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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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姜西瑤醒來時萬崇已經(jīng)離開。 由于今天還得上課,姜西瑤強撐身子洗漱,看著鏡子中被萬崇折騰得凌亂不堪的身體,姜西瑤碎片化地回憶起被他弄得迷迷糊糊時的細(xì)節(jié)。 指尖觸摸,被萬崇弄出痕跡的地方都好痛。 一想起昨天萬崇對她做的事情,姜西瑤就羞憤欲死。 由于昨夜沒睡好,洗漱結(jié)束精神還是有些萎靡不振,將床上用品收拾進洗衣機,姜西瑤才趕忙出門去學(xué)校。 下樓,忽然撞上提著早餐等在樓下的萬崇,他正倚靠在樓道間抽煙。 一夜不睡,他倒是毫無影響,一如既往地精神抖擻。 “……”姜西瑤渾身酸痛,現(xiàn)在看見他就來氣,看到他那一瞬怔了怔,便立刻推開他快步走出樓道。 萬崇忙追滅了煙追上去,偏低著頭,“姜西瑤,吃早餐么?” 姜西瑤不搭理他。 萬崇直接跨步邁到姜西瑤跟前,隨著她的步伐往后退,姜西瑤腳步一頓,橫跨一步躲他的阻攔,萬崇就不厭其煩地一次次站到她眼前。 “你到底要干什么?”姜西瑤停住腳步,忍無可忍地瞪著他。 萬崇提起手里的面包、雞蛋和牛奶,“吃早餐。” 姜西瑤現(xiàn)在看到牛奶就想起昨天萬崇是怎么對待她的,即使他現(xiàn)在手里拿的并非純牛奶,而是她常喝的巧克力味牛奶。 “我不要吃,我不餓?!苯鳜帞Q眉拒絕。 下一秒?yún)s被萬崇摟住肩膀,低頭看著她笑道,“真的不餓?昨晚還挺費體力的,而且你有貧血癥,不吃早餐怎么行?” 姜西瑤本就氣惱,再一聽他漫不經(jīng)心提起昨晚的事就恨得牙癢癢,忽然捏起拳頭,“你混蛋!萬崇,你昨天太過分了,總是想方設(shè)法地欺負(fù)我,每次還都欺負(fù)我那么兇!” 怎么能往她胸上倒牛奶,那樣變態(tài)地欺負(fù)她!甚至還嫌不夠,居然把jiba塞進她乳溝里弄! 他怎么想到的? 姜西瑤向來一心只讀圣賢書,從沒開拓過這方面的知識,若不是萬崇強迫,她可能根本不會有機會知道這些奇奇怪怪的行為。 她今天早晨清醒后,一直覺得萬崇昨晚對她做的那些于她來說過于新穎的做法簡直不可理喻。 但此刻向萬崇吼完,姜西瑤忽然再一次意識到自己面對萬崇實在太容易失控,積壓的情緒總是忽然爆發(fā),下一秒又立刻懊悔自己的反常。 在他面前,自己也漸漸變成一個易燃易爆炸的火藥桶,一點火星就壓不住脾氣,發(fā)脾氣也漸漸不懂克制,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肆無忌憚。 “好了好了,下次受不了你叫停,我停下就是了?!比f崇這一次顯然誤會了她傳遞的信息,誤以為姜西瑤怪他cao得狠,而不是怪他惡劣舔乳汁和rujiao事件,他還想花言巧語哄她。 偏偏他這話又觸姜西瑤霉頭。 姜西瑤才不信他的鬼話,從開始到現(xiàn)在,有哪一次他真的停下來了? 向來是一做到底,一個勁兒地欺負(fù)她。 萬崇在床上有很強的掌控欲,失了智一樣瘋狂,完全聽不進她求饒或是叫停的話,一做起來就沒完沒了,勢必要把她里里外外都吃透。 姜西瑤時常害怕自己有一天會被萬崇cao死在床上。 “我叫停,你聽過一次嗎?”姜西瑤懟他,“你慣會裝聾!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她越說越委屈,抬手快速擦眼淚,手臂都是酸的。 其實她早知道萬崇在床上就是那種動作粗暴的風(fēng)格,萬崇改不了,她經(jīng)歷那么多次也早就不知不覺習(xí)慣了,她今天之所以生氣,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萬崇昨晚居然想出那么離譜的方法來作弄她。 昨晚萬崇對她做的那些舉動,在姜西瑤看來是很難理解和一下子就接受的事情,她所理解的床事,無非就是最原始的交合,最多再加一個揉胸,哪知道還能這么玩? 當(dāng)初被萬崇腿交、指jian和舔逼,她都訝異了好久才漸漸從心理上接受這幾種性癖。 她以為萬崇不會再有什么令她震驚的花樣了,卻沒想到萬崇作弄她的點子簡直層出不窮。 以往她被弄狠了的次數(shù)不少,可哪像今天這樣哭過? 萬崇看到她憋憋屈屈掉眼淚,慌了,“不是,你別哭啊…我cao,姜西瑤,你今兒身體是不是特不舒服?我給你道歉,我他媽昨天是干你干狠了點,我該死,你打我兩巴掌消消氣行么?你別哭啊。” 說著他就來拉姜西瑤的手,姜西瑤偏不給他拉。 “我就是不舒服,渾身上下都不舒服,萬崇,你真的太討厭了!” 他一定每天都在想著法兒地欺負(fù)她,姜西瑤一天比一天更確定這一點。 “你告訴我,你具體哪兒不舒服?”萬崇神情嚴(yán)肅起來,見她不肯回答,便強硬地抓緊她的手腕,拉著人就要走,“走,我給你請假,我?guī)闳メt(yī)院看看。” 姜西瑤不肯抬腿,眼淚泄洪一樣流淌,顫抖著哭腔,“我不要請假,我不需要去醫(yī)院!嗚嗚嗚,討厭你,討厭你想方設(shè)法折騰我!” 她哽咽,怒氣沖沖地給無辜的純牛奶判處死刑:“我以后再也不要喝純牛奶了!” 萬崇一愣,頓時覺得口干舌燥,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這時才忽然明白姜西瑤剛才在哭什么。 她太單純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性癖很大概率會嚇到她。 擔(dān)心姜西瑤身體的緊張心情忽地放松下來,萬崇臉上嚴(yán)肅的神情消散,他又好笑又無奈:“懂了,我保證昨晚你在意的事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別哭了,行么?” 他幫姜西瑤揩眼淚,然后把手里的早餐遞過去,“這份早餐里的牛奶不是純牛奶,你可以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