把鍋碗洗了。 “放那就行了,洗什么,晚上大哥會洗的?!蓖趿脂樥f完就跑回房間了。 宛晚管不著他,便回房去批改作業(yè)去了。 晚上王蒙比王笙先一步到家,到家一聲不吭的去了廚房,王笙進屋,見宛晚坐窗前忙活,燈也沒開。 突然亮堂起來,宛晚轉頭,迎接她的就是一雙溫熱的嘴唇,她唔了聲,瞇了瞇眼,被捏著下巴轉著脖子,實在難受,便回身抱了男人脖子將自己送上去。 男人吻技這幾天突飛猛進,舌頭攻城掠地將自己領土悉數(shù)納為己有,宛晚舌頭被吸,嘴合不上,唾液沿著嘴角留下又被男人卷走,手也不老實,直接沿著衣服下擺向上揉捏,直到推開胸衣捏住一顆小豆豆,輕挑慢捻,直弄的不斷哼哼,腰都軟了。 乳粒在男人的揉搓下很快挺起來,yingying的滾在指尖,宛晚夾夾腿推了他一把。 “宛晚可不能偏心,這邊還沒照顧到呢?!蹦腥苏f著就去揉另外一個乳尖,宛晚更受不了,下面濕的厲害,主動咬上男人的唇,受了鼓舞,男人要將她吸進肚子里似的直把她往懷里揉。 “不、不行…”宛晚猛的把王笙推開,她還沒失去理智到現(xiàn)在就跟他來一發(fā)。 “怎么不行,嗯?”王笙話雖這么說,手已經幫她把弄亂的衣服整理好,望著眼前這個眼含秋水的小女人,心里愈發(fā)柔軟,“你摸摸,已經硬了?!?/br> 宛晚才不要摸,瞪了他一眼,“壓下去,晚上再來?!?/br> “劍都在弦上了宛晚?!蹦腥瞬灰啦火?。 “夠了啊你?!蓖鹜砝@開他想走,男人抱住她,又去親她嘴唇,輕咬了好一會,才低聲道,“晚上用嘴含一含,好不好?” 宛晚腦袋轟的一下,整個人都燒起來,使勁咬了男人一口,點點頭,王笙這才放開她,離了他控制便嗖的跑出去了。 望著女人逃也似的背影,男人眼神幽深不見底,輕笑了聲,搖搖頭。 廚房里王蒙飯已經快做好了,宛晚無所事事,便進去幫忙。 “要我?guī)兔??!?/br> 王猛正在炒菜的手一停,轉過頭看著她,宛晚摸摸臉,她臉上有東西? “差不多了,擺碗筷吧?!蓖趺赊D回去繼續(xù)炒菜。 宛晚想著是不是剛剛被王笙欺負被看出來了,逃也似的取了碗筷出廚房,正擺碗筷呢王林瑯晃了出來,湊近餐桌拉了張椅子坐下,撐著下巴等開飯。 “嫂子。” “嗯?” 宛晚已經懶得去管這人叫她什么了,抬頭,坐對面的男人撐著桌子站起來,彎腰往她湊近些,“好香啊,是吧?!?/br> “是很香啊,等會你多吃點?!蓖鹜聿幻魉?,抬眼看見王笙出來了,趕緊對他說“去洗手,馬上要吃飯了?!?/br> “謝謝嫂子關心,我肯定吃多點?!蓖趿脂槾罄拢殖躞虾啊岸?!你都不介紹介紹的嗎?!” 王笙去洗過手了回來,手里多了鍋湯,橙黃橙黃的雞湯,和香菇一起燉的,聞著都香。 “還用介紹什么,我不在的時候你們不都認識了么,叫二嫂。” 王林瑯,“二嫂子好!” 宛晚,“你還是叫嫂子吧?!?/br> 王林瑯在那低笑不停,宛晚恨不得堵上他那張嘴,這人真的好欠! 一鍋雞湯,三個小菜,王笙還給把酒提了出來。 “宛晚,喝點嗎?!蓖躞陷p聲問坐旁邊的宛晚。 宛晚想到承諾的事點點頭,“一點點?!?/br> 老大老三坐對面,面前的杯子都滿上的。 王笙舉杯,“為了家里加入的新成員,干杯?!?/br> 幾人都舉了杯子,王林瑯看著宛晚說,“嫂子,在萬豐村你也沒個親人,既然來了,不管以后和二哥成不成都是我們親人,不用跟我們客氣,安心住著,差什么要什么都和我們講!” 沒想到這小子還挺窩心,宛晚點點頭,笑起來,“謝謝。” “宛老師這么遠來做人民教師,條件又這么艱苦,我代表孩子們感謝你!”王蒙一口氣說完仰頭一干二凈,又續(xù)上了一杯。 大哥,那可是白酒??!一杯沒有二兩半也有二兩,他一口干了!宛晚看的傻眼。 王笙側頭笑著看宛晚,“話都讓他們說了,我只好祝我們宛晚幸??鞓贰!?/br> 宛晚還挺感動的,“謝謝大哥,謝謝三弟!” 三人一起喝了酒放下杯子,宛晚只抿了一口,其余三人都是一口悶的,宛晚想著不太好,又抬起杯子喝了一口,將不多的酒液喝了一半。 這時一聲輕笑傳來,宛晚抬頭去看,是王林瑯,他笑看著她,“嫂子好酒量,還點不?” “別鬧她?!蓖躞峡戳巳芤谎郏瑐阮^跟宛晚輕聲道,“別理他,先吃點菜。” “嗯!”宛晚其實也不是不能喝,但是平時和同事們朋友們聚會都是啤酒紅酒,酒量也就一般,這種高度白酒沒喝過,怕喝醉。 沒成想這白酒真的很烈,咽下喉嚨就一路從嗓子眼燒到胃,度數(shù)很高,剛剛王笙從柜子里拿出來的散裝白酒,一大壺,起碼得五斤裝的。 明明沒喝多少,沒過一會就臉頰發(fā)燙,渾身發(fā)熱,她知道,這是有點喝多了,忙不再喝,可即便不再喝,這酒后勁也大,不一會她就昏昏沉沉的菜也沒吃多少,又不想失態(tài),便強裝鎮(zhèn)定的慢悠悠吃。 好不容易吃完宛晚眼前都花了,看不太清,總覺得天旋地轉,鎮(zhèn)定的看著大哥二哥去收拾廚房,鎮(zhèn)定的看著對面的老三懶洋洋的玩手機,鎮(zhèn)定的站起來,只是還沒站穩(wěn)腳下就一個趔趄,一只手穩(wěn)穩(wěn)的扶住了她,宛晚抬頭,身體一歪,靠在了男人懷里。 宛晚還是有意識的,知道這是王林瑯,便鎮(zhèn)定的站直身體,“謝謝三弟,我回房休息了?!闭f著掙了掙,沒掙開。 “我扶你回房間吧?!蓖趿脂樢皇謱⑷谁h(huán)住帶著人就進了王笙的房間。 宛晚不愿意,一直掙扎,剛進房間兩人就腳拌腳的躺床上去了。 “我不要你扶,謝謝你,妖孽。” “???嫂子你說什么呢?” “你走吧?!蓖鹜聿桓吲d,“你怎么還不走啊。”還試圖推他。 王林瑯好笑道“你壓著我怎么起來,我的好嫂嫂~” “那我起來,你趕緊走?!蓖鹜頀暝榔饋恚周浤_軟好幾下都沒爬起來,倒把身下某人扭的火起。 “你就別扭了好嫂嫂?!蓖趿脂槓灪咭宦?,制住女人肩膀,吸了口氣,一鼓作氣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咬牙切齒,“你現(xiàn)在叫我怎么出去?!?/br> 宛晚懵懵的,眼前一陣晃,特別想睡覺,湊近些親了親男人嘴角,“笙哥乖,我明天再給你含好不好,現(xiàn)在想睡覺?!彼f完一陣往上縮,離開男人身下鉆進了被子里,不一會就睡著了。 含…是什么意思。 男人瞳孔一縮,咬咬牙,在黑暗中坐了會才起身,反手關上門,兩個哥哥已經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聊天,見他從王笙房間出來后者一下站起來。 他們以為王林瑯回自己房間了。 “你急什么?!蓖趿脂槒街弊剿赃叄鹊沽丝谒?,才道,“嫂子喝醉了我只是送她回房間而已,明明不能喝,還強撐呢,裝的跟沒事人一樣哈哈。” “可我們都坐十分鐘了。”王笙聲音像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 “哈哈,哈哈,是嗎,太晚了我去睡了哈?!?/br> 人一溜煙沒影了,王笙回房看了眼,他寶貝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著了,衣服也沒換,抱著被子睡的打起了小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