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多女少的古代世界 第24節(jié)
“怎么傷的這樣嚴重?” “路上遇到了劫殺,人兇的很,差點沒回來?!钡搅说胤?,褚如初明顯放松了一些。 忠叔拿來金瘡藥之類的給越君霽處理傷口。衣襟掀開,是很深的傷痕。 褚如初又被迫看了越君霽的八塊腹肌。之前給他換藥她就見識過了,沒想到小弟弟居然身材這樣好。 “誰干的?”忠叔看了傷很氣憤,他們家公子的武藝他清楚的很,一般人可不能把他傷成這樣。 “是死士?!痹骄V說。 換藥的時候,太疼,他一聲悶哼。額頭疼出了冷汗。 “小初來吧?!痹骄V開始使喚褚如初。 忠叔馬上換位置,“如初小姐?” 哎,回來了還使喚她,褚如初嘆氣,接著給他處理傷口。 “是京城那邊的人?”忠叔又問。 “不是。”越君霽說道。他心中其實隱約有猜測,那么大手筆,怎么可能是那個女人的人。 對方是在阻止他入京,而且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他想著,眸色深沉。 或許是傷藥起了作用,不久之后越君霽就陷入沉睡。 褚如初和忠叔輕手輕腳的出來,還關上了門。 “如初小姐這兩天就在這邊吧,不要出去了?!敝沂逭f道。“現(xiàn)在外面的人都在找你。” “找我?”褚如初疑惑,“不是在找聞浩舟嗎?” “不是,郡守大人不知道從哪聽說了你,現(xiàn)在在找你。藏匿女君是重罪,他們說拍賣會上的是女君?!?/br> 忠叔說到這一點也疑惑,他們憑什么說如初小姐是女君,她明明沒有任何身份銘牌,她甚至額間沒有朱砂痣。 “聞大人被□□了,郡守的人也已經(jīng)去府中搜查了一遍?!敝沂逭f著,神情凝重,偏偏在他們要離京的這個節(jié)骨眼上。 公子恰逢劫殺,明明他們?nèi)タ怂柺桥R時決定的。而且郡守大人又是怎么知道如初小姐在他們府中的。 忠叔給褚如初細細的說著。 “會不會是府中出了jian細?”褚如初說道。聞浩舟都是之后才確認她的女子身份,那郡守大人又是從哪得知的。還給她按了個女君的身份。 按照忠叔的說法,藏匿女君是重罪。 他們想要越君霽死!劫殺不成,就換其他方式。 “阿霽,還有其他身份?”褚如初問。 “嗯,我們公子還是京城越家的庶二子?!?/br> “京城越家?很大的官?” “公侯世及,宰輔相因?!爸沂逵眠@八個字形容。 宰相的兒子?褚如初驚訝。“那怎么生活在這里?” “一言難盡,我們公子已經(jīng)搬出京城越府十年了?!敝沂逡詾橛肋h都回不去的。哪想公子一封家書,老爺就答應他們歸家了。 褚如初覺得不可思議,這樣發(fā)配邊疆的公子,還是庶子,有什么值得人花這么大手筆的。 就算回到京城,缺了這十年的相處,也翻不起浪花來。 越君霽年十六,出來十年,那就是說六歲就出府了?,F(xiàn)如今長成什么模樣,估計他們都不認得。 …… “鴻煊,你還有個庶弟是在丹州吧?”行軍途中,有人問越鴻煊。 越鴻煊笑了,長眉入鬢,容顏清雅,即使一身戎裝都讓人看了自慚形穢。 “二弟離家有十年了吧,父親已經(jīng)準備接他回家了?!痹进欖诱f, “怎么離家這么久?”那人八卦的問,傳言越夫人善妒,容不下庶子。 “身體不太好,曾有術(shù)士批命,要遠離京城才能養(yǎng)活。”越君霽溫和解釋。 實在是現(xiàn)在京中對這件事多有猜測,就像當初送走二弟一樣。要接他回來時,也眾說紛紜。 而母親始終是眾人議論猜忌的對象。 行軍路上很枯燥,難免有八卦可聊,越公子居然還回答了。 有人好奇的又問:“那這么久沒見,越公子還認得他的長相?” “我也不知,他如今是何模樣?!彼f著,不知此行能否一見。 那人笑了,“那路上遇見也不認得。” 越君霽搖頭,“不一定,我們越家的子孫都有一塊祖?zhèn)饔衽?。”見玉如見人,不可能對面不識,他此行特地帶上了。 …… 越君霽這邊,養(yǎng)了幾天的傷,傷口勉強愈合。這幾天聞浩舟居然狗屎運的回來了。 他們的處境不太妙。 越君霽決定提前離開這里,而且是兵分兩路,他們二人換個身份另外走。 一切都很順利,就是最后在決定偽裝身份時,褚如初不愿意了。 憑什么她又要當奴仆??! “不行,我為主,你為奴?!瘪胰绯跽f,她眼神明亮,極力爭取,不容妥協(xié)! 越君霽考慮了一下,居然同意了。 他拿出一塊玉佩給她,“收好!” “這是什么?” “身份證明?!?/br> 不是小綠牌嗎?褚如初看著這塊玉佩。 第22章 丹陽盛會 丹州丹陽城,褚如初透過馬車窗子走馬觀花般的看著這古老城池。他們二人是獨自走的,路上不太平,于是扮作兩兄弟投靠了一隊鏢師。 事實證明這個決定是對的,這一路光是山匪就遇到了兩波。 “阿霽,這丹陽城你可來過?”褚如初看著窗外問道。 古老的丹陽城熱鬧非凡,車如流水馬如龍,褚如初才知道原來古代也是會堵馬車,還堵得這樣狠。 褚如初嘆為觀止,丹州的第一大城就是不一樣。 越君霽半躺在馬車的軟榻上,墨發(fā)如瀉,五官精致。褚如初沒有把他扮丑,相反,弱化了輪廓分明的臉部線條和英挺的劍眉,整個人看上去很秀美。 側(cè)躺著不看身型時仿若一個女人。 越君霽本身的皮膚是冷白皮,受傷后面色更加白皙。她給他把面色處理了一下,現(xiàn)在皮膚蠟黃,因為本身受傷的緣故,看起來就像久病纏身的俊秀公子。 與之前漂亮健氣,氣質(zhì)冷漠的少年相對比,判若兩人。 堵車的時候,一位年輕的鏢師走了過來。 他輕敲了一下馬車壁,“賈公子,丹陽城已經(jīng)了?!?/br> 年輕人語氣中略微不舍,“袁某還是先送你們回府吧。” “我們也要在丹陽休整幾天?!?/br> 按照先前和忠叔商量的,褚如初打算先在這里歇幾天,然后走水路上京。 畢竟也走了十幾天了,越君霽的傷口經(jīng)不起路途的顛簸。 馬車里的賈公子越君霽聽見外面的說話聲面色不郁。 他們二人,化名賈宜,賈邇。 越君霽名賈宜,褚如初名賈邇。不要覺得這個名字假,確確實實是真實存在的兩兄弟。 只是身份的主人慘遭不測,他們的家人還未來得及去銷戶,忠叔花大價錢買來。 褚如初看著越君霽皺眉,捂著嘴暗笑。 實在不是她故意的,誰讓阿霽的五官這么好看,偽裝起來這么……招男人喜歡。 哈哈,太可樂了。 這個世界的男人們因為缺少女人的緣故,瘦弱俊美的男人也是香窩窩。越君霽就這么幾天,吸引了一枚小小的桃花。 而她,五官特地的丑化了一下,看起來毫不起眼。 馬車內(nèi)久久沒有回音,“賈公子?” 褚如初微掀開馬車簾子,看著年輕男人失望的眼神,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多謝少當家,不過回家之前我們還有一些瑣事要處理,就不麻煩了?!?/br> “啊,那好吧?!蹦腥讼肟匆幌吕锩娴娜耍驗楹熥娱_口不大,怎么也看不到。他踟躕了一陣,對上褚如初的眼神,微紅了臉。 其實他也比較中意這位賈邇公子的,他的眼睛很美,聲音也特別好聽。 年輕的少當家在心中唾棄著自己的花心,他想著還是早早的攢錢去一趟育嬰堂吧,或許嘗過女人的滋味,他就不會想著俊美的男人了。 褚如初笑笑放下簾子,托這位少當家的福,他們這一路上可是受到了不少優(yōu)待。要不是阿霽抵觸,他們估計會休息幾天繼續(xù)跟著這隊鏢師北上。 越君霽在簾子放下后,看著滿臉笑意的褚如初,欺身而起壓在褚如初身上。 “很好笑?!”他壓著她問。彼此間距離很近,氣息交融。 少年眸色幽深,逼問她。 “咳咳,沒有。實在是因為阿霽很好看。”褚如初看著他有點羞惱的樣子,趕緊順毛摸。 她現(xiàn)在多多少少對于與他相處有點心得了。 這個時候可不能讓他炸毛,要不然得冷好幾天,能夠凍死她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