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咸魚她是滿級大佬 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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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是沒了命。 光頭出事, 圍觀者中也有不乏暗爽的。 惡人也分三六九等, 像光頭這種買賣人口,本身還專折磨未成年的變態(tài),死了一個,那也是大快人心。 有些人反應(yīng)過來,望向小姑娘的目光充滿高高在上宛如施舍般的憐憫。 動了光頭,這丫頭要慘了。 雖然她動手的狠辣和利落,可以看得出她不是普通人。 可她到底人單力薄:一個人的力量有限,對方人多,她的結(jié)局可想而知。 還有人馬后炮的嘖嘖嘀咕: “一個黃毛丫頭敢只身來黑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光頭劉這是踢到鐵板了,活該?!?/br> “這丫頭是個好苗子,可惜了。” 末了還陰陽怪氣地來一句: “有沒有哪位好心人,幫幫可憐的小丫頭呀?!?/br> …… 在黑市濫發(fā)善心,大部分結(jié)果是連自己都栽進去。 周圍的人繼續(xù)看好戲,且圍過來看戲的人越來越多。 這廂光頭的同伴終于反應(yīng)過來,其中一個臉色難看到極點。 他蹲下小心翼翼確認光頭的情況。 察覺光頭沒氣之后,他面皮劇烈一抖,對其他看過來的同伴搖了搖頭。 偏這時,小女孩帶點嘆息的嗓音輕盈地飄向眾人的耳朵: “一不小心下手重了點,把狗打死了?!?/br> 她微抬小巧玲瓏的下巴,目光傲慢地掃過幾人,隨后不緊不慢地說: “你們幾個商量一下,誰來當(dāng)下一條狗,事后我會酌情考慮具體獎勵什么?!?/br> 光頭手下:“……?” 圍觀吃瓜者:“……” 也太囂張了。 真是好久沒見過這么清新脫俗的囂張了。 她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有著可以讓她如此囂張的可怕底牌? 果然,光頭那些手下哪里能受得住這樣的羞辱。 老大被人當(dāng)街殺了,他們還要被她當(dāng)作狗一樣。 這要是不拿下她,把她抽筋扒皮,他們也就不用在黑市混了。 “全部上!死活不論?!?/br> 檢查光頭的暫時成了領(lǐng)頭人,一聲令下,剩下的幾個人全部朝桑洛撲過去。 在圍觀眾人的眼中,這些人撲得有多快,倒得就有多快。 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看到他們張著嘴發(fā)出痛叫聲,然后一個個栽在地上,捂著眼睛痛得打滾。 最后唯一站的就是暫時發(fā)令的人,他臉上的陰狠和憤怒盡消。 目光掃過倒地的同伴,在他們捂著眼睛指縫中看到腥紅的血溢出。 再把目光轉(zhuǎn)向似乎什么也沒做,臉上也沒什么表情,正淡漠看著自己的小女孩時, 男人喉嚨咕咚咽了咽,鬢角有細密的汗珠冒出。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感覺她的視線在自己眼睛上停了一瞬。 剎那間仿佛有一條毒蛇朝他張開舌信,對準他的眼睛,吐出了劇毒毒液。 男人不爭氣地腿軟了下。 他根本不知道她了做什么,又是怎么做的,能在瞬間讓所有兄弟中招。 不僅他心生恐懼,雙腿發(fā)軟。 在那幾個人一起慘叫捂眼倒地時,圍觀都也是駭?shù)眉奔蓖笸肆藥状蟛健?/br> 生怕離得近了,無辜的自己被殃及。 眾多目光驚疑不定地望向中間的小女孩。 無數(shù)目光加身,小女孩如若無人般,她朝對面神色驚慌的男人走去。 后者厲聲吼道:“站?。〔辉S過來!” 他唰的從身后拔出一把槍,握槍手腕不受控制地顫抖。 在槍口地直視下,那丫頭停下了腳步,男人心里舒了口氣。 有槍在手,剛才那種爬滿每根神經(jīng)的恐懼頓時減消許多——槍給了他強大的安全感。 他甚至覺得現(xiàn)在該怕的是那丫頭。 她殺了劉哥,又傷了這么我兄弟的眼睛,一槍打死她太便宜她了。 必須把她抓回去。 于是他忍住沒有開槍。 忽然,男人的目光閃爍了下。 他看到倒在那丫頭側(cè)邊的一個兄弟大概是緩過來了,稍稍抬起身,立拔.出槍對著那丫頭。 一邊摳動扳機,一邊怨毒地大聲喊:“去死吧,小賤……” 砰—— 不是摳動扳機,子彈旋轉(zhuǎn)著從槍膛里發(fā)射出來的巨響,而是人體砸在硬實地面的悶響。 男人瞳孔劇烈收縮成針尖大小。 他的兄弟連扳機都還沒來得及摳下,眉心處便多了一滴細小的血點,隨后血點慢慢擴大,他的瞳孔也隨之?dāng)U散。 人死了。 那丫頭甚至都沒回頭。 甚至看不出她是什么時候動手的。 男人切切實實地怕了,他幾乎快要握不住手中的槍。 有心想要直接摳下扳機,卻又不敢,前一位兄弟的結(jié)局在那擺著。 他恍惚想起,她說需要一條狗。 要么他直接開槍,結(jié)果她死或者自己死。 要么什么都不做,老老實實答應(yīng)她提出的要求…… 生命和尊嚴兩相比較,男人無法立刻做出決定。 ——沒人在死亡面前還能保持淡定。 尤其他們這種混在黑市,手中不知多少條人命的敗類。 他們視人命如無物,可輪到自己時,卻惜命得緊。 倒不如先假意順從,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好歹先穩(wěn)住她。 待事情過了之后,回到自家地盤,再作商議。 然后,他聽到圍觀人群中有人恍然大悟般地喊:“是針!她用的是針!” ——終歸還是有眼尖的人看清楚了。 那人說完,正為自己說出的答案而高興, 卻自人群縫隙中看到那小女孩似乎朝自己的方向瞄了一眼。 “……” 他條件反射地往地下蹲。 很快有人附和:“確實是針。” 反正圍觀人群多,安全有保障,隱在人群中發(fā)現(xiàn)內(nèi)里乾坤的人侃侃而談,分析得頭頭是道: “能將細小的針穩(wěn)準快地射入光頭劉那伙人的眼睛里,還沒讓我們看清她的動作,她的速度非常快,快到我們rou眼幾乎看不到……該不會是從小玩魔術(shù)練出來的吧?!?/br> “針那么細的東西,刺入眼睛倒是說得過去,可卻能破開頭骨,未免太匪夷所思了?!?/br> “要么她用了什么暗器裝置之類,要么就是她本身的力量很強,我傾向后一種?!?/br> 有人分析,自然有人會忍不住捧哏。 果然,立刻有人問:“為什么?” “要是力量不強,光頭劉也不至于被她一腳踹斷脖子啊。” “有道理有道理?!?/br> …… 男人瞪大眼睛盯向桑洛的雙手。 她用的是針的話,肯定需要用手…… 他最終把槍別回腰上,臉上硬是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低下了高高在上的頭顱,半彎著腰對桑洛說: “我這就帶您去百曉閣?!?/br> 周圍一片嘩然。 他仿佛沒聽到似的,朝前領(lǐng)路,用的是恭敬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