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咸魚她是滿級大佬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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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她就和不速之客對上。 那是一只與鬣狗有些類似的怪物,渾身皮rou綻開,綻開的地方卻像花瓣口器一樣張開,里面布滿密密麻麻的利齒。 尾部很長,拖在地下,一甩一甩。 桑洛聽到的聲音就是這么來的。 只需一眼,桑洛便看出,這只怪物的弱點不在頭部,也不在胸口。 不找到致命點,把它腦袋突突完了它也死不了,還會繼續(xù)硬磕。 而下水道空間有限,用沖.鋒.槍掃射,極容易擦在墻壁反彈回來。 桑洛嘖了一聲。 “從哪來回哪去?!彼郎厝岬亻_口,“我現(xiàn)在心情不太好,你識趣一點,好不好?” 回應她的是怪物開始變得狂躁的動作。 從它流出的哈喇子長度來看,想讓它乖乖退走,顯然不太可能。 桑洛在腦海里快速預演了下,發(fā)現(xiàn)如果想要快速解決掉它,無論如何都要和它近距離戰(zhàn)斗。 如此才能發(fā)現(xiàn)它的致命點。 一旦近距離戰(zhàn)斗,勢必會與它相接觸。 濕答答的黏液沾在身上一點…… 桑洛果斷轉(zhuǎn)身,朝出口跑。 如果許欽看到的話,會發(fā)現(xiàn)她跑得非常有技術(shù),長腿輕盈地點在石壁兩邊,宛如最厲害的酷跑者。 速度又快,還不會落在地面的淤泥。 在她身后,發(fā)現(xiàn)到嘴的食物突然跑了的怪物自然是奮力狂追。 越靠近出口,外面的槍聲和怪物的吼聲越清晰。 這大概就是許欽長時間沒有回來的原因。 到得出口,桑洛長腿閃電般一掃,心情不好之下用了全力,風聲呼嘯,那塊八.九十斤重、被銹跡爬滿的鐵門上固定的螺絲全部松動,整個鐵門飛了出去。 哐當——??!一聲巨響。 鐵門好巧不巧砸飛了一只喪尸,與怪物激戰(zhàn)的許欽匆忙間回頭,正好看到桑洛跳下石壁。 她準確地找到許欽遞過來的眼神,微微一笑,溫柔地說:“這門質(zhì)量不好。” 許欽:“……” 神他媽質(zhì)量不好。 這時他臉色一變——看到了從通道追出來的怪物,瞬間明白為什么桑洛會跑出來。 與許欽交戰(zhàn)的怪物是甲殼類,不惡心,也沒什么臭味。 桑洛眼睛一亮,幾步跑過去:“我們換一換,那坨軟趴趴的交給你了?!?/br> 許欽剛要說他對付的這種怪物不好殺,外殼堅硬,攻擊力強悍。 余光寒芒一刺,他全身汗毛一下倒豎。 看到桑洛極為熟練地繞到怪物右后方,腳尖踏在怪物身體借力,她如羽毛般躥到怪物身上,手起刀落,刀身沿著怪物甲殼縫隙刺入,一路下劃。 怪物吃痛,發(fā)出憤怒的嘶吼,甩動身體要將她甩下。 她腳下仿佛扎根在它身上,非旦沒有被甩下去,反而借著這股力量,一只手攀住它的甲殼保證身體不甩出去,持刀的那只手快準狠扎入怪物脖頸的致命處。 怪物哀嚎一聲,倒在地上不再動彈。 從桑洛發(fā)動攻擊到結(jié)束對方,前后加起來也不到五秒! 她精巧熟練的動作配合著她輕盈的身形,不像是在殺怪物,而是在跳舞。 就沖她殺怪物的這個利落勁兒,徹底顛覆許欽對她的印象。 許欽觀察時也沒忘了從通道里撲出來的惡心怪物,他體貼地把怪物引到遠一點的地方,免得怪物身上的黏液亂甩到桑洛身上。 ——他是看出來了,這姑娘有潔癖。 當然,沒人喜歡被惡臭的怪物噴一身。 戰(zhàn)斗結(jié)束得很快。 桑洛把靠近的甲殼類怪物和喪尸解決掉,遇到惡心丑的全都往許欽那兒引。 許欽對付這些怪物經(jīng)驗足,知道它們的致命點,過程稍惡心了些,不難對付。 擔心會引來更多怪物和喪尸,許欽沒有停下來挖晶核。 桑洛運動一番后心情愉悅,這縷愉悅在看到許欽從裝甲車里扛出一個人下來時,戛然而止。 被他扛著明顯是個身量修長的男人,角度問題,看不清臉。 許欽說他出來就發(fā)現(xiàn)又有活人在附近,他立刻過去,發(fā)現(xiàn)對方受了重傷倒下。 于是趕在對方被怪物喪尸分食而吃之前,把人救回車上。 窮追不舍的怪物和喪尸自然圍上了他。 好在他彈藥夠足。 “所以,你要把這個人也帶進石屋?!鄙B宓馈?/br> 許欽沒聽出她語氣的不對勁,點點頭:“這個人傷得很重,得馬上替他治療。” 桑洛“哦”了一聲,拍拍手,掉頭就走。 許欽見她不是要進通道,而是往外,愣住。 “你去哪?” “找個舒服的地方睡覺?!?/br> 許欽待要說什么,就看到桑洛停下腳步,折身走回來,越走越快,瞬間跳入通道內(nèi)。 許欽往她剛才的方向瞄過去,看到了黑壓壓的喪尸。 “……” 他駭了一跳,扛著肩上的人鉆進通道,不忘把繁盛的莖葉扒拉擋住入口。 ——鐵門被桑洛踹飛,沒時間再裝上。 二人快速往石屋跑,關(guān)掉手電筒,盡量不發(fā)出聲音。 直到回到石層,確認沒有喪尸跟上,許欽這才松了口氣。 他把肩上的人放到一處空地,感覺對方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他拿了幾樣東西對桑洛說:“我去補兩個陷阱?!?/br> 萬一有喪尸從入口那里鉆進來,遇到陷阱,到時候他們在房間里也能收到動靜。 許欽帶回來的人身上散發(fā)出濃重得刺鼻的腥味。 桑洛隨意掃過一眼,借著石屋內(nèi)比之外面更亮的光線,對方身形看得更清楚了些。 ……有些眼熟吶。 桑洛眉梢輕輕挑了挑,慢悠悠走過去,對方有些過長的頭發(fā)掩住大半張臉,剩下半張沒入陰影。 只看得見蒼白無血色的嘴唇。 沒找到合適工具,桑洛只好稍稍俯身,用匕首刀尖撥開對方臉上的頭發(fā)。 一張輪廓完美的臉露了出來。 系統(tǒng)要在的話,已然尖叫起來:是大反派啊啊啊。 對于季從無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桑洛不關(guān)心。 她倒是好奇,他為什么又受這么重的傷。 以他現(xiàn)在的修為,除她之外,能傷到他的并不多。 哪怕進領(lǐng)域失去異能,也不至于傷成這樣。 想了想,桑洛干脆蹲下,刀尖往下,挑開他外面罩的長袍。 里面的衣服已經(jīng)被血浸透。 她刀尖稍稍用力,鋒利的刀刃劃破領(lǐng)口的衣服,繼續(xù)往下。 下一秒,手腕一緊——一只冰涼的手扣住了桑洛的手腕。 刀尖往下帶了些,淺淺刺入皮膚。 她略微抬睫,對上季從無睜開的漆黑雙眸,他空洞死寂的目光定格在她臉上。 慢慢的,似是認出了她,眼底的死寂一點一點褪卻。 桑洛轉(zhuǎn)動手腕脫離了他冷如寒冰的手指。 季從無從地上坐起,這個動作讓他本就蒼白的臉色更白了幾分。 而隨著他坐起,劃破的衣服朝兩邊自然散開,露出大片同樣蒼白的胸膛。 然蒼白的膚色沾有絲絲艷麗的血跡,配上他因痛楚不自覺發(fā)出的略顯急促的氣音,畫面一時之間竟顯得有些靡麗。 季從無垂眸看了一眼,旋即低低笑了兩聲,他沙啞的聲音在狹小的空間里徐徐回蕩: “桑小姐,你這是做什么?” 桑洛手指轉(zhuǎn)動匕首,刀尖的血珠落于地上,她精致的眉眼彎成漂亮月牙,大大方方道:“剝你衣服啊?!?/br> 季從無悶咳一聲,蒼白的嘴唇染上淡淡紅梅 他彎了彎唇角,露出和她幾乎一模一樣的笑容:“好玩嗎?” “沒剝完?!鄙B寰痈吲R下,露出遺憾的神色。 “想繼續(xù)?” “你給嗎?!?/br> “……”