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多女少的古代世界 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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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販氣笑了,這年頭奴仆都會畫畫了。 “那你來吧?!笨丛谠焦拥姆萆?,他也不在乎這點(diǎn)筆墨,他把褚如初領(lǐng)到他的攤子前。 攤子上筆墨紙硯備齊,國畫雖然她畫的少,但是這也是基本功。用毛筆畫人物畫,表現(xiàn)力其實(shí)并不遜于炭筆鉛筆。 毛筆作畫講究墨分五色,這個紙張沒有宣紙的效果,不過湊合用。 下筆干脆利落,干筆法擦出明暗調(diào)子,有種大刀闊斧的感覺,初時看不出什么,還以為他在亂畫。 小販忍不住要呵斥他,不會就別浪費(fèi)他的紙了。 哪想隨著之后的筆墨,一個美人逐漸勾勒出來。 美人側(cè)著身子,明明看不清五官,卻感覺到她明艷嫵媚的眼,垂涎欲滴的唇。還有那婀娜優(yōu)美的身姿,引人呵護(hù)。 最妙的是那種明明美艷卻飄渺若仙的氣質(zhì),小販形容不出那種感覺。 哦,他要是問的話,褚如初會告訴他這是純/欲風(fēng)。 她可以很不要臉的說這是寫實(shí)。 明明是個明艷嫵媚的大美人,偏偏眼里只有繪畫,因?yàn)閷W?,氣質(zhì)單純,還有甜甜的小酒窩,可不就成了某些男人追逐的純/欲風(fēng)。 自畫像嘛,總得像她一點(diǎn),可不能砸了招牌。 褚如初最后落筆在不起眼處繪上自己名字的英文縮寫。 “好了?!?/br> 褚如初不是很滿意,不過還過得去,畢竟紙張不行,筆也用著不順。 小販驚喜的要接過。 “不行,這個給我?!痹骄V很執(zhí)著。 “越公子別呀?!毙∝湴Ш俊?/br> “阿霽,就別跟他搶了,我回去再給你畫一幅?” 其實(shí)這個也就畫了個側(cè)臉,五官并不像她,流落在外不要緊。 “是呀,是呀,越公子?!?/br> “嗯?”褚如初笑著搖他的手。 “行、吧。”俊美的少年不是很情愿,在她的笑容下還是敗下陣來。 “謝謝越公子,也謝謝這位公子?!?/br> 小販把畫小心的裝裱起來,今日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這位還是大家,就是不知道怎么到越家為奴了的。 哎,這世道是越來越亂了。 越君霽看著小販?zhǔn)掷锏漠嫞胫葧扇诉^來買。 不過,有些東西,只要錯過,就注定無緣。 …… 寧子謙駐足在這幅美人圖前,久久不語。 “這幅畫,我要了?!彼χf,眼里是驚艷和癡迷。 作者有話說: 唔,昨天才兩千多字,不妥,不妥,三千字一章還是得保住!入v后日更六千,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入v了,看著遙遙無期的樣子,哈哈~ 第15章 約法三章 “公子,您手上拿的是什么?”墨四看著自家公子手上的卷軸問道。 “街頭上買的?!?/br> “那奴給公子收起來?!彼焓忠ツ?,卻被避開。 “不用,我自己來?!睂幾又t親自放到行囊中收了起來。 墨四還以為自家公子又淘到了什么名家畫作,一般這個時候,他都是不能插手的。 “今日怎么樣?”寧子謙問。 墨四知道他在問周公子的病情。 “好多了?!蹦恼f,“公子要不要去看看。” 寧子謙轉(zhuǎn)身去了對面的廂房,門口的侍從給他打開門。 房內(nèi)一陣濃郁的藥香,平日里張牙舞爪的人,如今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昏睡。 侍從剛喂完藥,見人來了正要起身。 “嗯。不必多禮?!彼粗軜I(yè)翔的氣色今天好多了。 “醒過來了的嗎?”寧子謙問。 “剛才醒過一次。大夫說病情算是穩(wěn)住了?!?/br> 寧子謙看了一下,放下心來,注意到周業(yè)翔手中抓著的頭發(fā)沒有了。 “頭發(fā)呢?”之前還緊抓不放的。 “奴才收起來了?!彪S從拿來一個香囊,自家公子抓在手里的東西,他怎么也不能扔,找來一個香囊裝起來。 寧子謙接過來看了看,很簡單的一個白色香囊,里面裝著一縷長發(fā)。 “她很美?” 隨從是周業(yè)翔的近衛(wèi),他愣了一下,看寧公子的眼神才反應(yīng)過來,寧公子問的是長發(fā)的主人。 “是的,奴才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女子?!?/br> “比京城第一美人怎樣?”墨四來了興致,他早就好奇了,聽大街上其他人也說過。 “禍水紅顏?!彪S從唏噓,意思就是沒有可比性。 他幸運(yùn)撿回一條命,可是公子受傷了,一干人等回去都要受罰。 墨四聽了扼腕,當(dāng)時為什么沒有跟去看一眼。 寧子謙摩挲著手中的香囊,世間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那副美人圖畫的就是那個女子。 不管是畫技,還是畫中的人都讓他驚嘆。 寧子謙想著把香囊還給隨從。 “明日啟程,準(zhǔn)備回京吧?!彼f道。 她美得太夢幻了,若夢中一樣,而他只相信現(xiàn)實(shí)。 他沒有停留在這的理由,業(yè)翔的病情也拖不得。 “好,好。早就想離開這鬼地方了?!蹦奶饋碚f,他東西都差不多收拾好了。 周業(yè)翔的隨從也很欣喜,現(xiàn)在病情穩(wěn)定了,慢慢走不礙事。 “不過,越家二公子不去拜訪了?”墨四問。 “我何時說過要去拜訪越家二公子?!?/br> “可越夫人交代的?’ 寧子謙搖頭失笑,“越夫人只是借我們做筏子而已,她自有成算?!?/br> 何況,以權(quán)勢欺壓一個少年,實(shí)在有違君子之風(fēng)。這內(nèi)宅之事,他本不欲參與。 “那周公子還往這邊跑?” “他好奇心重,來看看人而已?!睂幾又t說。 來看看,就把自己看到半死不活了,而人還沒看到,墨四吐槽。 越君霽可不知道有些人是沖著他來的,就算知道,他也沒怕過什么。 不,他還是有怕的,現(xiàn)在就緊張的很。 “小初,你這么嚴(yán)肅做什么?”他盯著面前和他對坐的小女人。 她回來又換了一身衣服,也是短襟奴仆裝,不過內(nèi)里他特地找人用的好料子。 “阿霽,我之前不告而別,我道歉。”褚如初說道。 也不怪她,越君霽之前藏她的樣子,也不難讓人多想,連家中的奴仆都不允許看到她。 她又看了游記上記載的當(dāng)?shù)仫L(fēng)情,有這樣的猜測也不奇怪。 “我不是這里的人,我來自一個女子非常自由,國家富饒強(qiáng)大的世界。我的親人朋友們都在那里?!?/br> 褚如初說著,眼里是深深的思念。 她來的時間不長,卻,恍若隔世。 曾經(jīng)在滿世界浪,一浪就是一年半載都不歸家的她,生平第一次如此思念家鄉(xiāng)。 “你有我?!?/br> 越君霽走過去,輕攬著她。修長的手指,撫摸著她的秀發(fā)。 “阿霽,你會關(guān)著我嗎?” 她靠在他的胸口,語氣清幽的問。 越君霽握著她的肩膀說道:“只要你不想著離開,我永遠(yuǎn)不會把你關(guān)在家里?!鼻魄疲嗝窗缘赖脑?,只要你不離開。 褚如初不喜歡這樣,不過形式比人強(qiáng),她得順一順毛。 “圈著我,我也不一定愛你?!?/br> 越君霽笑了,氣質(zhì)卓然。 “不愛我你還能愛誰,誰敢撬我墻角……” “我弄死他?!彼f著語氣極輕極淡,卻寒意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