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多女少的古代世界 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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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沒有什么結(jié)果的,皇天不負有心人,他找到了當(dāng)初把褚如初賣進春風(fēng)苑的朱六,順藤摸瓜找到了聞府的聞浩舟,不過他至今昏睡不醒,勉強吊著一條命。 倒是聞浩舟身旁的聞山在重金下透露了線索。 越君霽曾經(jīng)金屋藏嬌過一個小官人,叫秀秀,是越君霽從大漠帶回來的。千金買美人一笑的事情至今在刺桐市井流傳。 而聞山又說,越君霽還在別院也藏著一個美人,是一個奴仆。 越君霽就是阿霽,越家真正的二公子。 寧子謙在這里就懷疑了,他知道如初有多美,也在船上見識過越君霽對如初的占有欲,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還有什么小官人。 如初自稱出身刺桐鎮(zhèn)瓊花巷,他在刺桐鎮(zhèn)瓊花巷找不到這個人,倒是那個朱六是瓊花巷的。 他是不是可以懷疑,如初就是越君霽從大漠帶回來的,因為刺桐鎮(zhèn)的聞浩舟窺覬如初,越君霽才找了一個幌子騙他。 周業(yè)翔當(dāng)初拍了人后,被一伙人劫走,是不是也是越君霽做的。 聞浩舟被人救出大漠后至今未清醒,他也懷疑和越君霽有關(guān)。 這些已經(jīng)足夠?qū)幾又t做推理了,那日明明他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說什么裹腰布,小騙子。 他不甘心。 今日他就要親自確認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女人。 作者有話說: 第70章 你大可試試 褚如初去的不是寧府, 而是青梧別院。 門人說公子在養(yǎng)病,她訝異,還真是病了。 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來了, 褚如初對于來這里略微羞恥, 那日晚上因為行散失去理智, 發(fā)癲得抱著越鴻煊啃。 寧子謙的房間在里面那間,褚如初隨著門人來到精巧的樓宇,抬階而上, 上了二樓,房中擺設(shè)雅致,錦織地毯,香爐里裊裊香煙。 沒有設(shè)置屏風(fēng),她進門便看見寧子謙半躺在床上,容顏消瘦,臉色蒼白。 褚如初皺眉,快步來到床前:“怎么病了那么久?!?/br> 寧子謙:“病了這么久,你還不是一次都沒有來看過我?!?/br> 他看著她, 往日里總是束起的發(fā)髻全都打散了垂下來,仰頭看著她的時候,看起來有些病態(tài)柔弱。 他固執(zhí)著, 今日你要是不給個說法, 我就哭給你看的表情。 褚如初啞然,這哪還是那個溫潤俊雅的寧子謙。他看著她的樣子, 褚如初還以為自己對他做了什么始亂終棄之事。 寧子謙見她不語, 自嘲般輕笑, 低啞淺淡道:“原來如初從來都沒有把我放在心上過?!?/br> 這話就嚴(yán)重了, 她保自己的馬甲都來不及, 誰讓他總給她一種被看穿了馬甲的感覺。 撩她,占她便宜,她避之不及也很正常。 “你走吧?!睂幾又t說完背對著褚如初躺下,病怏怏地側(cè)躺在床上。 褚如初瞧著他。 “……那我走了?!蹦阏f讓我走,我肯定走呀,她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 這種病嬌其實她也不想伺候,不想她來,還給她發(fā)貼子做什么。她還是第一次見發(fā)帖子讓人去看病的。 還沒走兩步,一只修長的手果然拉住她的手腕,掌心微涼,扣住她的手腕很用力。 “不許走。”寧子謙直視著她,墨玉般的眸中委屈,嗓音低沉羞惱,眼底泛紅,握著她的手都在發(fā)顫。 褚如初嘆氣,她一向吃軟不吃硬。 看他這個樣子……終究是心軟了。 他長相斯文俊逸,氣度不凡,雖然心思深沉,表里不一。 但是不可否認,對她還不錯。 哄哄吧,怎么辦,誰讓人家是病人。 “別氣了,我給你賠罪?!瘪胰绯醢尊哪樕弦荒\淺地笑容。 她今日一襲月白衣袍,衣襟邊一圈白毛,現(xiàn)在化男妝也得心應(yīng)手了。沒有用藥水涂在臉上,本來的肌膚光潔如玉,唇紅齒白。 勾唇淺笑時讓人驚艷。 寧子謙近距離接觸這樣的他,眼眸微暗,微涼的手掌,抓著她不放。 “陪我坐一下?!?/br> “嗯?!?/br> 褚如初在床邊不遠處的小案前坐下,環(huán)視四周一圈,最后視線落在了寧子謙床頭的那副美人圖上。 這?不是她在刺桐鎮(zhèn)畫的那副嗎。怎么在這里。 “很美吧?!睂幾又t笑意溫柔,“我覺得很美?!?/br> 雖然男子的如初很誘人,但是寧子謙還是喜歡她著女裝,他做夢都想見到她一襲女裙,婀娜多姿的樣子。 或許是床頭這幅美人圖的原因,現(xiàn)在已成執(zhí)念。 “這幅畫是如初畫的吧?!?/br> 褚如初挑眉。 “跟賈先生的畫很像,你就是賈先生?!?/br> “你怎么知道我是賈先生。”褚如初就好奇了。 “不難猜的,鴻煊只是不看這些,所以才發(fā)現(xiàn)不了?!睂幾又t說,“而且如初你畫畫,喜歡留下一個小印記?!?/br> 寧子謙坐起來,取下那副畫,他的手指點在那個隱蔽的英文縮寫上。 “這似乎是一種文字。”他說。 褚如初不得不承認這廝的敏銳和聰慧,基本上她的馬甲都被他扒了一個遍。 “不許透露出去我是賈先生?!瘪胰绯蹩粗f。 “為何?”寧子謙不理解?!叭绯蹼m然畫的是春宮圖冊,但畫風(fēng)很唯美,筆觸甚至自成一派,有極高的價值?!?/br> 褚如初一言難盡,李二狗斷根的那一冊應(yīng)該快要出來了,她被人知道是賈先生,會被打死的。 “我說不許,就不許?!瘪胰绯跆嵝阉斑€有,最新的那一冊你就不要看了。” 到時候看出毛病可不要怪她。 寧子謙不懂為什么最新的那一冊不能看,但還是笑著答應(yīng)了。“好,不說?!?/br> 這時墨四端來午膳,“公子,用膳了。” “那我先回去了?!瘪胰绯跗鹕頊?zhǔn)備走。 “一起用膳吧。”寧子謙拉著她不放?!叭绯跽f了要賠罪的,和我一起,可好?” 寧子謙勾唇,看著她。 都這樣說了,還能怎么辦,褚如初點頭。 …… 在病中,他吃的比較清淡,清粥小菜配rou干,唯一突兀的是小案上的一壺清酒。 紅泥小爐溫著,滿屋子的酒香。 “嘗嘗。”寧子謙披了一件外袍坐過來。 “很清淡的酒,你可以試一下?!?/br> 褚如初搖頭,敬謝不敏。至從上次喝醉后,她就不太在外面喝酒了。 “那好吧。”寧子謙不勉強。 紅泥小爐里的酒繼續(xù)溫著,也沒人喝,滿屋子的酒香,褚如初甚至感覺自己呼吸中都是酒味。 不過味道不難聞,她也就沒要求寧子謙讓人端下去,冬天吃飯溫個爐子還挺暖和。 這時墨四又端來一盤餅,“越二公子,嘗嘗這個?!?/br> 褚如初看了看,拿起一塊嘗了一下,很甜,很香醇,還有一點酒味。褚如初也沒在意,畢竟現(xiàn)在滿屋子都是酒味。 她吃了一口,眼眸都圓了。 “好吃吧,我們家公子特別讓人給越二公子做的?!蹦恼f道。 這餅名酒釀餅,雖然吃多了會醉,可是滋味非常不錯。工序復(fù)雜,用料名貴,府中做的很少。 這次是寧子謙吩咐了,底下人才做的。 “嗯,很好吃,謝謝。”褚如初來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嘗到這樣的餅,忍不住多吃了幾塊。 寧子謙笑意微深的看著她。 吃多了褚如初就又不想走了,感覺頭有點暈,不知不覺坐在那里打盹兒。 冬日的午后,少見的陽光透過窗子,臉頰微熏的褚如初靠在小案邊頭一點一點。 寧子謙走過來,伸手接住她的頭。 他身姿修長,青絲披散,側(cè)面的輪廓雋逸雅致,他半蹲在那里,手捧著她如玉的臉頰。 有人撐著,褚如初睡得更香,她都不知道自己其實已經(jīng)醉了。 “真好騙呀。”寧子謙輕笑著勾唇。 溫暖的日光下,溫雅俊美的男子一把打橫抱起那個如玉的小公子。 畫面唯美到可以入畫。 他把褚如初放在他的床上,坐在床邊看了她好久。 看著她淺淡的菱唇,小巧的鼻子,纖長的睫毛微卷。寧子謙伸出手指輕勾她的睫毛。 眼眸中的寵溺柔情都快溢出來,最后他伸手摸向她的脖子,她纖細的脖子溫潤細滑,讓他流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