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多女少的古代世界 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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罷了……既來之則安之。 命題怎么寫就怎么畫,要符合命題, 又要唯美, 也不是不能做到。 既然決定要畫, 褚如初首先觀看了臺下先生們一圈。唔, 都是糟老頭子, 不行,不在審美范圍。 最后她的視線落在了寧子謙和東方豫兩個人的身上。兩人在外形上,寧子謙更加出類拔萃,可是,畫他? 褚如初搖頭,不行。 “東方先生,小生仰慕已久,這一輪的命題,可否畫你?”褚如初試探著高聲直接問。 這東方豫為人風(fēng)流不羈,不知道被人畫裸體愿不愿意。 東方豫的耳邊浮現(xiàn)出那晚,輕柔的女聲說:“小女子甚為傾慕先生。”除了聲線不太一樣,語句語調(diào)一摸一樣。 他沉了臉,果然就是這廝那晚男扮女裝套路他。 褚如初看著東方豫沉臉,不愿意呀。 也是,不愿意正常。 她笑了,堵住他拒絕的話,說道:“咳,小生唐突了。” 褚如初尷尬的把視線轉(zhuǎn)向其他人,那就畫老頭子吧,也不是不行! 她挎著個臉嘆氣。 “畫我吧?!币粋€溫和的嗓音說道。 他一襲淡青色的長袍,眸色似玉,明亮而深邃,淡淡的看著褚如初。 褚如初瞪大了眼睛。 看不出來呀,皎皎明月般的公子居然不介意被人畫裸/體,還被公之于眾。 這可是要參加評比的! “你確定?”她問。 寧子謙愣了下,輕聲點頭?!班??!?/br> 哦,這是你自己愿意的哈,自己要為藝術(shù)獻身的,不怪我。 不過這里不能畫,得換個隱蔽點的地方。 “可否單獨提供一個雅間?”褚如初又問這次華書會的主祭。 此次的主祭是神秘的華書齋當家人。 葉掌柜聞言去身后一間華麗的帷帳后面詢問了一下,出來后同意了。 臺上左邊就有一間雅間,為表示公正,只能允許他二人進入。 其他的考生沒有什么意見,想著名滿東陵的寧公子也不會幫她作弊。 不僅沒有人有意見,抽到同樣命題的另外四個人還沾沾自喜,這畫現(xiàn)場人物,還是名人肖像,平白的拔高了比賽難度。 他們畫的人可以是無中生有的美人,也可以是臺下不起眼的老者。只需注意傳神,而無需在意相貌是否逼真。 畫名人就不一樣了。 也有人覺得這個賈邇心思頗重,自視甚高,沖頭名去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下鄙夷。 不管怎樣,一切按照安排的來。 等到只剩下他們兩人,褚如初整理著畫具,決定素描。 實在是模特難尋,這樣的極品,水墨畫太意境,浪費! “脫衣服吧?!瘪胰绯跽f。 寧子謙表情一滯,靜靜看她。 “脫衣服?”他啞聲問。 褚如初抬頭,“是呀,不脫怎么畫?!?/br> 空氣中寂靜無聲,等褚如初坐好開始起筆后,他脫掉了外袍,只著白色中衣,墨發(fā)披散到一側(cè),較之往日,多了一絲凌亂。 “不行?!瘪胰绯蹩戳艘谎鬯?,搖頭。 她之前哭過,眼睛紅腫不說,眼妝有點脫,直視著他的時候,眼波瀲滟,讓寧子謙恍若夢中。 大男人怎么磨磨蹭蹭。 “里衣也要脫的?!瘪胰绯醪粷M,涉及到她的專業(yè),她就比較剛了。 扒人體模特的衣服,教人擺姿勢什么,也不是沒有做過。一切都是為了最好的效果。 見還站著不動,褚如初親自上來幫他脫,答應(yīng)了的,怎么站著不動! 這時寧子謙看褚如初的神色就有點不同了。如玉的面龐因著升騰的熱意微微泛紅,他的嗓音溫雅低沉。 “為何?” 他抓住她的手,手中的肌膚細膩軟滑,不像表面看起來那么粗糙。他懷疑過她是女人,可是她的額頭并沒有朱砂痣。 什么為何?畫畫呀! “脫不脫?”不脫就換人。 褚如初想畫老頭子就畫老頭子吧,反正是他們出的題,總得有個人為藝術(shù)獻身。 寧子謙看著,抓著他衣襟的她薄怒的樣子,心中一蕩。 他低微的笑了,推開她的手,白色的衣衫沿著身體的輪廓微微滑落。 褚如初看他脫了,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身材還不錯。其實也就脫了個上身,不過,這樣也行。 下面她用其他的筆法掠過就行,不一定要□□。 俊美的男人,氣質(zhì)雋永,衣衫半落,長發(fā)披肩,肌膚白皙有力。褚如初下筆如有神助,運筆飛快。 寧子謙再沉穩(wěn)也是一個男人,在自己有好感的人面前衣衫半解,垂眼就見她專注著時不時看他一眼的模樣。 他的呼吸開始有些不穩(wěn),身上燥熱漸起。 “不要動?!瘪胰绯跽f。她馬上就要完工了。 寧子謙盯著她的臉,“為什么一定要脫衣服?!?/br> 說到這個褚如初就要吐槽了,“我也想知道為什么,為什么你們要出這種題目?!?/br> “畫先生不說,還要畫/裸/的?!?/br> 寧子謙意識到不對,“你的命題呢?” “收上去了呀?!瘪胰绯跽f,手上不停的完成了收尾工作。 她畫中的他,清雅迷亂,衣衫半/露,墨發(fā)凌亂的散開,雙頰紅暈。明明很儒雅的容顏愣是染上了一絲妖冶。 “你……”寧子謙的手按在畫上,澀然,“這個不行。不能交上去?!?/br> 褚如初瞅他,確實是畫得太美了一點,超脫了男女性別的美,她也沒想到效果這么好。 “那我改改?”她滿意歸滿意,不能讓他因為一幅畫被人肖想。 “你的命題被人換了?!睂幾又t說。 “被換了?!” 褚如初如遭雷劈。 那,她剛才在干什么? 強迫人家脫衣服?還親自動手扒,這么斯文雋逸的公子呀。褚如初捂臉。 她以為他是自愿的,其實他是被強的。 褚如初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寧公子……我,我……以為……” 寧子謙走過來,輕撫她的頭,“沒事?!?/br> 他看了一下還剩不到半柱香的時間,“我出去幫你解釋一下吧?!?/br> 這么短時間要再畫一副,時間不夠。 褚如初算了一下時間,說道:“不用,你穿好衣服,等我一下,很快的?!?/br> 既然不是那么奇葩的命題,那依據(jù)巡考先生的話,應(yīng)該就是普通的人物肖像了。 趕稿吧,讀書的時候常有的事。 不能素描,還是水墨畫,意境夠美,善于留白,時間綽綽有余。 一時間,只聽得到刷刷的落筆聲,寧子謙看著這樣的她入了迷。 “鐺!”鑼響的聲音,趕在到點之前完工。 褚如初抹了一把臉上的汗,面色微紅的拉開廂房的門交卷。 等了好一會,寧子謙才出來。他的衣衫特意的整理了一下,卻明顯可見還有一些凌亂。 越君霽看著他們兩個這樣出來,眼神如墨般深沉,他心中微怒。 此時的周屹早已經(jīng)沒有了看好戲的心思,在寧子謙進去后,他心焦。 這寧公子湊什么熱鬧。 等會畫軸出了,發(fā)現(xiàn)是裸露的,不止那個賈邇倒霉。他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一定會被扒掉一層皮。 他在那坐立難安。 周業(yè)翔走了過來,“瞞著我做什么好事了?” 周屹身后的人想要說些什么,在看見周業(yè)翔的神情后,他自動閉嘴,默默退了下去。 “沒有呀?!敝芤俳妻q。 周業(yè)翔淡淡道:“連我都敢瞞了?” 周屹抵不住他的冷臉,和盤而出。周業(yè)翔聽了眼眸危險的瞇起來,一腳踹在他身上。 “不知死活的東西。子謙也敢算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